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meimei受虐(冰块塞xue/狼牙棒捅xue/变态且残忍,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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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玟儿的meimei们,林姑姑,用盘龙玉棒款待她们吧。” “是。”林姑姑应声,随即拿出一根粗硬的玉势,玉势棒柱上缠绕着两只张牙舞爪的玉雕飞龙,雄伟轩昂的鳞片片片分明。 筱蕾早就被情欲辖制了神识,对凌渊的话听而不闻,眼眸里一片恍惚。而意识清明的筱玫在看到林姑姑手中尺寸骇人的假阳具时,却不由得俏目圆睁,惊骇不已。 “啊……好大!会cao死奴奴的……奴奴不要它……”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林姑姑兜头甩过去一个巴掌,狠厉浑浊的眼睛冷冷盯着她,接着大手一挥示意丫鬟婆子架走筱蕾甩到一旁,玉势狰狞粗圆的头部用力抵着筱玫黑沉沉的阴户: “话也忒多,便从你这贱奴开始!” “啊呀!不要——奴奴不要嘛……”筱玫曼妙的腰肢在石板上来回扭动,口中虽然迭声拒绝,松垮的rouxue洞口却不住流淌出汩汩花汁。 她被赠予府中下人为奴已经数年,早就丢弃了羞耻心,被调教成一具时时刻刻都渴望被插弄cao干的yin器,空虚寂寞的xiaoxue每时每刻都想被粗硬的阳根填满,所以在看到林姑姑掏出盘龙玉棒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恨不得林姑姑快点拿着大棒捅弄进来。但是还有个碍事的筱蕾也在此地,南城最重规矩尊卑,筱蕾为长,林姑姑必定要先教训了她,再来满足自己,可是若自己主动触怒林姑姑,那就不一样了…… 胡思乱想间,林姑姑手上猛地用力,粗硬的假阳具瞬间整根没入烂红的软rou,一捅到底后又被迅速抽出,玉棒上的龙鳞层层展开,倒刮在rouxue里柔软的嫩rou上,传来一阵刮骨剔rou般的痛苦。 “啊!嗯啊……哎呀……” 林姑姑手中玉势虽大,用来调教早就被赵家下人cao烂干松的筱玫却是刚刚好。玉龙进进出出间,筱玫脸上春情荡漾,又痛又爽,泪光潋潋,旋腰挺腹,犹如浮花浪蕊般不住发出意乱情迷的喘息。 “哼,下贱yin奴也配舒爽?”筱玫俏脸绯红,不可抑制地迭声喘息,即将在汹涌粗暴的情潮中达到高潮。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林姑姑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只见她冷哼一声,一手平直伸向身侧,丫鬟立刻递上来两块还冒着丝丝寒气的冰块。 林姑姑抽出没入甬道的玉势,又将手中冰块迅速塞入空荡荡敞开着的鲜红roudong中! “啊!”粗硕的玉势在身体里左冲右突、攻城略地,筱玫虽疼得眼冒金星,但随着浑圆的guitou一次次顶撞在敏感rou嫩的花心上时,电流般过激的快感还是随之而来。 可当林姑姑抽出假阳具,转而用寒冰刺骨的冰块填满她的saoxue时,整个下体忽然漫起深入骨髓的寒冷,逐渐攀上脑髓的快感仿佛一下子被冻住了,然后又去潮水般迅速退去再无踪迹,已在高潮边缘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栗,而后彻底变得无比空虚,只有留在花径里的冰块缓缓化去,留下连绵不绝的刺骨冰冷,给她带去漫长的痛苦折磨。 凌渊搓着思玟的奶头微笑地坐在屏风后欣赏,微笑道:“你这meimei白挨一顿cao,想喷都喷不出来,有意思吧。” 思玟坐在她怀里微微发颤,胸前两点被凌渊揉得发胀发痛,抿着嘴强忍着他的亵玩yin弄一言不发。 凌渊最恨思玟对自己不理不睬视而不见,脸色陡然一沉,捻住一枚高高翘起的奶头用力拉长再又松开,它回弹时带着肥白的乳rou泛起一小阵乳波rou浪。 “你的这两个好meimei过去百般欺辱你,我好心拿了她们替你出气,你该更加殷勤服侍本夫主,怎的没有任何表示?当真不懂事!” 思玟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姑姑丢开昏了过去的筱玫走了过来,躬身请示:“家主,贱奴筱玫受不住寒冰之刑已经昏了过去,另外一名贱奴筱蕾该如何处置?” 凌渊没被思玟搭理,心里本来就烦,又想着不如杀鸡儆猴给这不乖不顺的小奴儿看看,便冷着声道:“盘龙玉棒既然招待了meimei,就改用狼牙铁棒伺候jiejie吧。也让玟奴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咱们凌府平日里是怎样驯奴!” “是。” 林姑姑从刑具里捡出一根黑铁铸造的假阳具握在手中,一步一步朝赵筱蕾走去。 