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了(自戕求死/自虐/当着孩子的面逼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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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道惊雷在脑顶炸开,思玟当下唯一的反应就是重重咬下舌根,好让自己从凄苦绝望的人生中解脱出来。 凌渊早就知道她绝不会坦然接受现在的自己,视线始终不曾离开过她,防止她做出过激的举动,一见她口唇微张便伸手制止。 然而还是太迟了。 这一次思玟求死的决心比往日更加坚决,几乎就在凌渊伸手的一瞬,鲜血就从她的嘴角汩汩流出。 “你干什么!”凌渊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大了口,惊得声音发颤,连手指都在颤抖,心脏仿佛停了一瞬,全身上下漫起一阵恐慌。 所幸思玟虽然坚决,长时间受到凌辱的身心都已经十分疲惫,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力量,即便用尽全力也只在舌根上留下一个很小的豁口。 “没什么大碍。”匆匆赶来的空青检查后淡淡道:“伤口不深,养两天便好了。” “既然这么喜欢咬舌……”凌渊一脸阴沉地送走空青,大力撑开思玟的口唇,往里塞入一个口枷暴力撑开她的娇柔的口腔,愤然道:“往后这里也不用闭合了!” 思玟被迫含着坚硬的口枷,缕缕银丝从唇角沁出,双目俨然已经失了焦距,完全听不懂凌渊说的话一样,浑身瑟缩着蜷在床角。 践踏她的自尊、摧毁她的骄傲,甚至连正常的身体也破坏殆尽……这一切分明都是按着他早就设想好的方向进行,就连思玟如今的崩溃、恐惧和不得已的顺从都在他的掌控之内。可不知为什么,乍见她如此模样,凌渊竟觉心中划过一丝绞痛,不觉放轻了声音,在思玟旁边坐了下来,扣住她不安颤动的手腕,柔声安抚道:“你别这样……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你从今以后乖乖的,我会对你好、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思玟目光呆滞,被他捉住了手也不闪不避,只是抖得更加厉害了,泪珠像不要钱似的接二连三往下坠。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有什么好哭的,既然是我的奴儿,只要我一个人喜欢不就好了吗?凌渊暗自思忖,想到最后还是觉得她没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心里还存了离他而去的妄念。 凌渊心中不快,但看思玟伤心欲绝的模样,又不忍过多苛责,强忍不悦,一手取下她的口枷,一手伸过去摸她的小腹:“别难过了,你如今有了身子,总是伤心对宝宝不好。” 思玟一潭死水般冷寂无波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她缓慢抬头,懵然看向凌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什么意思?” 床帏间寂静一瞬,凌渊看着她雾气朦朦的眸子,慢慢勾起唇角:“我在你身体里用了助孕之药,眼下你必定已经怀孕了。” 思玟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维持着抬头看他的动作,过了半晌,她的视线忽然颤了一下,紧接着不知从哪里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凌渊,发了疯似的抡起胳膊大力捶打自己的小腹。 不!不会的!她不会再怀上孩子的! 明白过来凌渊的意思后,思玟脸上错愕的神情瞬间一变,心跳加快,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血管里流淌着的每一滴鲜血都冻成了冰茬,强烈的厌恶和排斥涌了上来,瞬间就将她的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她不要怀孕!不要为眼前这个男人生儿育女! 她以一种决绝的力量彻底掀翻凌渊,继而挥动着拳头大力捶打自己娇柔脆弱的小腹,有那么一瞬间,她对腹中这团甚至还未成形血rou的厌恶远远超过对凌渊的厌恶。 她不能……不能把这个孽种生下来! 如果是男孩儿,长大了必定和他的父亲一样,暴虐残忍、刻毒忘恩,若是女孩儿…… 思玟死死咬紧牙关,不禁酸涩垂泪。 如果是女孩儿,即便是城主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众星捧月般娇宠长大,他日一个不小心,亦会成为旁人算计、谋夺的对象。甚至像自己一样,从云端跌落、零落成泥任人践踏,如此一来,还不如不要把她带到这个肮脏龌龊、令人绝望的世界上! 思玟眼尾泛红,平日里看似软弱无力的双手乍然变做力带千钧的铁拳,一下接一下、泄愤似地落在小腹上。 凌渊仿佛也被她决绝疯狂的举动惊得怔住,足足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目眦欲裂,低吼一声扑上前去,一把捉住她的双手大力反剪在背后,接着翻身压在她身上厉声斥问: “你在做什么!