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除祖制(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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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思玟梳洗打扮干净,凌渊领着她来到前厅,空青已在此地等待多时。 按照府中规矩,奴妻在府中只能匍匐跪爬跟在夫主身后以示顺从,然而自从思玟怀了身孕,凌渊便准许她站立着跟在自己身后半步的位置。 得知夫主要带她去前厅见客,思玟本想遵从往日的规矩跟在夫主身后,可刚出了门,胳膊就被凌渊挽住,不由分说地挽着她走在自己身边。 空青等候多时,见他们姗姗来迟也没有责备,反而在看到凌渊挽着思玟的手亲亲热热地走来时还面露欣悦之色。 “渊儿来迟,前辈久等了。”凌渊到了,先恭恭敬敬地行礼,又把身边的思玟往空青面前一推,道:“前辈,渊儿携夫人正式来与您见礼了。来人,还不快端茶来让夫人敬茶?” 思玟还愣在原地,早就侯在一旁的素兰就递过来一杯热茶,送至思玟眼前。 思玟看了看凌渊,见其温和地一点头,遂从素兰手中接过茶,走到空青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捧至头顶,恭敬道:“玟奴见过空青前辈,前辈万安。” 空青笑着接过茶,嗔道:“都是渊儿的夫人了,怎么还管自己叫奴?” 凌渊亦道:“不错,以后你再也不必自轻自贱,视自己为奴了。” 空青本以为有了凌渊这句话,赵思玟会欣喜,谁知竟见她惶恐道:“自进入凌府之日起,奴就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夫主,无论如何,玟奴永远是夫主胯下之奴,还望夫主莫要弃了奴……” “为夫如何会弃了你。”凌渊无可奈何叹息一声。 有朝一日若上天不再眷顾我,让你忆起过往的所有,只盼那时你不会弃了我才好…… “你说你把好好的姑娘折腾成什么样了,可怜见的。”空青俯身扶起思玟,携着她坐下后,又忙不迭捉住凌渊的手腕把脉。 “……不错,脉象平稳,其余不过是皮rou伤,将养几日便要大好了。” 凌渊长眉不禁蹙起,深邃俊朗的面容上难受疑虑:“既然是皮rou伤,何以我内息全无,使不出功法?” 他身为一城之主,身体安危关系南城根本,只有在极信任之人面前才能毫无避讳地透露自己的身体状况,否则若被包藏祸心之人听见,恐怕又会借着他身体有恙生事,到时候他若无内功在身,恐怕无法回护城中安宁。 空青:“之前凌河用来对付你的秘药不仅能够克制你血脉中化解百毒的力量还能压制你的内力,颇为刁钻古怪,没有这么容易开解。不过你不用担心,按我开的方子再吃三日剂量的药也就好了。” 说要,她看了看一旁乖巧安静的思玟,称赞道:“说起来这些天多亏了玟儿昼夜不停为你煎药,又亲自喂你服药。否则光凭我一人,恐怕是忙不过来。” “哦?”凌渊看着思玟笑道:“我竟不知玟儿还通医术?” 思玟怯怯地低头,不好意思道:“奴哪里懂得什么医术,不过是按照前辈给的方子抓药罢了。”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慌忙起身告罪:“玟奴该死,今日竟忘了给夫主煎药,夫主到现在还未饮药,是奴的过失,请夫主赐罚……” “快坐下吧。”凌渊伸手扶她,温声道:“为夫身体已经大好,少吃晚吃一次药没什么要紧。” “那可不行,服药最是讲究时辰。夫主恕罪,还请奴暂退为夫主熬药,待夫主饮了药,奴再来领罚。” “可是……” “罢了,你就让她去吧。”空青道:“难得她一心念着你,有妻如此,是你的福气。” 凌渊被她说得心里美滋滋,点点头让思玟退下,自己留在厅中陪空青说话。 空青捧着茶碗,问:“我听说你准备废了府中奴妻之礼?” “不错。”凌渊道:“从前我记恨她分明对我许下承诺,过后却忘了个精光,转身就对其他男子投怀送抱,便想着既然她心中无我,不如就用城中的规矩礼法将她强留在身边。如今我与她心意相通,真心相爱,这些条条框框就再也没有用处了,反而会让她不舒服,不如废弃了好。” 空青点头赞同道:“这样很好。这种规矩着实没有道理,早就不该存在。前些日子,我让思玟代为熬药,厨房的人却以她奴妻的身份为由,百般欺凌,最后是素兰姑娘出面才好了些……可惜你的母亲没有如此好的运气,有一个知道疼惜她的夫主。” 正说着,素兰来报:“家主,林姑姑带着族中长老们来了,正在外面哭闹,请求见家主一面。” “这个老货定是不满废除奴妻之礼一事而来!”空青一掌拍在桌上,愤恨道:“渊儿,你可万万不能被她左右了想法,当年你母亲在她手中吃了不少苦头,要我说,不如早点她打发出去才是正经。” “前辈放心,渊儿心中有数。”凌渊转头对素兰道:“请长老们和林姑姑进来吧。” · 凌府正厅,乌压压的一片人。为首的长者须发皆白,通身威压不减凌渊,此时正于厅中落座,拨弄着手中茶碗,不疾不徐道: “听说家主意欲废除祖制,可有此事啊?” 凌渊不动声色地一扫战战兢兢站在他身后的林姑姑,干脆利落道:“不错。” “胡闹!”凌家长老手中茶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拍,沉声呵斥:“擅改祖制,凌渊,你有何理由、有何权力如此做?” “让心悦爱慕之人生活得自在一些,是我的理由。”凌渊慢悠悠、一字一句说:“身为家主拥有的掌家之权,便是我的权力。” “你——”长老怒发冲冠,拂袖起身,指着凌渊破口大骂:“你一意孤行,妄动祖制,你罪该万死!” “长老说话当心了。”