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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话,于是低了头。等到韩亦轩拿着一袋子药回来,笠舟起身谢了医生,两人就走了。回去的路上,韩亦轩一直滔滔不绝和她讲着脸的重要性以及各种小药膏怎么用,包括消炎药他都买了不少,非说害怕伤口发炎感染那就是第二个白求恩了,细细地跟她叮嘱该怎么吃。她一边听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车窗外,好一会,笠舟打断他:“我辞职了。以后,也不会再回去……韩家了。”韩亦轩的声音戛然而止,半晌,他问:“你,生爷爷的气了?”“不是。”笠舟笑笑,没有深说原因,只说:“这几天,我会搬家。”“你要去哪?”她沉吟不答。“陈铮岩那里?还是……那个爷爷那里?”笠舟看了他一眼,倒觉得韩亦轩应该不是像他表现得这样孩子气的,于是大方说道:“应该是在陈铮岩那里,也会常常回去看爷爷。”韩亦轩没有一句留人的话,反而摆出一脸好似不在意的表情,“那你搬好了把地址给我,没事的时候,我去看看你。”笠舟刚刚被他救了一把,实在没法把对韩照坤说的那番话又对他说,故而只能答应了,又提醒他:“陈铮岩那里,你不要跟他闹。”“噢,你怕我被他欺负啊?”韩亦轩笑笑,“安心啦,我可是一个能屈能伸的男人!”笠舟笑而不语。韩亦轩把她送到公寓楼下,没有下车。在她打开车门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姐,你不喜欢吃芹菜不喜欢粉色调的房间,我知道。”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按照我这惯常的狗血思路,明明韩家孩子应该笠舟斗死斗活的是吧,然后我发现我还是很善良的,夸我!!!☆、第四十二章笠舟震动,回头看他,他只是一脸可爱的笑容,“你喜欢什么,可以直接说的。回去后好好涂药,搬家需要帮忙就叫我。”她没有多言,停了会,关上车门往公寓里去了。陈铮岩正在等她。她今天上午就跟他约好了要搬家,这个时间点他是过来帮她一起收拾东西的。笠舟一进门,陈铮岩刀子般的眼神就射过来了。“你辞个职就这样了?”他声色俱厉,把她拉到身边,仔细检查了一遍,多是上身的外伤,“怎么回事?”“疯狗乱咬人呗。”笠舟一脸无所谓,“算了,运气不好,已经过去了。”“过去什么?什么野猫野狗都能伤着你,这是挑战我的权威!”陈铮岩显然是真生气了,从她手里拿过来药袋子,看着她已然处理过的伤口,一阵郁结,沉着脸,不说话。笠舟朝他笑,他不看她。她掰他的手臂。他还闷闷的。笠舟于是干脆坐到了他腿上,搂着他脖子,把头靠在他胸口,叫他:“阿铮……”陈铮岩的脸色这才缓和些,搂住她,轻声叹息,“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好?好歹你还知道伤着了要去医院处理伤口,我要不要表扬你?”她笑,“是韩亦轩带我去的医院。”声音里的无奈无法忽视,“他……好像很像我弟弟。”对她这种不明所以的表达,陈铮岩是懂的。想来今天她去递辞呈,跟韩照坤也有一番交流,又莫名其妙给挠出这些伤,心里定然不好受。这么一思虑,他暂且放下了对她伤口的介怀,轻轻吻了吻她,“你在这坐好,我去给你收拾东西。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要带走的?”笠舟想想,摇了摇头,“没有特别的东西,就是衣服和一些护肤化妆品,还有那些娃娃带走就好了。”这么一收拾,她的东西根本都不用叫何曜开车过来,直接放在他车里就能装下了。她在这里住了几年,竟然这样轻装。陈铮岩又看了眼衣柜里她留下的一些名牌高定和套装,“真不带走?”“嗯,这些都是新的,没穿过,没必要带走。”她一点不留恋,转过身就往外走,“我们走吧,有点饿了,待会去放下了东西就去吃饭。”“好。想吃什么?”“想吃rou。”“跟我走,管够。”他笑,带着她出门。临走前她把钥匙放到了门口花盆的底下,给韩亦轩发了短信,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扇门,发现自己竟然薄情得有点残忍——她真的心无所恋。搬到陈铮岩那里的头半个月,笠舟被他禁足,以养伤的理由。他直接取消了别墅的密码,又手攥钥匙,非把她留在家里,金丝雀一样一日三餐地供着。换做原来她的脾气,是一定要反抗的,但这次情况特殊,她心里乱,也乐得有个空间能让她安安静静地发呆。其间爷爷打过几次电话过来,询问她近况。看着自己脸上和脖子上浅淡的伤痕,她打消了回去看爷爷的念头,只说近期有些忙,忙完了就去看他。她现在倒真有几分发愁身上的伤痕,若真是留了疤,就太糟心了。于是,陈铮岩不知道从哪里给她买来一管药膏,涂了一周多的时候,伤痕开始变成浅粉色,效果倒是不错。眼见她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陈铮岩才终于松口。“怎么样?接下来,该做我的特助了?”“G市开发案?”“嗯。”他点头,“基本都敲定了,过几天要去G市出差,要在那里住大半月,你跟我一起去?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也好。”笠舟没什么想法,就答应了,又笑问:“所以,明天我办入职吗?陈总?”“入职的事情好说。”他笑容里透着几分jian诈,把她搂到怀里,“但我好几天没开荤了这事儿就不太好说了。”一反往常她的推拒,笠舟伸手搂他脖子,竟主动吻上他的唇。陈铮岩立时回应,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沙发上。眼见她笑得欢,他心头的那只手越发抓得他痒,轻车熟路地褪去她上衣,又伸手到她裤腰上,一路往下……摸到厚厚一层的时候,他算是明白这小狐狸为何笑得这样明艳动人了。“张笠舟!”火气和怒气交织着,陈铮岩气得眼睛都血红了。她不知天高地厚地依然笑着,“好抱歉哦,你还是要继续吃素。”“你这小狐狸,看来今天不教你点规矩是不行了。你以为只有一条路吗?”陈铮岩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二话不说抱着上了楼,砰一声关了房门。有一会,房间里传出笠舟的惊呼,“陈铮岩!你变态!我不要这样!”然而她的反抗并不起作用。一直到第二天早晨,笠舟还生着气,眼刀子剜着那个睡得一脸舒适的某人。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就挺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的。陈铮岩也知晓这事儿几乎触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