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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术床上。她安静又踹踹不安地等待着时间流逝,与她内心相反,医生们的聊天倒是火热而轻松,她像某个仪器设备,无声地收听他们的话,偶尔还有人叫她放轻松。当意识逐渐困倦、模糊,她似乎听到了令人精神的字眼,醒来时,却不记得之前听到了什么。“醒了,推出去吧。”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推进了全新的病房,一堆管子横在身上,完完全全限制了她的行动。“这是什么?”她往下瞟了一眼,“好烦......”“实时检测体征的,很快就能撤掉了。”孟呈予回答她。“这是哪?”她问。她的正上方是一盏荷花状展开的电灯,在天花板的正中央。病房很干净,房间很大,却比之前要暖和。宋筱筱的声音渐渐传来,“新地方,行李都搬过来了,钱也交了,好好住吧您。”“好吧。”宋晨晨又合上了眼睛,她声音很虚弱,身体也很疲倦,没有心情和力气开口讲话,也没有心思和宋筱筱斗嘴。她重新睡回去,打算睡精神了,再继续看日悬疑剧的大结局。孟呈予摸摸宋晨晨额头,对宋筱筱道,“又睡回去了。”“那我把灯关了。”“也好,”他说,“等她醒了再开。”宋晨晨一觉醒来,白天变黑夜。她看了一圈昏暗的房间,宋筱筱和孟呈予在盯着各自的电脑,还没留意到她已经醒了。她喊了喊他,“老公,我渴了。”“醒了?水在这,来……”孟呈予第一时间接收到信息,端来一杯温开水。“终于醒了,你可真够能睡的,四小时不带醒,医生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宋筱筱合上电脑,转动椅子到床边。“手术成功了吗?”宋晨晨问。“非常成功。”他说。宋晨晨淡淡一笑,继续喝水。精神越来越好,伤口缝合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不得不和两人不停地聊天,以转移注意。宋筱筱问她,“你还记得我们那段惨兮兮的日子吗?”“记得。”“当时都不想活了,现在想想也不过如此。现在反过来,你躺在这,我照顾你,这种感觉还蛮奇妙的。我在某种程度上能理解你,当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样子了。”宋晨晨:“……”“等你好起来,我让带你见我朋友。”“朋友,”宋晨晨来了精神,眼神逐渐产生异样,“男朋友?”“什么乱七八糟的,女的,一大帮女人!”宋筱筱打暂停的手势,阻止她偏离轨道的想法,“别想,也别问,问就是没有。”“我又没说什么……再说,可以有。”“总之,你先给我好起来……有好多事要你帮我做。”“什么事啊?”宋晨晨回握她瘦削有力的手,“你今天怎么那么不对劲,还是我认识的你吗?”宋筱筱性格开朗,从小就和她姐截然相反,每一个阶段会交好多知心朋友。“奇怪,就是没法把你当朋友。”宋筱筱小声嘀咕着,除了自己没人听见。“什么?”宋晨晨侧耳倾听。“我是你妹,你是我姐。”没法割裂的血缘关系,这就够了。宋晨晨拍拍宋筱筱的脑袋,若有其事地分析,“你真的被附身了。”孟呈予和宋筱筱对视一眼,道,“你不是还没吃饭吗,去吃饭吧。”等宋筱筱离开,他问宋晨晨,“疼吗?”本来还能忍,他这么一问,宋晨晨立刻卸下伪装来,紧紧抱他,“疼,呼吸也疼。”“抱抱就不疼了。”“什么时候能拔管?好难受……”“不要着急,先忍一忍,时间到了医生会过来的。”“好吧。”宋晨晨回想起手术时,医生提到的话。她问孟呈予,“为什么我做手术的时候听到医生说到什么zigong和输卵管?”“因为,你刚流过产,医生只是考虑了下你之前的手术,和这个手术没什么关系,但是还是要注意。”“真的吗?你好像总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就偷偷出去,你去干什么了?”“我能去干什么?不就是天天下楼缴费,再吩咐赵腾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吗?”她想了想,总算打消疑虑,“也是,做你助理真可怜。”“那做我老婆呢?”宋晨晨转动眼珠,炯炯目光最后集中在他嘴角、鼻梁,她说,“还行吧。”“还行?”他瘪瘪嘴角,“那我得再加几把劲。”两周后,早已拔掉管子的宋晨晨如同重获新生。她度过了愉快的两周,直到护士拿来的“营养剂”输入她体内,生不如死。“她们给我打了什么?”宋晨晨刚经历完一轮呕吐,几乎要把胃吐出来,和平时的反胃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吐一轮,她擦干净嘴巴,喘息的片刻,试图获得一丝安宁。“国外进口的营养液,会有一点副作用,但是对身体很好的。”“好难受啊……你看我现在,这就是对身体好吗?我不想打了,孟呈予。”“已经打完了,等你适应了,过一段时间再打。”她没等孟呈予把话说完,又扣嗓子吐了一晚上。“太难受了,一次也不想打了,什么破营养液,我不要打。”她捏着鼻子,怕自己闻到气味又吐出来。一晚上的食物几乎吐的差不多了。很快,她遭遇到第二个副作用——拉肚子。“不打就不打,都听你的,可以了吗?”孟呈予除了时刻跟在她后面,几乎是束手无策,形同虚设地看着她,对减缓她的痛苦起不到任何作用。“都怪你,本来好好的,打什么进口药,我现在难受死了!”宋晨晨是被孟呈予抱回床上的,她几近虚脱,毫无力气。唯一的精力就是怪他,以及吐到胃里空无一物,只能吐出口水。还是苦的。“这么难受吗?我不知道副作用会这么大。医生说了,对承受能力强的人,几乎是没有反应的。你也说了,你承受能力很强的……”“我不管,我现在难受死了,不要给我打这个药。”她从副作用中解脱出来,几乎用了一整周的时间。好在这一整周,除了必要的葡萄糖,她再也没打过那种营养液。她可不想再承受那种难以名状的痛苦,简直吐到生不如死。嘴里还未消去的溃疡时刻提醒她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