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驴示众(虐阴/虐乳/当众羞罚/被打得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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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凌府后院一片灯火通明,府中所有女眷、丫鬟仆妇都聚到了院子里,等待观刑。 玟奴光裸着孕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夫主赐罚。 凌渊扶额端坐院中,双目紧闭,似在沉思。院中人虽多,却迫于家主威压,根本无人敢交头接耳,死一样的寂静笼罩着整座庭院。 未几,两名粗壮的仆妇抬着一架蒙着白布的物件从刑房中走出,放置在院中,其中一人面对凌渊恭敬道:“家主,已按您的命令从刑房里取出刑具。” 凌渊略一颔首,从坐椅上起身,缓步走到玟奴面前,居高临下指着她道:“此yin妇乃我之私奴,不守奴礼,悖德失节,yin贱无耻,与家中外男私会,被我撞破。按家规当处以极刑,然此奴有孕在身,故免除rou型,但家规不可废,罚不可免,故赐木驴之罚,以儆效尤!” 所谓木驴之刑,就是让犯了yin罪的罪奴骑在特制的木凳上,木凳中间有一根向上竖立的木柱,形似驴的性器,罪奴跨坐其上,让木柱直插入犯了错的rouxue中,再着人牵着木凳游街而行,以示罪责。如今玟奴已成凌渊私奴,故免了裸身游街一项,只在凌府后院中进行yin罚。 玟奴差点被吓得昏死过去,悲苦地嘤咛一声,就见那两仆妇一把揭开蒙着木驴的红布,露出下面可怕的刑具来。 只见这尊木驴高三尺有余,名贵的红木雕刻而成,四只矮足着地,脚下装有四个滚轮,驴身则为一根两掌来宽的木板,与驴身华贵的红木不同,木板粗糙未经打磨,隐约可见倒竖的木刺。比生有倒刺的驴座更加骇人的是木板中央直挺挺地立起一根儿臂粗长的木柱,柱上生着密密麻麻的圆粒凸起,一看就是为yin虐罪妇花径而生。木柱下方中空,装有小型机括,随着下方滚轮移动,木柱会自行上下滑动。罪奴受罚时被人抬上木驴,打开两腿跨坐在中央的木板上,圆形木柱从私处整根贯入。再由人拖着木驴游走,过程中木板正中的圆柱一上一下,犹如男子的阳根一般狠狠捣弄罪奴的yinxue,以起惩戒的效果。 玟奴心中委屈百口莫辩,可转念一想,自己虽然是未被凌河污了身子,道确实被对方看了个精光,还当着他的面发情,因此被夫主用木驴惩罚,她心服口服,可看到那可怖的刑具,还是忍不住吓得瘫软在地,悲泣出声。 早有等待多时的壮硕仆妇得了凌渊的命令,上前托起玟奴瘫软的身子,强行安放在驴凳上。 儿臂粗的木制yin根倏然贯体,粗糙的木guitou堪堪抵在宫口。凌渊念在她怀有身孕,已命人将那根木柱机关进行改动,最深处只能到达宫口,不会伤及zigong里的胎儿,可即便如此,那木驴刑具也足够骇人。 “啊!”玟奴下体吃痛,凄声哀叫,头颅猛地向后一仰,发丝末梢拂荡在腰间,维持着身体被插在木杵上的姿势被两个粗勇的仆妇推着骑在木驴身上的罪奴示众。 院子里瞬间响起滑轮在石地上移动时发出的骨碌碌的声音。 玟奴双手紧紧抱着驴脖子,跨坐在横木两侧的双腿被紧紧束缚在驴腿上,不着寸缕的裸躯在粗糙的横木上上下晃动,圆滚滚的孕肚和胸前两团高耸的雪峰随着木驴在地面上滚动而晃荡生波,红葡萄般的奶头不住乱颤,被木杵插穿的rouxue翻卷着鲜红的嫩rou,毫无血色的眣丽容颜一片凄苦,口中呻吟不绝。 木驴过处,围观的凌府女眷纷纷避让,仿佛躲避什么脏污之物,更有甚者忍不住口出厌恶秽语,口气轻蔑厌恶至极。 “身为家主的奴妻,竟做出此等秽乱之事,当真yin贱不堪!” “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比生来就是贱奴的人还要下贱,家主实在太过仁慈,对这种贱奴,就应该就地斩杀才是啊!” “……” 玟奴自知犯下yin罪,合该受此yin辱,根本无从辩驳,下体本就剧痛难耐,此时又听四周同为奴畜的女子们口出羞辱之词,更是无地自容,不住地在刑具上暗自垂泪,心中的煎熬痛苦远胜yinxue被木杵捅烂之痛。 待绕着宽广的后院示众一圈后,玟奴双腿间的嫩rou早被刑具上粗糙的木片摩擦出一片淋漓鲜血,娇嫩的花xue更是血rou模糊,xue口的红rou翻卷而出,惨不忍睹。 凌渊从座上走下,冷厉的双眸微眯,居高临下望着瘫软在木驴上的奴妻,冷声道:“你,知错了吗?” 玟奴已被撕裂下体般的剧痛和各种指责漫骂折磨得神志溃散,嫩xue剧痛难当,四肢虚软无力,被丫鬟仆妇从木驴上架起来扔到地上时,双腿软得跪都跪不住,完全瘫在地上,犹如一朵被残忍地从枝头拽下的鲜花,萎靡又破败。 玟奴艰难地支起身子,强忍身上疼痛跪爬至夫主脚下:“贱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下一刻,身体马上被两名粗壮婆子从凌渊身上强行拉开。 沾染着yin水血渍的木驴刑具被人推走,可是另外一具更加硕大可怕的刑具又被带了上来。 那是一个呈“口”字型的木架,两名仆妇大力分开玟奴虚软的四肢,两双臂和双腿分别固定在刑架上下两根横木上,用粗糙的麻绳分别在手腕脚踝处固定,被迫完全显露出高耸的乳峰和孕肚,双腿间红肿流血的花xue毫无遮掩,阴蒂从鲜红软嫩的花唇间微微探出头来……须臾,饱经yin虐的奴妻就呈一个躯干悬空,四肢紧缚的姿态,犹如一只不慎撞入蛛网之上的蝴蝶,脆弱又无助。 “还没有完。”凌渊缓缓走来,目光自上而下地盯着她,在看到她胯间被木杵捣弄得红肿翻卷的xuerou时,眸底闪动着混杂了爱欲、疼惜和些许憎恶的光。 最终,他还是将手中比木驴的阳根还要粗长的玉势阳具往身下一扔,开始大力挥掌扇打奴妻雪白挺立的乳峰。 “啊……啊啊……呀……”粗厚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拍打在女子娇嫩的rufang上。夫主的力道和角度掌握得极好,每落下一掌,锋利的指甲都会精准地刮蹭到挺翘的奶头上,没入乳孔的金针被大力往更深处按压,传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玟奴疼得小声的呜咽顿时变作号啕大哭,但在夫主厉掌扇打在乳rou上的时候,一阵激烈又隐秘的快感还是自身下升腾而起,黏稠的爱液瞬间盈满受伤的逼xue。 “还有脸哭?嗯?”凌渊两根手指搓捻她鲜红的乳尖,冷声斥骂道:“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身子,如此责罚已是便宜你了!这对yin贱勾人的rutou连根拽下,让里头的奶汁尽数喷出才算完!” 玟奴痛得粉面失色,秀眉紧蹙,泛红的眼角沁出点点泪光,玉颈后仰,乳前金铃随着身体的震颤不住摇晃乱响。 “下面还敢湿成这样!”凌渊一手捻着她的乳尖,另一手四指并拢,趁玟奴痛叫失神之际,越过层层叠叠的柔软花瓣齐刷刷地没入xuerou红肿外翻的花径! 这一下实在是太迅速狠厉了,玟奴痛得凤眸圆睁,娇躯一僵,痛苦地倒气喘息。 “他碰你下面的时候,你也流了如此多水吗?”贯入身体的四根手指在花径里猛地曲起,柔嫩的花壁一下被撑得大开。