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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算我来付酒店的费用,那个钱也是你的。”沈陵宜被她这一句话说得都有点脸红了,转过头别扭道:“也不算吧,就是……就是给你的零花钱,买点唇膏护肤品衣服什么的,一点都不多。”聂棠还是笑:“可是我要是买了新唇膏,你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呀。不对,应该说,我化妆跟没化妆一般来说你都看不出来。”她伸出手,抓住他的一只手摇晃两下:“但是,我还非要跟你一个房间,省钱。”沈陵宜差点都被她甜化了,他现在整颗心都美滋滋的,就像浸在蜜糖罐子里:“不过还是找找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历史博物馆吧,撒谎的事情就是得不断圆谎,先让你妈放心再说。”这边他们刚拿好行李,那头叶秦风也殷勤地打电话来了,问他们什么时候到白城,他可以来接机。聂棠就告诉他,他们已经到了,但是还打算现在白城玩两天,玩够了再去叶家。叶秦风当然是满口答应,这也不光是聂棠能够答应他来给老先生祝寿,叶老先生最近对他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好,还因为他觉得,聂棠跟沈陵宜想要过几天二人世界谈谈恋爱什么的,他其实非常能理解的……聂棠用手机地图一搜,还真的搜出了好几家博物馆,虽然有几家都是近代史展览馆,但是应付一下聂嫣然就足够了。而酒店,自然也要定在最方便去博物馆的路线上。第一家博物馆是历史博物馆,馆藏展品很多,还有不少是国宝级的文物。这家博物馆是比较有名气的,游人很多,还能聘请专业的讲解员。他们一进去就听见讲解员的声音传来:“这件青铜器目前在考古界中一直有许多争议,就在于它的用途。大家请看,这件古文物的形态比较特别,形态非常像酒樽,但是大小却像是祭祀器皿。所以专家们对此都持有不同的意见,至今还没有定论。”沈陵宜也是受过古代文物鉴定课的熏陶,听到这件文物在考古界还有争议,就走过去看了。聂棠自然也跟着他,可当她一看见那件文物时,表情就变得很怪异。沈陵宜转过头,看她露出这种古怪的表情,就顺口问了一句:“……怎么?”因为博物馆内光线灰暗,正巧有一束晕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肩上,显得她的表情有点变幻莫测。聂棠迟疑了好一阵,终于说:“这个东西,是我以前用过的。”沈陵宜:“……”“我没想到它会出现在这里。”聂棠又道,“不过没关系,它现在也就是一件死物了呢。”沈陵宜:“那它到底是祭祀的还是盛酒的?”聂棠微微一笑,感觉自己的现代生活又出现了新的乐趣:“都不是哦。这是养鱼的呢。”“……什么?”养鱼是什么鬼?“我以前没灵石——就是没钱使,因为修炼还是要钱的,我就想了个办法,养冉遗之鱼,就是里那种长了六条腿的鱼,掌握了饲养的规律之后,特别好养活,卖出去的价钱也不错。”聂棠喜滋滋道,“大概是它总是跑出水蹦跶的缘故,很好吃的哦。”沈陵宜:“……”他都不懂她在古代到底过得那是什么日子,怎么连养鱼都学会了?生火做饭搭炉灶还不够,连养鱼都是老本行?!接下来他们又一连参观了两家博物馆,聂棠还拍了好几张照片发给聂嫣然,作为证据。沈陵宜算了一下路线:“第三家就是有点远,你还要继续逛下去吗?”聂棠忙道说:“不去了不去了……”沈陵宜:“嗯?不去了?那我带你去玩吧!”……白城在十一月底的时候已入冬许久,室外温度都在零下十几度。沈陵宜直接把她带到了河岸边的溜冰场,指着热火朝天滑冰的人群:“玩过吗?”聂棠睁大眼看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不会。”沈陵宜觉得发挥自己男友力的时刻到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那我教你!”江城属于南方城市,冬天很少下雪,所有的冰场都是室内的人造溜冰场,还都是小学生在练习溜冰,这种情况就算想玩都觉得玩不够畅快。他领了两双冰刀鞋,弯腰蹲下,给她示范如何穿装备。聂棠虽然是第一次接触冰刀鞋,可依样画葫芦,很快就把鞋子给穿好了。沈陵宜又帮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了,才伸手去扶她:“慢慢起来,别太用力,我先扶你溜一圈适应适应。”沈陵宜托着她的手臂,领着她滑了几步,又站在了她的身后,从背后扶着她的腰:“其实滑冰很简单,只要掌握好如何用力,保证手脚协调,就能滑起来,你要不要自己试试?”聂棠被他带了一段路,觉得这好像很简单,立刻答应道:“好,我自己滑。”沈陵宜见她学得有模有样,又带她溜了一段,正好到了没什么人的一边,就放开了手。谁知道他这边刚一放手,那边聂棠就原地转了三圈,然后猛然加速往前冲刺一段,然后摆出了一字马的姿势往前扑去!沈陵宜都被她这saocao作给惊呆了,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提住她的羽绒服毛领,一手去抓她腰上的衣服。聂棠原地扑腾了两下,脚下一崴,反而还把沈陵宜绊倒了,于是他们两个在有些起皱的冰面上摔成了一团。沈陵宜下意识地把她托到了自己身上,让自己做了rou垫。因为长时间在超低温的室外,聂棠的脸都被寒风吹得微微紧绷,就好像带着一张干涸的面具:“对不起,我的运动神经好像真的很糟糕……“沈陵宜躺在冰面上,尤其是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扑腾了好几下,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她穿着冰刀鞋一直在冰面上打滑,刚爬起来又摔回去。这笨手笨脚的样子,让他又好笑又无奈,开始怀疑是不是老天给了她聪明才智,为了表示公平,最后才给了她这么可怕的弱鸡体质。终于,聂棠的长头发缠在了他外套的牛角扣上。“棠棠,我觉得,”沈陵宜笑了出来,“你先保持不动,然后让我把你抱起来怎么样?不然,我觉得你可能再折腾一个小时都起不来。”聂棠突然埋头靠在他的胸膛,闷闷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拙?”沈陵宜扶着她的腰,把她慢慢扶坐起来,她的头发还缠绕在他的扣子上,打成了一团结头。聂棠解了一下,根本没解开,就捉住发尾:“……直接扯断吧。”沈陵宜挡住她的手:“别,你的头发这么好,直接弄断多可惜。”他接过聂棠没做完的工作,专心致志地解着她这缠成一团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