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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古蜀国玉玺。”“这盒子,你们能打开吗?”“打不开。”古教授道:“我们每代人绞尽了脑汁,都没办法将其他打开。”“将它送来,我是想着你们两个喜欢古董,也许会喜欢。”主要还是家里捐的捐,卖的卖,除了它,已没什么能拿出手了。傅慧确认道:“古教授当真要将它送给方禹?”古教授能看出傅慧眼里的流恋婉转:“果果不想要吗?”“我有小晋。”方禹一惊,看着盒子的表情不由得郑重了几分,只是他不懂,若木盒里的东西真是玉玺,跟小晋又有什么可比性,一个是灵玉,一个黄金幼龙。傅慧今天穿的是层层叠叠的七分袖桃粉长裙,没有口袋,她便斜挎个同色的绣花小包,手往包里一掏,接了小晋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檀木小盒。“平安玉,”傅慧说着,给在场的几人,挨个地发了一个。季教授、古教授狐疑地打开,红绸布上是块雕刻精细的帝王绿玉佩,“好雕功!”两人不约而同地赞道。傅慧极不好意思地轻咳了声,“要随身带上。”似觉得双方给出的价值,还是有些不对等,走前,傅慧又偷偷摸摸地,塞给了古教授一瓶养生丸。“果果,”古教授面色复杂道:“那盒子十分古怪,若是硬要强行打开,盒子便会随着里面的东西一起解体。”傅慧点点头,目光传向古静淞,“你早前,很喜欢研究这盒子吧?”她拍拍青布包裹着的乌木盒。古静淞:“十岁之前,痴迷到抱着睡觉的地步。”“十岁之后,就丢开了手。果果,你带走吧,它之于我不过是旧时的一个玩具。”怪不得他五感那么灵敏,傅慧抬手一弹,打了一印功法于他脑中,随之又朝他抛来了张空白通知书,“填上它,十三天后,国防大学见!”从季家出来,傅慧抱着青布包着的乌木盒,跳上自行车后坐,催促道:“方禹,回军营。”“好!”方禹脚下发力,转瞬两人就出了城,拐进了通往铁三军团的山道上。傅慧:“小晋!”小晋与她心意相通,尾巴尖一扫,卷着包裹丢进了空间。到了家属院,跳下自己车,傅慧扯着方禹就往楼上跑。方禹只来得及,把自行车往楼道的墙上一靠。到得屋里,傅慧抬手一抛,九根阵旗刷的一下,飘在了两人四周。傅慧双手飞快挽花,打出一道道灵光击在阵旗之上,随之光芒一闪,一层光幕升起,瞬间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内。一息之后光幕隐去,傅慧朝小晋点了点头。小晋尾巴一甩,青布包着的乌木盒便飘在了空中。青布于木盒上缓缓脱落,椭圆的乌木盒飘至傅慧面前。傅慧抓过方禹的手,咬破他的指尖,逼出一滴血,滴落在上面。蘸着盒盖上的血,傅慧飞快画下一道符纹。光芒一闪,血迹消失。木盒滴溜溜地在空中,旋转了数圈停下,似甩去了某种桎梏,随着木片的摩擦声,一层又一层,薄薄的木片交错般展了开来,似一朵盛放的木制花儿,九层之后,一方莹白如月华的四方玉玺露了出来,一同溢出的还有一团轻灵之气。轻灵之气于空气中凝聚,渐渐地显出个白胖娃娃来。傅慧示意方禹伸手接住,开始下坠的盒子和玉玺,自己侧朝娃娃一招手,“过来。”“咦!”娃娃狭长的双目睁开,“你竟能看到我?”傅慧伸手覆在他头上,阖眼感受了片刻,至纯至情,没沾半点杀屠之气,倒是难得。方禹接住乌木盒、玉玺:“器灵?”“是器灵,却也于别的器灵不同。”具体有什么不同,傅慧暂时没说,她抚了抚娃娃的头,“你已被我放了出来,日后有何打算?”娃娃转着身子瞟了屋内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架子都拉开了,还问我日后有何打算。”傅慧抿了抿唇,手腕一翻,托了团夹着功德金光的巫力至他面前,“如何?”娃娃下意识地伸舌舔了舔唇:“经常有吗?”“一月一次。”“成交!”方禹在旁听得云里雾里,不待他想明白,一口吞下巫力和功德金光的娃娃,已飞到他面前,然后屁股一扭坐在了他肩上。傅慧口中吟唱,双手指尖绕着巫力于空中画了个复杂的符文,随之符文一分为二,分别打在了他与娃娃的脑门上。瞬间方禹与娃娃之间便系了道隐形的线,顺着这条线,有源源不断的灵力与功德金光朝他体内涌来。傅慧:“盘膝而坐,运转功法。”方禹依言照做,他肩上的娃娃自动飘起,落在了他头顶,五心朝上,与他一般,一呼一吸似与他融为了一体。灵力带着功德金光,游走于他的经脉之间,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啵”的一声,他的修为一路飞窜,从练气期三阶升到四阶、再从四阶爬到五阶中期方才停下。对修者而言,迈入五阶,才算是踏进了修真的门槛。与之同时,他头顶的娃娃也凝实了几分。“好臭!”阵法一撤,傅慧就赶着方禹去了卫生间。将残留的灵力收集到一起,渗进玉盆里的土里,傅慧赶忙并打开了门窗通气。……花旬连忙了两天,将手头上的事处理好,带着花锦与别一名花组成员,开着直升机就飞了过来。从飞机上下来,花旬三人在傅栩的带领下,穿过长长的山腹,到了铁三军团。没错,是山腹!出于尊重,傅慧来后,并没有在军营内,展开精神力进行窥探,所以不知道,他们惯常进的那座山的对面,连绵的山体下面早已被掏空,建造成了另一处更为严密的训练基地。山体的另一头直通大海,海面上飘荡着几艘巡洋舰,甲板上停放着一架架直升机和大炮。“方禹和果果在家,”傅栩走在花旬身侧:“你是先见他们,还是先办事?”花旬:“见他们就不是办事了吗?”傅栩一噎,“行,走吧。”傅栩领着三人到达家属院,傅慧正抱着装了水果丁的碗,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方禹刚洗了澡出来。“方禹,”傅慧把碗勺往茶几上一放,跳下沙发趿上鞋,一边打开门往外跑,一边叫道:“花叔叔来了,我嗅到他的气息了。”“花叔叔,傅慧站在楼梯上张开手臂,往下猛然一跳,然后衣领一紧,她被提了起来。“呃!”傅慧疑惑地扭头,拍了拍方禹的手,“你拎着我干嘛?”方禹将她往身后一放,冲楼下张着双臂接人的花旬,躬身一礼,“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