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一)玟奴平凡的一天(koujiao/吞精饮尿/憋尿/玩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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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天未完全亮,思玟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半睁着朦朦胧胧的睡眼摩挲身旁男人强壮紧实的肌rou,满溢的安全感顿时驱散了朦胧的睡意。 指尖蜻蜓点水般在坚实有力的胸膛上轻触,绕着乳首来回打转,眼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挑弄下微微凸起,yingying实实地矗在胸口。 思玟不可抑制地掩嘴轻笑,纤若无骨的手掌继续往下,在平坦的小腹上流连,微凉的指腹顺着腹沟小心翼翼地向下探去,缓缓深入浓密粗硬的阴毛丛中,眼看着就要搭上那儿臂粗的黑长rou茎。 正在这时,手腕却被人猛地扣住朝旁边拉开,后脑上的头皮一紧,凌渊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 “小sao奴,又想干什么坏事?嗯?”凌渊微张的一双鹰目里隐隐还带着朦胧的睡意,话音虽然略显含糊,威压却分毫不减,带着让思玟无法悖逆的威严。 “夫主,”思玟眼睛一眨,眸中水雾盈盈而生:“玟儿饿了……” 凌渊轻笑一声,明白过来,抓着头发把她的脸按到自己两腿间,喝令道:“饿了就自己吃。” 思玟熟练地张嘴含住半软的roubang,几乎是在温暖湿润的口腔内壁包裹起rou茎的瞬间,垂软的阳具便在口腔里完全膨胀硬挺,眨眼就把娇柔小巧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 细软的小舌在阳具和口腔内壁的夹缝中艰难地舔弄着粗壮的棒柱,rou体碰撞摩擦声和咂咂水声混杂在一起,隐密的床帷间一片yin靡。 思玟在夫主两腿间熟练地吞吐,粗硬的roubang几乎膨胀到了极致,她一只手都无法完全圈住粗大的茎身棒柱根部,另一手焦急得攀了上去,一起托着沉重的囊袋,急不可耐地用舌头来回摩挲棒柱上虬结的青筋,紧实的小口一抽一鼓,不停吮吸着圆滚滚的guitou。 “嗯……”凌渊发出满意地轻哼声,温暖的大手覆在她的后脑,隔着发丝摩挲头皮上的奴印,动作强势而温柔,分明掌控着她的全部,却让人忍不住亲近沉沦。 “唔……”思玟下意识吐出阳根轻哼一声,唇角的银丝闪动着诱人的水光。 “啪!”雪白的娇臀上猝不及防挨了一个重重的巴掌,两片肥厚臀rou都被打得摇曳发颤。 “谁允你停的?继续!”夫主似乎已经彻底清醒,严厉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头顶炸响。 思玟一个激灵,乖乖含住夫主的rou炮,进出吞吐,丁香小舌沿着棒柱上凸起的青筋来回舔弄,舌尖绕着guitou顶心的小孔划圈,过了许久,guitou上的小洞才豁然一跳,一大股灼热浓郁的阳精从中喷出,激射进去喉管。 “唔呃……”思玟眼中含着生理性的泪水无声地吞下液,让夫主的味道彻底充满整个口腔,刚想吐出阳具,却被凌渊发现了意图,伸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始终埋在自己腹下浓郁的毛发丛中,厉声问道:“怎么,又忘记规矩了?” 思玟不经打了个激灵,一动不敢动,牢牢含住roubang,让它的顶端压在自己的小舌上,稍待几秒,又一股guntang的水注从冠头顶端的尿口中喷出,灌满她的口腔。 思玟大口吞咽着夫主积蓄一液的晨尿,浓郁的气息瞬间充盈整个口腔,然而汹涌的尿流太过湍急,源源不断射入口中,小小的玉口又被狰狞巨硕的roubang填满,空间本就狭小,前一口还未来得及吞咽入腹,两颊又被尿得满满鼓涨起来,很快,来不急吞下的热尿便从唇角漏出,淡黄色的水渍在新雪一般的下巴上留下一条浅淡的痕迹。 “呜……咳咳……”待尿流由急至缓,再到彻底没有尿水洒溅出来,思玟的小舌在玲口处轻轻舔拭一圈,将残精余尿舔干净了,才忐忑不安的吐出夫主的roubang。 没有侍好尿,是要挨夫主责罚的。 果然,下一刻,凌渊沉冷严厉的声音便在头顶响起:“没有伺候好夫主,今天不许尿了!” 南城之人认为憋满jingye尿水的小腹不仅可以让房里的奴妻行为举止更加得体,也能温养zigong有助受孕。作为一个受到严格管束的奴妻,每日排泄的次数是有着明确规定的,凌渊作为一城之主,家中规矩只会更严。 没有犯错的时候,思玟一天被允许泄尿一次,数年来,她都选择晨起排尿,这样一来憋涨了一天的小腹能在清晨就得到释放,接下来的大半天都会比较好过,但是凌渊年轻力壮、性欲旺盛,一旦性起便会令她跪在桌案之下张口服侍。