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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些东西真是神奇,可能是第一次见面时,有些东西就被写下,她觉得,就如库丘林所说,她是喜欢库丘林的。她本来又累又困,现在平躺着立刻要昏睡过去,库丘林搂着她的腰,“立香。”“嗯?”“陪我活下去。”“……嗯。”她彻底闭上了眼睛,就算他不说,她也会这么做的。“只要你没事,你都会看到我的。”库丘林把她抱住,她把手放在库丘林腰上,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她有了属于她的地方,有模有样的,真实存在的,她触碰得到的真切的温度。“立香。”“嗯。”“立香。”“嗯。”“……”“乖,我会陪着你的。”第十二章库丘林对她非常坦白,似乎是不太习惯自己主动逐一解释,但只要她开口问,库丘林都会如实告诉她,有问必答。她问以前的地底现在怎么样了,红灯区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和Caster在干什么,库丘林尽可能和她交代清楚。说这些事的时候通常都是晚上临睡前,她躺在库丘林怀里,听着听着架不住困意,眼一闭睡了过去。醒来发现两个人一整晚动都没动,也没被阿姨吵醒,库丘林还在睡着。她会看着库丘林缓缓张开眼,两个人侧躺着无言地看着彼此好一会,再一起起床。日子和以前一样看不到头,却又无比安心且无忧无虑,像这样身边一直有个人陪着自己的感受还是第一次,并且她潜意识里非常相信他。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并且有着奇妙的满足感,会依赖上他人不知道是否算得上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只要是库丘林就可以了。她喜欢那些和库丘林呆在一起的时间,一开始她多少是别扭的,但她现在已经摆脱了以前的身份,也不会再用对待顾客的方式对待他,更应该说从最初的时候她对库丘林就很特殊,无论怎么掩饰他依旧是特别的那位。到现在她逐渐能把握两个人相处的距离,再亲昵些她也能接受。她出门找了一份不太累人的兼职,一个星期按排班去两三天,工作很随机,也渐渐开始认识别的人,学着怎么去交朋友。她并不在意薪水,钱多得是,哪怕她不去取自己的存款,库丘林每个星期都会用现钞把家里的一整格抽屉塞满。工作的意义不过是想尽快融入地面的世界并且学习人际交往。她在旁人面前话不多,寥寥几句,她觉得这样刚好,平淡如水,她并不想在意太多东西。下班了便四处闲逛。自从库丘林带她看过海后,她频繁地去海边呆着,一看就是半天。库丘林从不管她做些什么,看到她不在家便会在家里等她回家,之后问她干了什么,她也会和库丘林说自己去了哪,又或者是库丘林整个人凑上来嗅,问她是不是又去海边了。碰巧最近是淡季,生意冷清起来,她也不用经常去上班。这些天库丘林呆在家里的时间比以前多,偶尔会一整天都在家里,每次出门前都会和她说一声。平日里两个人就呆在一起做些有的没的,懒懒散散。库丘林喜欢抱着她,亲亲搂搂,她刚翻起书,库丘林就粘了过来,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四处撩拨,书是看不成了,最后弄得两个人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喘着气。她睁着眼看着赖在她身上的人,觉得累,又没脾气再说什么,只好把他推开去洗澡换衣服。晚上睡觉也是,抱在一起黏糊黏糊着就变了个味,库丘林抱着她亲着亲着就开始给她脱衣服,又舔又咬,硬要把她弄得湿得滴出水才满意,之后再咬着她耳朵硬邦邦地顶进去。她觉得自己脾气太好,拗不过他,稍微板起脸来那人也不会看脸色。让她惊讶的是库丘林变得越来越温柔,除了做的时候特别野性以外,其他都滴水不漏地照顾周到,贴心地不像话,也因此不小心暴露出自己的敏感点,被她无意发现后她便起了恶作剧般玩弄的心思,库丘林忍不了多久就要整个人颤抖着射出来,倒是有扯平的意味。最近她在研究起各种各样的电子设备,从电视收音机空调风扇到库丘林给她的手机都摆弄了一遍。库丘林教她怎么打电话打字上网,她学得很快,一下子就用得麻溜,自己又摸索了一下,于是乎在这之后库丘林在外头时经常给她短信。两个人的对话都很简略,库丘林发短信的频率特别高,准备回家前发一条,在路上发一条,到了家门也要发一条,不厌其烦地sao扰起来。她只好给他回复知道了,快回家,偶尔心情好跟着菜谱学了做新的菜式就加上一句我已经做好饭了。本来以为他是个严肃又不喜外露情感的人,到后来居然学会给她发黑猫的表情包,无非是动画的软萌形象和简单动作表情加上一两句话,她看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回应,手忙脚乱下载起表情包回复起来。她在库丘林身边缓慢地学习着怎么做一个正常人,觉得自己有些什么东西被缓缓磨去,整个人迟钝起来,或许是被眼下这样过分安稳的生活给惯坏了,导致自己似乎失去了某些敏锐的能力——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她拿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此又有些焦躁起来。复诊时Caster只是悠悠地说,有些感官是不会消失的,并且共存也不是坏事,没有必要排斥它的存在。“就拿Alter那家伙来说吧,你看他杀起人来会留情面吗?兴奋上头了还不是六亲不认,但是这也并不影响他在你面前是个温柔又听话的野兽吧?问题在于,到底什么东西会让他‘兴奋’起来,的确随着环境和经历的改变,这个界限会波动,或者会变得迟钝。不过我觉得,这是本能的玩意,你现在不用太上心,接受就好了。”“道理都懂的,可能是我以前在地底太敏感了,对一切都抱有恶意和防备,对库丘林也是,哪怕我早就知道他不会害我。”“善良和对未知事物的防备是不冲突的。别想太多了,Alter的本意就想着让你过得开心,”他突然想到些什么,看了她一眼,“我说你啊,不是一向都很懂他的想法的吗?”——不,其实她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理解他。她没有办法像Caster一样具体地有表述出Alter的想法,更多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的想法,而库丘林似乎也是这么来理解她的。仔细一想,其实两个人都不擅长外露情绪,只能隐晦地透过对方的一些小细节去揣测对方,只是刚好,迄今为止两个人都在同一个频率上,彼此的电台都能接收到对方的信号而已。她看着窗外,“我觉得我要变成一个笨小孩了。”“那你就当他一个人的笨小孩好了,这么简单的事,你的话不会不懂吧?”“……”“倒不如说,那小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