你想杀了他吗?杀了你自己的亲生骨rou?” “是又怎样!”思玟毫不畏惧地直视他,一字一顿道:“他不该存在。” 凌渊危险地眯了眯眼,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可他已经存在了!他是我凌渊的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你也不例外!玟奴,我念在你怀有身孕,脑子不清醒,今日就算了,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 “你杀了我吧。”思玟很轻地哼笑一声,疲惫道:“我早就受够了,如果能替我结束这一场无休止的噩梦,也算你为我做了一件好事……” “死?”凌渊嗤笑道:“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长长久久陪伴着我。” 思玟一言不发,厌倦至极地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凌渊不以为意,甚至忽然抱着她霍然起身,毫无预兆地向外走去。 思玟张了张口,本想问他又想怎样折磨自己。然而奇怪的是,此刻她心中竟是平静得毫无波澜。 折磨也好,凌辱也罢?她已经一无所有,连对身体的支配权都彻底被剥夺了,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本来念在你怀孕,不忍告知。”凌渊抱着不着衣缕到思玟大步离开主屋,也不顾后院里来来往往侍从仆婢的目光,冷声道:“既然你执拗至此,也怪不得我狠心了。” 说话间,二人已到一处思玟之前从未踏足过的院落。凌渊双手怀抱思玟,对着房门抬脚就踹,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崭新的屋门应声而倒。 目之所见是一间安静的卧房,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奶香。 分明什么也没有看到,但一种莫名而不详的预感自思玟脊背悄然漫起。 房中的丫鬟婆子听到响动,从内间匆匆现身,见到凌渊还没来得及动身行礼就被他挥手摒退。 凌渊自己则带着思玟径直走到内室,拉开层层叠叠的床帐,露出床上一对不足一岁的婴儿来。 那是—— “我的孩子——” 并排躺在层层叠叠轻软床帐里的两名婴孩,赫然竟是她与云系舟的骨rou! 思玟尖叫一声,在凌渊怀里大力挣扎着试图伸手触碰她的孩子。可是凌渊早有防备,铁钳般的双手将她牢牢箍在怀中。 “你骗我!你又骗我!”思玟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双手紧握成拳,重重砸在凌渊胸口:“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与你回来便不再伤害我的孩子!你骗我!” “呵!”凌渊毫不怜惜地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厉声质问:“他们是你的孩子,你愿意为了他们重回我身边,那我与你的孩子又算什么?他甚至还没有出生,就被你厌弃、遭你伤害,赵思玟,你不觉得自己对他太残忍了吗?” “我——”思玟的脸色在看到两个婴孩时瞬间变得苍白,仿佛一直以来支撑她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她涩着声,在凌渊面前露出久违的哀求神情,软弱道:“凌渊……不,夫、夫主,别伤害他们……放了他们吧,我乖乖的,留在你身边,为你生儿育女,当你的精盆尿壶……怎样都可以,只要你放过他们……” 她求得恳切,眸中闪动着旁人心碎的泪光。凌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心口犹如被钢针扎入,传来绵密的刺痛感。 “他们不是被我捉来的。”他看着思玟,声音迅速沉冷下去:“你我离开东荒不久,云家那个老太婆就差人把他们献给我,说贱奴生的孩子也是贱奴,不配留在云家,请我随意处置了。” “不……”思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连连摇头:“不可能!云系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你在骗我,你又在骗我……” “你清醒一点,他早就不要你了!”凌渊愤然怒吼,接着长臂一伸,撩着床帐用力甩开,把思玟虚软无力的身体仰面放倒,与她的两个孩儿并排躺在一起,然后自己岔开腿跨在她脸上,俨然一副要当着无知稚子的面侵犯他们亲生母亲的模样,居高临下道: “无论他对你做了什么,他在你心目中永远是正直完美、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而我却是坏事做尽、让你避如蛇蝎的暴虐恶人,对吗?” 思玟竭力偏过头,整个人在他身下止不住地发抖。 “好好好!”凌渊怒极反笑,连道三个“好”字,“唰”地一下解开腰带,掏出黑紫色的粗硬roubang抵上思玟苍白的唇瓣,声音阴沉得可怕:“既然如此,今日我就把这罪名坐实了,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残酷暴虐的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