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奶奶/有点丑。
在外人看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结果私底下勾搭好上了。 赵景婉和周解每每对视,都会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再趁着对方低头的功夫,悄悄看上一眼。 在外人面前假装若无其事,私底下亲亲摸摸,避开人群享受仿佛偷情般的刺激快感。 出都城的第六天,早些时候还艳阳高照,中午突然乌云聚顶,狂风大作,周解观望了一会儿天色,驱马向前与赵景婉并肩前行。 “殿下,看起来要下暴雨了,请殿下回马车避雨吧。” 这些日子赵景婉和周解都是骑马前行,苏公子一直待在马车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 看不见他,赵景婉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太女殿下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眼睛也睁不开了,抓着周小将军的胳膊狼狈地下马,也不逞强:“行,周郎君也一起上马车吧,吩咐下去,就在前面那个客栈停下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是。” 周解驱马调转身子,去到队伍后面,赵景婉则躲进温暖的马车里避雨取暖,才坐下没一会儿,外面哗哗啦啦地下起暴雨,赵景婉掀开马车右边的小帘子,一股子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 她有些担心周解,要是被雨淋湿了,很容易感冒风寒。 周解早有防备,披着一袭蓑衣,戴着一顶遮住眉眼的宽大褐色箬帽,外面淋得湿漉漉的,里面的衣物干燥整齐,没有一丝凉意。 他进来时,马车内骤然变得狭小拥挤,高高大大的男人尽量蜷缩起来,坐在马车靠近入口的那里,不想挤着赵景婉。 “殿下,我还是去另一辆马车吧,好像挤着你了。” 这是实话,赵景婉没有和周解见面之前,从别人口中得知周小将军被一般的女子都要高大威猛,心里不觉然。 即使后来见面了,甚至滚到一张床上这样那样了,赵景婉也不觉得周解多么得高大。 现在两个人聚在一辆马车上,赵景婉才发现,周郎君出乎意料得高壮,空气都稀薄了不少。 “不挤,外面雨这么大,不用来回折腾。周郎君会下棋吗?” “会下棋。” “还有些时辰到客栈,我们来下棋打发时间吧。” 赵景婉拿出围棋摆在两人中间,她执白棋,周解执黑棋,黑棋先行。 周解低垂着眼看着面前的棋局,外面的雨声杂乱激烈,他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这架马车边。 “姑娘,我家公子想请您去他那里。” 是苏公子身边的小侍,他仰着头神色骄纵,似乎早就料到赵景婉的回答会是什么,还十分不屑地偷撇了周解一眼。 赵景婉甚至没有转头看他一眼,语气平静无波地说:“不见。” 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虽然表面上一路人假装成普普通通的商人,但是私底下尊卑依旧,上下分明。 这个世界上能让尊贵的太女殿下冒雨去见的人,只有万万人之上的皇帝,也就是太女殿下的母皇。 他苏公子算老几? 往日赵景婉爱他敬他,愿意放下身份讨好说话,如今的赵景婉是恨不得生吃其rou,还能如往日一样? 小侍显然惊讶极了,还来不及说什么,马车的轮子咕噜咕噜往前滚,同他拉开距离。 赵景婉原本很好的心情因为那个小侍,因为控制不住想起上上辈子的恶心事变得阴郁沉闷。这些情绪真真实实地反应到棋子上,让周解察觉到了。 他欲张口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 就在这时候,马车忽然剧烈地摇晃抖动,周解下盘稳,坐得稳稳当当的,赵景婉一时不防,直接往前扑到周解怀里。 “啊!” 两人中间挡着一张小桌子,赵景婉的腰磕到桌沿,疼得她面目狰狞,眉眼皱成一团,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位了,酸水咕噜咕噜往上涌,最后没有吐出来。 周解气得扔出一个精致的茶杯,怒吼:“想死吗?!怎么驾的马车?” 车夫赶忙求饶,“贵人饶命,前面的水坑避不开啊,奴才也没办法啊!” 周解并不是真的责怪车夫,只是看见太女殿下受伤,一时怒气爆发。 他想要伸手扶起殿下,赵景婉摇摇头,满头冷汗地窝在他两腿间,“先让我缓缓,一口气差点吸不进去了。” “我去叫大夫。” “用不着,我好多了。” 赵景婉慢吞吞地坐回去,捂着腰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寻着一个好位置窝起来,才长长的舒口气。 她抬头看见周解一脸不赞同,还有心思调笑,“大夫能管什么用,周郎君肯定会按摩吧,要不你来给我按按?” “殿下还是让大夫来看看,万一……” 赵景婉不以为意,摆摆手:“能有什么万一,要是周郎君真的担心,就给我按按。” 那一阵缓过去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望着周解担忧的表情,她顿时起了逗弄的恶劣念头。 “你来看看。”赵景婉手快地扯开衣领,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绣着白色祥云的淡黄色肚兜。“其实还有点疼,要是周郎君能给我揉揉就好了。” 她本以为周解会拒绝,没想到他直接伸手过来,用力地扯开赵景婉的衣袍,那薄薄的布料在周解手上没有一点子作用,一时间春色撩人,白花花的上半身只有肚兜遮着,鼓鼓当当的rufang半露不露,周解只是看了一眼,一股热血直冲下身,赵景婉都不用低头,就能看见他双腿间慢慢胀大的东西。 周解被这情况吓得呆愣住,赵景婉乘胜追击地说:“周郎君,还要看吗?” “还有更好看的哦。” 她像是哄小孩儿一样,牵着周解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呼吸间带着那只手起起伏伏,手下的rufang饱满又软绵绵,很像他喜欢吃的大馒头。 “喜欢吗?” 赵景婉算是见识到怎么叫做变脸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周解那张脸瞬间变得红通通,像是一颗成熟透了的大苹果,逗得她直乐。 但是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周解捏了一下…… 捏了一下…… 捏了…… 周解顶着一张布满红晕的脸,又捏了好几下。 赵景婉皮笑rou不笑地问:“喜欢吗?” “还……还行。” 赵景婉的胸形状极好,饱满圆润,白皙透亮,充满弹性地挺立着,没有一丝一毫下垂的模样。 周解不受控制地被吸引目光,全神贯注地盯着看,因为有火炉子,马车里的温度并不低,但是脱光了衣服也会觉得冷,周解注意到赵景婉瑟瑟发抖的圆润肩头,捡起衣袍披在她身上。 “殿下,穿好衣服。” “也不知道是谁脱的,胆子真大。”赵景婉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规规矩矩地穿上衣袍,遮住了里面的一片春光。 这并不代表赵景婉善罢甘休了,她眉眼一挑,慢慢地凑过去,周解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着木板低垂着眼睛不敢看赵景婉。 赵景婉的双手撑在周解的两旁,右腿蛮横地插进男子的双腿间,用膝盖轻佻地抵着那团被亵裤包裹起来的巨物,颠了颠,顶了顶,湿热的温度隔着布料散在她的膝盖上,居然还有点舒服。 “周郎君,这是什么东西?” 周解喏喏地说不出口,赵景婉就要自己动手扒开看。 太女殿下虽然有两分气力,但面对周解就是蚂蚁撼大象,不自量力。要是周解真的想要制止反抗,赵景婉一点胜算都没有。 虽然他压根没有动,羞涩宠溺地看着赵景婉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然后不满地上下打量一番,嫌弃地说:“有点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