筱蕾被云系舟喂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yin药,意识已被摧毁殆尽,每日昏一半醒一半,昏睡的时候人事不知形同死尸,醒着的时候yin欲旺异常亢奋,如同发了情的母狗一样时刻叉开双腿,每时每刻都渴望被jianyin插弄。 方才林姑姑拿着玉势在筱玫身体里进进出出之时,她就在一旁垂涎三尺了,若不是被几个健壮仆妇强按着身体,恐怕早就冲了过来朝林姑姑撇开腿求她把手中yin具插入自己松松垮垮的roudong里。 此刻终于看见林姑姑拿着又粗又黑的假阳具朝自己走来,筱蕾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在两名仆妇铁钳般的手臂里扭动挣扎起来,迫不及待打开双腿,露出黑红潮湿的rouxue。 “sao奴!这么急做什么!”林姑姑走到近前,扬起巴掌往筱蕾双腿间的rou缝上狠狠一拍,猝不及防沾染上一手腥臭不堪的滑腻yin液。 “也不知被多少脏东西cao弄过,怕是会脏了老身的手。”林姑姑嫌恶地一甩手,斥骂丫鬟:“死了不成?愣着干什么,快拿我的粗麻手套来!” 筱蕾私处挨了打,谁知竟欲望暴增,痴憨的脸庞上春情绵绵,腰腹不住耸动。 “别急,这不是来了吗。”林姑姑双手都戴上了厚厚的粗麻手套,这才再次执起粗大的铁阳具,对准松垮宽大的roudong狠狠插了进去。 “呃啊!” 筱蕾下体猝不及防吃痛,猛地扬起脖颈痛叫出声。 林姑姑手中的假阳具粗如儿臂,棒身之中暗藏机拓,未入体时不过只是根较寻常玉势粗上一些的阳具而已,一旦入了花xue,棒柱上的机关便会自行启动,从棒柱上无数细小的孔洞中生出密密匝匝的硬铁短刺,让整根铁阳具看上去如同狼牙棒一般,狠狠撑开细窄的甬道,露出一条几乎可以容纳一整只手掌穿过的宽敞缝隙。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狼牙铁棒里的机关启动,筱蕾身下yinxue果然被快速抻开,呈现出一个红艳艳的大洞。 吃痛的筱蕾放声大叫,疯狂地扭动身体收缩rouxue试图排出令她苦不堪言的异物,但是手脚四肢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张娇俏美丽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 “老身调奴的手段可不是浪得虚名,管你是什么夫人千金,一旦做了奴落在老奴手里,不出半个月保管教你退层皮。”林姑姑握着狼牙铁阳具在筱蕾的xue里转动一圈,又拉着阳具根部微微退出几寸,紧接着又朝花心深处用力一顶,捅得筱蕾哀声痛叫。 铁硬的假阳具仿佛和林姑姑苍老枯瘦的手掌生长在一起,随着她的抽插顶撞,在筱蕾体内灵魂游移。林姑姑虽用着铁器cao干着筱蕾,森冷阴寒的目光却不经意朝思玟这边瞥来,阴森森道:“家主是个心慈手软的,不忍对房中贱奴下狠手管教,老奴就不一样了——” 说着,手腕一转,没入筱蕾下体的狼牙棒整根拔出,锋利的铁刺上甚至还带着从甬道内剐蹭下来的细碎血rou。 “啊——” 筱蕾双腿绷得笔直,凄厉哀嚎刚一出口便戛然而至—— 林姑姑戴着粗麻手套的手掌竟硬生生挤入被撑开了大saoxue中,整只戴着生满倒刺手套的大掌连同半截手臂一并深入xue中直抵宫口! 筱蕾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仰着长颈痛苦地倒气,身体被扩张到了极致,仿佛从中被撕成两半,根本毫无快感可言,汹涌强悍的痛苦淹没了其他所有感官,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令她被迫保持亢奋,连昏倒暂时逃离这一场酷刑都做不到了。 “这……” 连思玟都被林姑姑的残忍吓到,身体本能地往凌渊怀里瑟缩了一下,唇瓣颤动,牙齿“咯咯”作响,捂着嘴张大眼,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姑姑施刑。 筱蕾这边的酷刑还未结束。只见林姑姑狞然一笑,插入筱蕾xue中的手腕迅速转动半圈,粗麻手套上密密匝匝的倒刺刮过每一寸壁rou,狠狠摩擦着已被狼牙铁阳具剐蹭得体无完肤的甬道内壁。待林姑姑终于抽出手时,原本浅棕色的粗麻手套已便染血红,挂着清晰可见的甬道碎rou。 鲜血仿佛都被骇得愣住,过了半晌才从筱蕾双腿间被捣弄得血rou模糊的roudong中奔涌而出,顺着石床边缘流淌到了地上,弥散出浓重的血腥气息。 思玟骇然闭眼,腥甜的血气却往鼻腔中窜来,胃里一阵痉挛,恶心得直欲呕吐。 凌渊好似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沉着声在她耳边笑道:“林姑姑下手太重,把她的逼xue都给捣烂,成了一团再也伺候不了人的烂rou,不如把它整团割下给你把玩,你说好不好?” 思玟终于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