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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生几个孩子吧,爱妃觉得九个够不够?”聂棠:“……”聂棠:“九、九个……”她演不下去了,搓了搓自己胳膊上正在跳舞的鸡皮疙瘩。这九个孩子到底是什么鬼设定?!龙生九子吗?“噗——”角落里,突然想起了一声憋不住的笑声。聂棠倒没有太大意外,庄景梵之前被阴魂控制住了神智,后来阴魂被她驱赶走了,她会醒来那是迟早的事,就是现在——在这个时间点清醒,未免也太尴尬了!沈陵宜听见动静,一转头正和庄景梵睁开的眼睛对上,他反应异常激烈:“你是哪个宫的宫女?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来人,把她给孤拖出去!”庄景梵一愣,再结合之前被控制心神时候,她曾看见的那个穿着古装的古代人,立刻就把前后因果联系起来,也知道沈陵宜也不小心中招了,就跟她一样。其实这件事本身也没有多好笑,但是她还是被沈陵宜的精彩演绎给逗乐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眼泪快要流出来了。聂棠见他真的一副帝王之怒准备血洗宫廷的样子,立刻抱住他的手臂:“你冷静一点!等一下!”沈陵宜脚步一顿,下一秒,就被聂棠轻轻地在脸上打了一下,这一下子宛若一道惊雷劈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僵硬地站立在原地,仿佛已经化作了一块石头。聂棠蹙着眉,看着他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还有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她都要担心他是不是就快要毒气攻心,毒发身亡了。她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询问:“……你现在,好一点了没有?”沈陵宜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对着这间侧室的墙壁罚站,隔了片刻,他突然蹲了下去,一副受到很大打击开始怀疑人生的样子。……看来已经完全清醒了,聂棠想,就是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接受现实。庄景梵笑到一半,也突然想起她竟然胆大包天在脾气最桀骜不驯的沈陵宜头顶撸毛,他可是老虎一头,又不是小猫,她刚才是不是有点笑得太嚣张了点?于是她紧紧地闭上嘴,安静如鸡。……沈陵宜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他刚才是短暂地被迷了神智,可是恢复清醒之后,他还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回忆起来……他刚才做了什么?不但搂着聂棠喊她爱妃,喊她梓潼,还说要让她生孩子。他简直不敢想象,他现在在她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魔幻形象?聂棠见他一直一声不吭,一副生无可恋的麻木表情,也有些担心:“你刚才还说姚老师正在等我们呢。”她这话题虽然转移得多少有点生硬,但是总算给了沈陵宜一个台阶下。他坚强地做了一下心理建设,缓缓地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多少还是很不自然:“嗯,我们赶紧回去。”他转过头,正跟庄景梵四目相对。庄景梵立刻马上接上话头:“其实我昏迷了很久,也没看到什么——不对,我们赶快去跟姚老师他们汇合吧。”她看了看摔落在脚边的发簪,知道按照自己这一次的表现肯定是过不了复赛了,顿时有些迁怒:要不是这支莫名其妙的发簪,她也不会、不会——她抬起脚,重重一脚踏在那支发簪上,这发簪本来就是脆弱的首饰,直接在她脚下断成两截。前面聂棠来到这间侧室,是被血僵用幻觉迷住后领着过来的,当时她暂时失去了五感,并没有觉得这段路难走,可是现在回头一看,看到了一段极其漫长的台阶,一直延伸到她看不见的黑暗地带。聂棠心里直打鼓:很好,考验她体力的时刻到了。她默默地跟在另外两个同伴身后,竟比人生观世界观饱受摧残的沈陵宜还要沉默得多。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级台阶,只觉得双腿开始发酸,气息也渐渐也不稳,可这台阶道还完全看不到头!她只能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放慢脚步,同时使用心理胜利大法:这条路,她在之前都走过一次了,没道理还走不下来,累是累了一点,但她还有强大的意志力。只是之前她一直都走得是下坡,又有血僵带着,的确是不用费什么力气……等到沈陵宜发觉身后似乎少了一个人,回头走了一段路,才看见聂棠正痛苦地吭哧吭哧刚转过一个弯道来,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怀疑她是属乌龟的,不然怎么能做什么事都慢吞吞的?------题外话------翻车游戏的规则:聂棠翻聂棠翻,聂棠翻完完沈陵宜翻,沈陵宜翻出托马斯回旋七百二十度。沈陵宜:我自闭了!第186章男主最后的倔强他沿着台阶往下跨了几步,直接跨到了她的面前,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弯下腰背对着她站着。聂棠看懂了他的意思,但还是多问了一句:“沈老师,你这样算不算是……帮我作弊?”“废话!”沈陵宜不自在地开口,“复赛又不是考你能走多少台阶,怎么能算作弊?”要是放任她这样慢吞吞地走下去,大概走到第二天都不可能走得完。既然不算是作弊,聂棠也就不再坚持了,笑着趴在了他的背上。由于他极阳体质的关系,他的体温要比平常都还要高出许多,再加上他背着人时,肩背上流畅的肌rou就会微微紧绷,压在手臂底下的感觉,就好像抱着一头蓄势待发、皮毛水滑的猎豹。再加上他的肩宽和背脊都跟模特那样宽阔有力,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在这阴气森森的墓道里就显得很是温暖可靠。聂棠觉得自己像被浸泡在一泓温泉里,通体舒畅,舒服得都能随时在他背上睡着了。她在刚进入宗门的时候,因为玄阴体质的缘故,收她入门的长老把她从外院调进宗门内,也暗示过她,现在给她安排的是本门一位天才剑修的仙府,那位剑修真是极阳的体质,而她正是最适合当炉鼎的玄阴体质,若是她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别说是内门弟子了,将来的地位可期。聂棠那时才十五六岁,就算圆滑,也还是有她自己的自尊和底线,别说是炉鼎了,就算让去寻求一个陌生男人的庇护,她也根本放不下这份自尊。更何况,她自己也知道,像她这样普通百姓人家出身的,在修真界最受歧视,与其是把将来寄托在一个男人那飘忽不定的怜悯和爱护上,还不如跟修真一道死磕。所以她直到现在才能有机会感叹,原来两种极端体质光是靠在一起,就跟磁极两端对彼此的吸引是一样一样的,真是好温暖,好舒适……沈陵宜能够感觉到她软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背上,她身体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