成年男子一整日的精尿大半都要被她吞入腹中,往往不到午时,平坦的小腹就又被撑得鼓鼓涨涨,犹如怀胎的妇人一样,微微隆起。 思玟今日早早醒来,就是被尿意憋醒,蓄了一液的尿水把肚子撑得鼓鼓的,汹涌的水流已经逼到了尿口,却又被尿口的玉势堵塞,无奈地退回膀胱,如同电流般在下体乱窜,刺激着饱受开发调教的尿xue有酥又痒,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 本以为夫主醒了就能准许自己泄尿,谁知反而因为伺候不周彻底失去今日的排尿资格,也就是说她必须再憋着尿忍受整整一天的煎熬! 此言犹如一道惊雷猛地砸在思玟天灵盖上,她原地怔了一瞬,随即眼睛一眨,眼角迅速泛起一层薄红,眸中泪意汪汪。 初入凌府的时候,思玟还没有接受自己的身份,妄想着能够翻身改命,一次又一次从试图逃离这个男人,过程中吃了许多苦,也看清很多事,最后不得不向命运妥协,接受如今的身份,安安份份地留在南城、留在夫主凌渊身边。 夫主规矩大,手又狠,平时待她很严厉,但自从三年前她产下小主子,又开始变得安份驯顺起来,她就发现夫主看似严厉,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虽然平日里还是用最严格的规矩管束着她,但若她不小心犯了错或是服侍不周,夫主虽然也会厉声训斥她、责罚她,可是只要她一服软撒娇,夫主总是会忍不住心软,减免对她的惩罚。 思玟跪坐在凌渊脚边,小心翼翼抬头看他,眼中泪雾弥漫,眼眶通红,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抽噎着。 往日到了这个时候,夫主总会心软开口免了她的罚。 果然,没过多久,只听凌渊哼笑一声,长臂一伸揽她入怀,温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挺翘的奶头,垂头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小妖精,每次都让为夫毫无办法。我若是一城之主,你必定是那倾国倾城的妖妃!” “玟儿不是妖妃,无论夫主是什么身份,玟儿永远都是夫主的小贱奴儿……”思玟眨了眨眼,光溜溜的身体顺势往凌渊怀里蹭了蹭,怯弱道:“夫主,那方才所说的责罚是不是可以……” 凌渊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空青前辈和林姑姑总是让他狠下心来下了狠手去调教思玟,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娇美动人、动不动就撒娇求饶,轻轻一碰就红了眼眶的小妖精,他实在无法彻底下狠手去管教。 “看你表现。”凌渊思忖了短短一瞬,道:“今日晨训让林姑姑来管教你,若你的表现能让林姑姑满意,方才的惩罚就算了,夜里睡前准你放尿,如何?” 也就是说她不仅要憋着满满一肚子的尿接受林姑姑的训诫,还要一直憋到夜里才有机会释放。 这和取消今日的排尿资格有什么差别? 而且林姑姑一向挑剔,要讨好她更是难如登天。平时的晨训都是夫主亲自来的,除非夫主外出不在府中,或是她犯下大错必须接受惩罚才会假手于人,定是因为今日她在侍尿时的疏忽扫了夫主的兴致才被发配到林姑姑手中受罚。 思玟一边暗下决心往后晨起口侍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边眨了眨眼睛试图故技重施: “可是林姑姑每次都弄得玟儿好疼,还是夫主来吧——啊呀——” 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胸前忽然闪过一阵电流般急促的刺痛——凌渊忽然捻住她的两只奶头,惩罚似地大力一拧,随后又揪住乳尖往下重重拉扯,硬生生把两粒红樱桃似的奶头扯成拇指长的rou条,悬在乳尖上的荆棘花铃不断发出悦耳的轻响。 “什么时候轮到你与为夫讨价还价了?”凌渊拨弄着她的乳首,厉声训斥:“不许娇气,否则到了明天你都别想尿了。” “呜……”奶头遭到残忍的虐玩,虽然疼得她浑身发颤,但在凌渊温暖的大掌覆上rufang的时候,丝丝缕缕酥痒难耐的快感还是悄无声息地升腾而起,迅速打入脑识。思玟一边扭着腰抖动双乳,一边哽咽着认罚:“是,谢夫主教诲。” 小奴妻乖巧懂事的模样很让凌渊满意。好端端的,他本来也没想让旁人管教思玟,一日一次的晨训管教,他自己还觉得不过瘾呢。这样说只不过是因为想看思玟温声软语地对他撒娇却又被残忍拒绝后,明明不甘心却又不得不红了眼眶乖乖服从的委屈模样。 “时辰差不多到了,既然认了罚,便自己去刑房找林姑姑受训吧。”恶劣的趣味得到满足,凌渊立马松开手示意思玟离开。 这可苦了思玟。 她刚被凌渊在胸乳上乱摸的大手勾起的欲望,本以为在晨训之前,夫主会要她一次,要下看来凌渊并没有满足她的意思。也就是说,她不仅要忍受着下腹的憋涨还要忍受着屄xue里的sao痒空虚,带着逐渐燃起的情欲到林姑姑手下接受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