凌渊漫不经心道:“我既然能废除奴妻之礼,亦有能力和手段废了你们这些只会指点江山的长老,你信不信?” 长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扔下一句“别太过分了,擅动祖宗留下的规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便要拂袖而去。 “慢着。”凌渊从主位上走了下来,慢悠悠停在林姑姑身前,先是对她恭敬一拜,随即道:“林姑姑是我凌府的老人了,数十年来劳苦功高,调奴无数,只是往后我府上没了奴妻,也无需林姑姑再劳心劳力。我本想着让林姑姑在府中养老,可今日看来,姑姑的心似乎已经向着外边了,不如劳烦长老将她带出府外安置吧。” 林姑姑先是一怔,随即双腿一软,抱着凌渊的小腿跪地哭求:“家主,老奴不想出府!老奴在府中待了数十年,凌府就是老奴的家,老奴不想出去!何况……何况府中若没了老奴,往后谁来替家主管理偌大一个凌府呢?” “姑姑费心了。”凌渊抽出腿退开两步,淡漠道:“我如今已经有了夫人,往后府中大事小事自然交给夫人打理,林姑姑就请安心出府养老吧。” “家主您竟这般无情!”林姑姑苦求片刻,见凌渊始终没有动摇的意思,终于冷了心,瘫坐在地,垂着老泪道:“家主既然心意已决,老奴也无话可说,只求家主能够看在老奴在凌府多年始终安分守己,从无过错的份上,允老奴在府中多久两日整理行装,两日之后,老奴定会自行离去,再不出现碍家主的眼。” 凌渊略一沉吟,终于缓缓点点头,道:“允你了。” “多谢家主宽宏。”林姑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颤颤巍巍地出了正厅,谁也没能看见她转头的瞬间,脸上唯唯诺诺的哀求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脸狠戾和不甘。 我为这凌府辛苦付出数十载,手中调教了无数sao浪yin荡的贱奴,谁也无法抹杀我的功绩,这个府上需要我,谁也无法把我从凌府赶走。 即便是家主也不可以。 家主。呵。 林姑姑无声地冷冷一笑,眸中厉光一闪。 制定奴礼也好,废除奴礼也好。上位者轻飘飘的一句话,可以决定千百年来无数女子的命运,为了讨好一个人,也可以让城中许多普通人毕生实绩都化为可笑的尘埃。 世上哪有如此不公之事。 好一个凌渊家主,你不是想与那贱奴心意相通长厢厮守吗?我便也让你亲自尝一尝理想一朝破灭、所求永不可得的滋味。 · 思玟熬好了药,亲手端入正厅的时候,外人都已经散去了,就连空青也告辞许久,只有夫主独自一人以手支颐等着她。 “夫主。”思玟走过来,恭顺地跪在凌渊脚下,把药盏捧在额前恭顺地递给凌渊:“请夫主饮药。” 凌渊接过药,随手放在一边,故作为难道:“已经午时了,为夫还未进食,空腹服药恐会影响药效。” “是奴不好,误了夫主服药的时辰,还请夫主责罚。” “是该好好罚一罚你。”凌渊话音刚落,思玟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又被夫主抱起,仰面平放在长条桌案上。 “夫、夫主?” 凌渊食指一勾,思玟身上薄薄的轻纱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胸前一对雪兔似的大乳球倏然弹出,拇指大的rutou晃晃悠悠地在眼前乱颤。 “说了好几遍,要叫我夫君,怎么还不肯改口?嗯?当真不听话。”凌渊说完,猝不及防地张开口,含住一只奶头。 “啊呃……”被双唇噙住的敏感rou粒,倏然迸发出酥麻的痒意,思玟急剧地喘息着,下意识扭动身躯,高高耸起的孕肚像个小水球似的在纤软的腰肢上晃荡。 “啊……呜呜,夫主又要吸奴的奶汁了……好烫!好痒!奶水要被夫主吸干了!” “啪!”地一声响,凌渊的大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另一边rufang上,打得山丘一样的雪乳泛起阵阵rou波。 “怎么吸得干呢?我的好夫人。”凌渊放开她被吸得肿胀硬挺的奶头,伸手往她夹得死紧的胯下一探,带出一手滑腻的yin汁。 “夫人的奶水和下面的春水一样多。”说着,沾满yin液的手指便抚上没有得到爱抚的另一只rutou,将整粒凸起的圆粒自上而下搓揉了一遍,然后又绕着因为怀孕而膨胀扩散的大乳晕来回绕圈,在思玟一身后浪过一声的yin喘声中再次含了上去。 “啊嗯……别……” 舌尖蜻蜓点水般轻触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奶孔边缘,又一路往下,绕着凸起的奶头缓慢促狭地来回绕圈,一下又一下啜起彻底挺立的奶尖。 “啾!噗嗤!”吮吸奶头时发出的阵阵yin靡水声回荡在庄重严肃的凌府正厅,无声地刺激着凌渊心底更加炽热的亵玩欲。 他放开被啜弄得肿胀的rutou抬起头来,只见思玟胸前两粒鲜红欲滴的奶头被他吸弄得像一对熟透了的红葡萄,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分不清是先前被他恶意抹弄上去的蜜液还是舔舐rutou时自他口中泌出的银丝。 凌渊迫不及待伸出双指从乳孔中抽出堵奶的金针。金针一被取出,雪白的乳汁便汩汩从奶头中央冒出,香甜诱人的乳香瞬间盈满整个房间。 “哎呀,我的小乳牛又漏奶了,宝宝还没出生,只好让我来喝掉了。” 凌渊捧起思玟不断泌乳的rufang,张开嘴叼起上下乱颤的奶头,大力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