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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样的照片,光是他们的朋友圈都冒出类似的声音:“这是哪位大佬在渡劫?这阵势有点可怕啊!”“不过应该就是巧合吧,”沈陵宜说,“至于这到底像什么,你说像梼杌,我还说像混沌。”“……可混沌没有头。”沈陵宜没想到会被她这样吐槽一句,失笑道:“好吧,你晚饭想吃什么?我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存货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食堂吃的,冰箱里的确是没有太多存货,除了一块火腿rou,一把小青菜,两个鸡蛋以外,竟然就只有一点米面。他原本还想让聂棠点菜来着,结果就只剩下这点东西,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看来还是只有外卖……”聂棠笑道:“还是我来做吧,面条可以吗?”“你还想吃面条?”在白水林那些日子难道还没吃腻面条吗?反正他现在看到面条就一点都没有食欲。“那就炒饭?”不是面条就是炒饭,只有这一点材料,就算想做一份咸rou炒青菜都不够。聂棠拿起围裙,直接系在身上,又把长发一把扎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小髻,看上去特别的利落。沈陵宜想了想自己擅长的唯三道菜:拍黄瓜,西红柿炒蛋和泡面。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是不要上前献丑了。正好在这时,手套踩着轻盈的步子,正偷偷摸摸溜进厨房,嘴里还呜嗷了一声。沈陵宜低头看了它一眼,弯下腰去问它:“怎么了?”手套从来都不喜欢进厨房。他的房间,还有厨房,都是划在它平时溜达的空间之外。布偶猫扬起头,小声地喵呜喵呜地叫着,一边把紧紧按在地面的爪子挪开,露出了被它踏在脚下的一张纸片。沈陵宜捡起那张纸,大概沾了水,那张纸片变得有点发软。他诧异地拿起来对着厨房的吸顶灯看了看,没发觉这有什么特殊的,大概就是那种A4打印纸裁了一半的纸片而已。他还问聂棠:“这是你的草稿纸?”他做数学题都不太需要草稿纸,只要在纸上直接列出演算步骤,然后就能心算出答案。聂棠看了一眼那张很普通的白纸,不太确定:“可能吧。”她停顿了一下,又问:“但是怎么会跑到厨房里来的?”沈陵宜一把抱起手套,把整个厨房都让给她:“大概是手套调皮,觉得这草稿纸是它的玩具。”他捏了捏布偶猫软绵绵的小爪子,教训它道:“别碰jiejie的东西,她的东西可不是你的玩具,知道吗?”手套超级生气地甩着尾巴,抽打在他的手臂上,可惜它就是一只弱弱的小奶猫,就算已经完全表露出了它的气愤和控诉,沈陵宜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还以为它是在撒娇。……手套站在猫爬架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桌上那张纸,一双海蓝宝石一般的猫瞳散发着幽幽的光。过了许久,那张横躺在桌面的纸片动了动,翘起来其中一个角。手套立刻尖利地叫了一声,喵呜一下从猫爬架上扑到了桌面,狠狠地用爪子按住了那张蠢蠢欲动的纸片。正好厨房里,聂棠正把哗啦一声,将吃剩的米饭倒入了热油中,又把调好的蛋液倒了下去,她就算颠锅做个炒饭也用上了灵力,用灵力把蛋液分离开来,精确地包裹住每一粒米饭。她这边灵力产生波动,沈陵宜也感觉到了,就转头望她正站在锅灶前的身影看去,而她的灵力波动,正好完全掩盖住从那张被压在手套脚下的纸片的异动。嗖得一声,纸片从手套的爪子底下滑了出来,轻盈地顺着桌子的一条腿滑到了地面,然后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躯,开始自己把自己进行精细地折叠,在数秒种之内,它就把自己折成了一个小小的机器人,脑袋是正方形的,要是在它的脑袋上按一下,还能跳起来。手套又凶狠地喵呜了一声,从桌子跳下,想去抓那只纸人。可纸人哗啦一下躲进了柜子和墙壁之间的间隙,猫的爪子根本伸不进去。它用力挠了两下柜子,还是不行,又焦急地晃着尾巴在原地打转。沈陵宜也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之前都一直都很听话,他有时候画图纸画到半夜,它也卷着身子睡在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地方,安安静静的。他只得把它又放回猫爬架上,还往它爪子底下塞了一个磨爪子用的玩具,让它自己玩。手套弓着背,背上的巧克力色的猫毛都炸了起来,朝他呼哧呼哧地发出威胁的低吼,尖尖的耳朵也直立着。沈陵宜拍了拍它的脑袋:“别闹!”正巧那个小纸人躲在柜子和墙壁的缝隙里,还朝它挑衅地勾了勾手,气得手套一口咬住了爪子底下的玩具,恨不能把这玩具当做小纸人来嚼。------题外话------猫:如此鱼唇的人类!第144章陷入幻觉2更聂棠的手艺很好。她做的炒饭竟然还是黄金蛋炒饭,每一粒米饭都被金黄的蛋液包裹着,再在米饭上堆上一些切成丁的咸rou,和白灼的小青菜,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动。沈陵宜心想,幸亏他之前没把话说得太满,比如说晚饭他包了,要给她露一手之类的。那就只能是自取其辱。拍黄瓜和西红柿炒鸡蛋能跟黄金蛋炒饭比吗?当然不行!“你……原来真的会做饭啊。”沈陵宜讪讪道,“做得挺好。”聂棠看了他一眼,含笑道:“会啊,这是我的老本行嘛。”“这又是你的老本行?”他记得她当时在白水林搭灶台生火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她倒是没说画符是她的老本行。这年头,他还以为女生都不会学做饭了。至少他妈那做饭的技能大概是就只把黑暗料理这块给点了满点,他小时候还因为食物中毒送医院过。后来他爸终于“以房子太大,还是请两个阿姨吧,这样不那么辛苦”为理由,请了一个烧得一手好菜的阿姨,他们一家才彻底解脱了。沈陵宜尝了一口蛋炒饭,也不多说话,立刻又吃了第二口第三口,再夹起一根白灼小青菜,放进嘴里之后觉得青菜其实也没那么难吃。等他面前那一大盘炒饭快要见底了,他才发觉聂棠就一直看着他吃,自己面前那一份都没动过筷子。他顿时有点尴尬了:“……你不吃吗?”聂棠笑眯眯地支着下巴看着他:“看你吃,感觉明明很普通的食物都变得好像很好吃一样。”她穿着他的睡衣——虽然说,这套睡衣早就是他穿不了的,但是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大,她只能把袖子卷了好几层,裤脚也同挽起,才能不显得拖拖拉拉。当她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