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夫主弟弟的面发情,身体被看光光
书迷正在阅读:清纯少女堕落之旅、皈依贪狼[gb/1vN]、穿成男主白月光(快穿,nph)、失贞后被青梅竹马叼回窝里调教成小母狗、背德情事、校花女儿兽化路程(父女·禁忌·高h)、被每个故事的爹爹上一遍、情色帝国(NP)、花开荼蘼、重生后掰开小批给老公看
到了凌府后,她就从未与夫主之外的男子说过话,更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玟奴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慌乱地往身后挪动,光裸的后背很快就抵到了冰冷墙面,面前的男子却是步步紧逼,很快就把她完全堵在身体和墙面之间。 “别怕,我不是坏人。”少年向他伸出手来,玟奴骤然一惊,发出尖利的惊叫,猛地撞开他的胸膛往外避去,差一点连滚带爬仰面摔倒在床下。所幸那少年眼明手快,长臂一伸勾住腰把她拉了回来,同时掀起床上轻软的薄被裹住她不着片缕的胴体。 “都说了,我不是坏人,你还躲什么!”少年怒气冲冲把人重新按回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安分一点,对你我都好。” 玟奴紧紧抓住被角,瘦削的双肩不住地颤抖,后知后觉的恐惧骤然卷上心头,整个人恐慌到了极点。 在南城,奴妻是夫主的私产,万万不可被其他男子看见身体。未经夫主应允,更不能擅自与其他男子说话,否则便会被按照罪奴处置,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她虽然心中万分惊惧恐慌,也不敢贸然开口与眼前人交谈,生怕坏了清白被夫主厌弃,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惊恐地望向来人。 “放轻松,别这么害怕嘛,倒显得我很凶神恶煞似的……”少年往她身边蹭了蹭,自顾自道:“我是凌河,凌渊的同胞亲弟弟,给嫂嫂问安了。” 玟奴惊恐地摇头,用眼神哀求他速速离开,可那少年不仅不为所动,反而问道:“噫?嫂嫂怎么不说话?我向你请了安,该轮到你向我问好了呀……哦,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称你嫂嫂?” 他说到这里,歪着头故作思考了片刻,忽然悟道:“那我叫你玟儿吧,你说好不好?玟儿?” “……”玟奴终于再也忍不住,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河垂着眼梢,忽然抿着唇角轻轻笑了:“你这么小心翼翼干什么?我明白了,你怕的人其实是凌渊吧,你怕他生气,所以不敢与我说话。其实你不必担心,他方才被我骗出城了,所以我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进来……” 玟奴急了:“你把夫主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了?”少年好似十分喜怒无常,声音骤然一冷,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瞬间失去温度。他深深看了玟奴一眼,似嘲非嘲道:“我能把他怎么样?不念旧情、对兄弟痛下杀手的人从来都是他。” “你是来寻仇的?”玟奴终于回过味来,秀丽的眉峰轻轻一拧,欲言又止道:“你……你别闹了,夫主很厉害的,与他作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凌河眼睛一眨,似乎忽然来了兴致:“哦?他哪里厉害了,说来听听。” “他百毒不侵!”话音脱口的一瞬,她自己也蓦地愣住。 印象中夫主从未在她面前中过毒,她是怎么知道夫主百毒不侵的呢?而且这个认知深刻得犹如嵌入灵魂,仿佛她曾因此吃了大亏…… “看来他是真疼你,连这都让你知道了。这样很好,说明我没有白来一趟。”凌河不轻不重的话音猛地把她混乱不堪的思绪拉了回来,紧接着一团轻软的衣料被轻轻仍到她面前。 “玟儿,穿好衣服与我走一趟吧。” 玟奴仿佛被吓了一大跳,头摇得飞快:“不行!今日未经夫主允许便与你说话,我已是犯了万死之罪,若再和你离开,夫主定会彻底厌弃我……” “夫什么主。”凌河不耐烦道:“你乖乖配合与我离开,我绝不亏待你,定会想办法废了你奴畜的身份让你重获自由。” “不!”她斩钉截铁一口回绝:“能做夫主的奴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我不换!” “……”凌河的瞳孔缓缓睁大,看着她的目光震惊得仿佛看到鬼,过了半晌才不敢相信道:“假的吧,世上怎会有人心甘情愿为奴为畜的?” “我天生yin贱不堪,曾因无人管束犯下大错,丢了家里的脸面,自从和夫主在一起后,我每一天都过得更安心……总之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玟奴大着胆子推了推少年的胳膊,小声道:“你也快走吧,如果被夫主看到,你我都要倒大霉的。” 凌河的身形岿然不动,表情凝固着直勾勾地看着她,过了片刻才一脸疑惑道:“凌渊此人,无情无义刻毒寡恩,别说是做主人,便是让他为奴为畜他也不配。真不知道你为何对他死心塌地至此……不过不重要,无论你对他是何感情,今日我都必须带你走。”