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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事情。晌午后,林今随着向歌回到了书房。小厮被遣到了外边去守门,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夏日炎热,书房旁边却是一池绽放的荷花,偶尔吹来阵阵凉风,倒还算舒适。向歌已经在他平日学习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林今弄不明白自己要怎么习字,莫不是要站着写。苍天可见,她只会写几个,类似于天、人、之类的字。她也已经站到平日研墨时的桌边。“过来”向歌说。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去,是到哪里去?向歌就这么自然地坐于椅子上,神情平静地望着她。越是这般平静的眼神,越是让她心惊胆战,仿佛在问她怎么还不过来。林今踌躇地更走近了一点,就位于他的椅子旁边。“坐下。”如今的位置,就只有向歌的腿上。那她是不是这样坐在他腿上?她的少爷是这个意思吗?她只好颤巍巍地说:“少爷,奴婢可以不坐这里吗?”“你想坐哪里?”“奴婢……奴婢太重了……”林今嗫嚅道。向歌都没有说话,不过望着她眨了眨眼,林今便感到了愧疚,只好乖乖地坐了下去,身体微僵。她已经坐到了向歌的两腿中间,恰巧压住了他月白色的袍子。林今咽了咽口水,嗅着少爷的香气,头都有些晕了。向歌将林今抱在了怀中,他们二人一同坐在了一张红木的椅子上。椅子不算小,挤下两个人倒委实有些困难。“裤子脱了罢。”“好的,少……?哈?”林今怀疑自己听错了,差点就整个人从他的怀里弹起来了。“嗯?”向歌投来疑惑的一眼,宛如他说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罢了,一点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林今只好噎回自己要说的话,她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脑子如一同乱麻。她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端庄的小少爷或许有可能是个变态,是个大变态!不穿亵裤什么的,她,她怎么可以做!这简直是……简直是……这还是白日,窗户都未关。林今整张脸都红到能滴血了。但是她还是动作缓慢地脱去自己的白色的亵裤,只留下桃红色的衣裙。向歌衣衫齐整,发丝未乱,脸上无甚表情。反观在他怀中的林今,脸色绯红,衣衫凌乱。她手都无措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向歌不动声色地撩起林今的裙摆,桃红色的裙摆下是空空如也的,只有两条丰满的白嫩的腿儿。“挺听话的。”向歌勾了勾嘴角,边把她的裙摆一点点撩了上来。他的手修长而又冰凉,触在林今温热的肌肤上,让林今不住地微微颤抖。如此她知道他的少爷想要做什么了?他想要白日宣yin。林今怕了,想立马穿上她的裤子。“你平日不是总说想要习字吗?为何还不开始?”低喃的耳语令林今头皮发麻。她很是委屈,且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想习字,但是却从未想过要不穿着裤子来写。现在只想从他的身上起来,这种感觉有点可怕。身后是他熟悉的味道,是她给他熏上的香。“可,可是奴婢不识许多字。”“向字可会?”“会的。”林今心下一喜,这下写向字还不是轻轻松松的。“那今日,我教你写,歌。”林今表情一滞,虽是她不识的字,可也是见过。与向并不是同一个难度。这分明就是在为难她。她面前如今便是铺开的宣纸与毛笔。向歌笔走龙蛇地往纸上写了一个“歌”字。“照着写吧。”他靠的近,每说一句话,感觉每一份热气都呼到她的耳朵上。她能做些什么,她什么都不能做,只好执起笔开始,对照着那张字,在另外一张纸写了起来。她写的自然很丑,笔不会抓便罢了,字也不大认识,最终写成了一团墨。“失败了。”林今知道每张宣纸的价格都不菲,当然是对于她这个丫鬟来说。“对不起……少爷,我……”“再脱一件。”她来不及细想,裙子已经被撩了起来。“少爷!”明明如此yin秽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毫无违和感。仿佛真的只是单纯地撩裙子罢了。可是林今已经觉得凉飕飕的有点奇怪。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花蕊已经开始冒出花蜜来了。她紧张到,脑门上冒了层冷汗。“少爷!奴婢得起来了!不然我就弄脏您的衣袍了!”月白色的衣服上,已经有了小小的水迹,林今都不敢仔细看。“认真。”什么认真不认真的?裙子都被掀开了。她怎么认真得起来?“我先脱,脱一件。”林今终于寻得了机会站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外衣。但是未过多久,她都不知道怎么的,又恢复了刚才的动作,甚至裙摆更是往上。那日天黑,向歌并未看清她的花苞长成怎样。现在倒是能看清了,向歌略为满意。林今的长裙子已经被掀得高高了,穿与未穿的区别相差不大。林今继续执着毛笔继续学写那个困难重重的“歌”字。而他已经将他的手指放于她的花苞之上。他轻轻地碰了一下,动作倒是很轻。林今却因为他的触碰,不由自主地猛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实在过于奇异。他也无法说出那是什么感觉。不知道男人对于这种事情是不是总是无师自通的。他的手指,已经随着湿润的方向滑去。摘了点花蜜,还往上,在她那颗小豆豆点了一点。小豆豆很可爱。红红的。一碰他便会颤抖。求收藏,求珍珠?shuise第一梦之通房丫鬟VS大少爷3<每天梦里遇见你(今衣夜行)|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一梦之通房丫鬟VS大少爷3废一张纸除一件衣服,这便是惩罚。林今仍在执着笔写字,而向歌的手指也从未停下对林今的玩弄。习字对她来说,本就难了,身后还坐着一个认真玩弄她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坐在一个男人上方,她怎么坐着都不够舒坦,又不敢站起来翻脸对自家少爷生气。很快她就失去了最后的防线,最后的衣服已经除去,肚兜什么的早就不在了。她整个人就这么赤裸地坐在了向歌的身上。而她还被逼,手拿着笔写字,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写都写不会的。她就是一个小丫鬟,哪里认得字写得来字。何况“歌”字,笔划何其多。写什么写呢?少爷根本就是在欺负人。她又气又急,一张纸又给废了。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衣服都脱光了,还能去脱谁的衣服呢?莫非要把她的头发都给绞了不成?她没想到的是,在她身后的向歌,竟然自己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衣服除去了一件。他把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下里边的白色的亵衣。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没有了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