玟奴已经疼得口唇泛白,口不能言,然而被厉指yin虐的花xue逼rou早就被调教得敏感,一察觉到异物的入侵,本能地缠绵绞紧,xue口一张一阖,xue壁急速收缩,仿佛要把捅入身体的东西彻底榨干吸尽一样。 凌渊猛地抽出手,沾染yin液的大掌狠狠拍打在还来不及收缩合起的逼xue上,怒斥道:“贱货!越是被人yin虐你竟越是兴奋?嗯?原来你喜欢这种酷烈的手段,从前是我对你太过温和!” 厉掌扇逼时带来的催心裂骨的痛苦和夫主的大掌触碰到花xue时产生的醉仙欲死的快感同时在玟奴身体里交错鞭笞,随着夫主一道道大掌急风骤雨般的落下,阵阵酥麻快感深入脑髓。 被当众承受yin罚、下体春潮泛滥的羞耻泪珠一颗颗从美丽的凤眸里滚轮下来,滴落在高耸的乳峰和孕肚上,guntang得吓人。 凌渊念在她花xue已被木驴捅弄得红肿破皮,不忍多罚,只用了三四分气力责打逼xue十来掌便收了手,转而继续虐罚她柔嫩的双乳,双指掐着鲜红挺翘的乳尖大力向外拉扯,直把两枚圆粒生生拉扯成鲜红的长条,眼看着仿佛随时都能从乳峰上整个拉扯下来一样的时候,乳孔中却悄无声息地渗出了乳白色的汁液。 玟奴痛到了极致,本能地后仰躲避,然而yin罚远未结束。 “身为奴妻,贱躯上下皆为夫主所有,而你这yin奴,非但身体被其他男子窥贱,saoxue一碰就流水,连本该哺育小主人的贱乳也过早泌乳!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管不住以及身体不好贱奴?嗯?” 他每说一句话,大掌便裹携着冷厉的掌风大力扇下,狠狠落在玟奴摇晃生波的双乳上。转眼间,女子胸前一对堆雪般的乳峰就被布满了斑驳的掌痕。 “啊……哎呀……啊啊……”玟奴痛苦得裸躯在刑架上前后来回晃动,滚圆的小腹朝前挺起,看起来分外可怜。 凌渊身为习武之人,力道和准头都拿捏得极好,既能让受罚的奴妻痛不欲生,又不会真的让她动了胎气毁伤rou体,甚至每一下掌罚都暗含巧劲,惩戒罪奴的同时还能带来阵阵直抵骨髓的快感。 玟奴哭得泪雾涟涟,声音沙哑,鬓角的碎发被冷汗沁湿挂在颊边,意识一片模糊。 陌生的羞耻感在心底最隐秘之处隐隐冒出头来,仿佛牵引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极致,一点一点在脑识里复苏。 可还不及她细细探究那着摸不着踪迹的念头,更加暴烈的厉掌紧接着落了下来,充盈着汁液的双乳终于在急风骤雨般的厉掌加催下滴漏出淅淅沥沥的乳汁。 玟奴身体一颤,艰难地睁大眼眸看向自己湿漉漉的乳尖,在看见自己乳白色奶水从rutou里喷涌而出滴落在圆滚滚的孕肚上时,一阵从未有过的羞耻快感骤然攀上脑顶,最终竟维持着四肢被紧缚、双乳遭重罚喷乳的羞耻姿势骤然高潮起来。 “欠管教的yin奴,挨罚也能高潮!”凌渊怒喝一声,厉掌再扬,眼看着就要狠狠落下的瞬间忽然失力般软了下来。 凌渊俊眉紧蹙,震惊自语道:“怎会如此!” 与此同时,两道剑气一闪而过,紧缚着玟奴四肢的麻绳被倏然斩断。 刚受到yin辱羞罚的孕躯失去支撑,像一只折了翅膀的蝴蝶,从蛛网上翩然坠下。 凌渊下意识想要上前去搂住奴妻,可是自己的双脚却像被钉死在了地面上一样无比沉重,在他动身的一瞬身体骤然失去平衡向前俯倒在地。 玟奴的意识早就一片模糊,在潮乳并喷的瞬间就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差点昏死过去。朦胧中只觉得仿佛有人割断了束缚着她的麻绳让她的身体倏然坠落。 夫主慌乱的声音自身前响起,玟奴整个人从刑架上跌落下来,可还没等到恐惧的情绪升起,她就发现自己被一个充满了少年人不羁气息的怀抱接住,护得稳稳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