手yin玩弄性器/男主女主交心谈话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 赵景婉倒是迅速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贴着周解的耳边询问:“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 “没有。” “小郎君,你莫要仗着我看不见说谎话。” 她话音刚落,仍然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指往上爬,食指尖干净利落地堵住马眼,那双向来干干净净,洁白如玉的手握着肮脏粘腻的性器,威胁着周解乖乖说出实话。 不然……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常年养尊处优的一双手白皙细腻,肤色匀称,修长的手指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在朦胧的月色下圈住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按摩着性器的柱身,隔靴止痒的触感让周解难受皱眉,忍不住想要伸手拨开太女殿下的手。 但是脑子快过身体,制止住了这个想法,赵景婉的嘴唇薄薄的,红艳艳的,不易察觉地蹭过周解的耳垂。 已经泄出一次的性器几乎没有软下去一点点,依旧硬着像一根棍子一样,蓬勃欲发的生命力被圈在里面,跃跃欲试地弹动颤抖,赵景婉恍然间生出一种错觉,好似手心里握着的是一条活生生的大蟒蛇。 “殿下,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是哪样?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啊。” “小郎君,你真的不喜欢吗?我看可不是,你能感觉到吧?是不是很舒服?” 太女殿下十分放肆,说着暧昧不清的话,暗戳戳地挑逗周解,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这里摸摸,那里按按,把这根粗大的性器玩弄于鼓掌中,上上辈子练出来的娴熟的技术哪是周解能抵抗的。 但是身体的快感和脑子的清醒仿佛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肌肤相贴带来的温度和刺激快感让周解的心冷得像一块冰,散发着凉凉飕飕的冷意。 这股子从内到外的冷意,和从外到里的暖意相遇,把周解切割成了两截。 小将军的脸苍白得吓人,他攥住赵景婉的胳膊,隔着细滑的布料能感受到对方软得像是没有骨头的胳膊,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掐断似的,让周解根本不敢用一点力气,他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一动,关节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刺耳难听。 “殿下……” “嗯?” “我不是,我不是谁都能……都能这样的荡夫。” 上次还能用春药当做借口,如今却是清清醒醒的,再没有借口可以拿来用了。 无媒苟合,幕天席地,男欢女爱,对周解来说,实在太过了。 他垂着眼就能模模糊糊地看见赵景婉的脸,还有长长翘翘的睫毛打在眼窝处的阴影,遮住了赵景婉眼底的神色。 “殿下,是第一个人,您知道的吧?” 周解吞吞吐吐地说,然而下半身毫无说服力,仍旧硬着翘着,和一根烧火棍没有两样。 顶端流出股股透明的黏液,把赵景婉的手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 赵景婉是一个聪明人,立马心领神会,这才知道小将军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鬼玩意儿。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周解的第一个女人! 几个月前看见的处子纹赵景婉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周解青涩慌乱,毫无章法的zuoai技巧。 “周解,周小将军,周小郎君,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你了,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污蔑我。” 赵景婉说得气势汹汹,语带怒气,可实际上她并不是很生气,甚至还有点好笑。 她是知道的,从来都知道这个时代对男子是如何的严苛变态。 即使赵景婉阴差阳错地去过未来,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地生活了十八年,但是心底里的那些观念依旧存在。 她本质上依旧是有些大女子主义的女人,在未来生活学习了十八年,让赵景婉改变了很多。 至少她是第一次知道有“平等”“人权”这两个词语。 “小郎君。”赵景婉空出来的那只手冰冰凉凉的,贴在周解的脸蛋上冷得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殿下!您的手好凉啊!我……这……” 赵景婉天生体凉,又在野外吹了许久的冷风,一双手冻得冰冰凉凉的,吓得周解顿时忘记自己刚刚在说什么了,拽着太女殿下的手下意识就要用自己温热的胸膛驱散寒冷,赵景婉挣脱开。 “我找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取暖了。” 这个好地方就是周解的左手,赵景婉凭着感觉牵住男子的手,再十指相扣,刚刚被打断的暧昧气氛一瞬间起来了。 赵景婉低声认真地说:“小郎君,不要乱想,我没有认为你很……yin乱。” “我知道你不愿意困于后院,更喜欢舞刀弄枪,我尊重你的选择。” 几个月前,周解第一次坚定地拒绝了赵景婉的求婚,赵景婉就知道周解心里的打算。 他或许不是不心动,只不过比起方方正正的宅院,周解更喜欢广阔无垠的境外。 他的心,从来不会困于一方屋子,一个女子。 “殿下……”显然周解没想到赵景婉会这么说,一时愣在那里,反应过来后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殿下不觉得我不识好歹,痴心妄想,不安分吗?” “怎么不识好歹了?”赵景婉轻轻地笑,低头时嘴唇擦过男子的嘴角,她停住了,两片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周解说话磕磕绊绊。 “作为男子,不温柔,不善解人意,不温文尔雅,整日打打杀杀,双手沾满了鲜血,有时我自己都害怕。” 周解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往日面对外人的指指点点和质疑好奇,他总是表现得平静无波,没有一丝动摇。 然而夜深人静时,周围一片寂静,就像此时此刻一样,他总是感到惶恐,周解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不是后悔怯弱,退后放弃,只是单纯地想不通自己往后的路怎么走。 现在,他藏在心底里许多年的女子温温柔柔,轻声细语地说:“你就一路往前吧,跟着自己的心走。” “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周解脑子瞬间宕机,“喜欢”这两个字震撼了他,他结结巴巴地说:“真的?殿下……殿下真的喜欢我……这样的我?” “当然,不过……”赵景婉咽了咽口水,她刚刚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安慰话说完,已经吐不出半个正经字了,急急忙忙又拙劣地转移话题。 “不过我更喜欢你这里哦,挺有活力的。” 赵景婉稍微用力捏了一把,让周解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下半身来。 周解果然想不起上一秒准备说的话了,被那一下整得满目亮星,磕磕巴巴地说:“殿下,我们不能这样,这样荒唐,在外面呢。” 他想要推开赵景婉,却犹豫地收回手,没有使多大力气地抵在赵景婉柔柔软软的胸上,又如同被烫着般飞速地收回手。 从小接受的男女大防的思想让周解羞怯地垂下眼,却没有刚开始那样排斥了。 或许是黑夜助长了他的野心,或许是赵景婉纵容温柔的态度给了周解一丝丝希望。 当赵景婉的手再次摸上来的时候,他沉默地纵容了,任由太女殿下的手,一寸一寸地往上摸,若有似无地按在周解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块块分明的腹肌在赵景婉的手下起起伏伏,在她看来,就是勾引着她玩弄。 “周郎君,这里有点奇怪哎,怎么没有处子纹了?是被哪个jian妇玷污夺走了?”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愤怒嘲讽,隐隐约约带着一点哄诱调笑,宛若一个登徒浪女,在男子隐秘的小腹上画圈圈,勾勒出腹肌流畅色情的线条。 赵景婉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只觉得鼻头发热,悄摸摸地抹了一把,幸好没有流鼻血。 周解也知道太女殿下在开玩笑呢,但是他完全不晓得如何迎合,支支吾吾地说:“殿下,殿下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