说着,他更近前一步,直把玟奴逼到了床角,指着床上的衣裙问她: “这衣服你是自己穿,还是我来帮你穿?” “我……”对方靠得是在是太近了,近得几乎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听见。完全不同于夫主的男性气息兜头笼罩下来,玟奴被刻意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被薄薄的衾被摩擦着的乳珠又酥又麻,仿佛窜过了一阵阵电流,被贞cao锁牢牢锁住的下体更是sao痒难耐,陌生的气息勾起身体里长久以来没能得到疏解的欲望,早就习惯每日被rou茎阳具插弄的yinxue悄无声息地淌出汁水,心底甚至隐隐渴望被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强行打开身体,用他guntang灼热的roubang狠狠cao弄。 太羞耻了!她果然天生yin贱,竟当着夫主嫡亲弟弟的面毫无廉耻地发情发浪! 玟奴偏了偏头,试图掩去一片潮红的脸颊,双腿隔着横亘在玉户上的贞cao铁片摩擦搓浓,试图纾解难以宣泄的欲望。 “我……自己来……”她不想让凌河发现自己的异样,于是故意咬破舌尖让口舌上的刺痛淹没一阵一阵翻涌上来的情欲,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紧扒着被子道:“你转过身去,不要看……” 幸而凌河尚且年少,不精此道,一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轻嗤一声乖乖闭着眼睛转过头,说:“我本来也对大肚孕妇不感兴趣。你动作最好快些,虽然凌渊一时半会回不来,但我的耐心有限……” 后面他又说了些什么,玟奴已经无心再听。床帏间仍然弥漫着属于夫主的气息,丝丝缕缕窜入鼻间,勾起过往无数与夫主鱼水交欢的记忆,可与此同时,身边还萦绕着另外一道陌生的气息,它的主人有着和夫主十分相似却又更加青涩稚嫩的面容,犹如毒药般蛊惑着她身体里道欲望更加灼热烫人。她终于抵不过潮水般汹涌的情绪,颤着眼睛眯起双目,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凌河仿佛被这这忽然其来的声音下了一大跳,猛地回头,目光猝然落在她新雪一样细腻洁白的皮肤上。 一直挡在胸前的薄被不知何时已经彻底从她手中滑落,玟奴不着寸缕的裸躯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外少年面前。 女子裸露着的四肢脖颈纤细雪白,就连双肩也稍显瘦削,精致的锁骨微微凸起犹如两枚倒扣的小碗,可胸前一对形状极美丽rufang却摇晃生波、圆润饱满,因怀有身孕而变得鲜红肿胀、犹如小葡萄般的奶头立在乳峰,两枚金铃沉甸甸的挂在奶尖上,随着女子胸膛的起伏发出细碎的声响。再往下,挺立着的乳峰下则挺着一颗圆滚滚的孕肚,让玟奴浑身上下显现出一种混杂着少妇般成熟妩媚和少女般纤细娇怯的美。 凌河尚且年少,这些年离家在外也没有机会亲近女色,连姑娘的手都不曾拉过,更不用说如此直接干脆地直面一具曲线柔美、曼妙神秘,与自己的身体构造大不相同的裸躯,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怔在原地,一向敏捷多智的脑识瞬间混沌一片,目光像是生了根,一动不动死死扎在玟奴的身体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毫无避讳地盯着女子光溜溜的裸躯既不得体又不道德,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他哥哥的妻子,可凌河非但怎么也移不开目光,下腹竟还陡然升起一股炽热、无法克制的欲望。 脑海深处莫名生出从未有过的欲望,叫嚣着唆使他扑过去把眼前的妇人按倒外高床软枕间,亲吻她花瓣一样柔软湿润的薄唇,强行分开她夹紧的双腿接受自己硬得发疼的欲望,看着她被毫不留情的cao出眼泪再由自己一点一点吻掉她眼睫上细碎细碎泪珠…… 可是不可以。 他在想什么!凌河狠狠攥紧了拳头,任由硬尖利的指甲逼迫掌心的嫩rou,让细微的痛苦稍稍唤回逐渐离他远去的理智。 他是兄长的女人,而且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 “别……别看……”光裸着的女子不知何故,声音听起来黏腻又绵软,她无力又徒劳地拽起滑落在身侧的薄被试图遮掩不该袒露人前的胸乳,但浑身上下仿佛失去了所有气力,口中不住发出微弱破碎喘息声 女子的娇喘犹贯入耳中,凌河刚被压下的念头很快就被更加暴烈迫切的欲望盖过。 可是为什么不可以呢?他筹谋多年,为的不就是彻底占有兄长所拥有的一切吗? 南城城主之位他敢争,南城城主的女人他也应该敢抢。 他guntang的目光开始放肆地在玟奴身上游走,身体兴奋地发抖,胯下阳根越发guntang,悄无声息地向玟奴靠近。 他带着强烈占有欲望的压迫感太过明显以至于被撩动起情欲的玟奴都察觉到不对劲,艰难地朝身后腾挪,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谁知刚动了动身就被少年灼热的大掌扣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