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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我真的会被他打死的!你看!”她状若癫狂,指着自己的脸:“你看他下手多狠!我眼睛都差点被打瞎了!要不是我说找你想办法,他肯定会把我打瞎!”田悦充满同情地看着她:“嗯,我帮你。”她嘴上说着会帮,身子却是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让开靳瑕抓过来的手,“我肯定帮。”*挂完田悦的电话,靳喻却没能第一时间回去汤室。之前那点sao动演变成了动乱,两波人不知怎么回事,打了起来。其中一个还在满楼道地泼洒汽油,叫嚣着要放火烧了这温泉馆。靳喻她们的汤室正巧在楼梯上来第一间,要不是她躲避及时,肯定要被人泼一身油。她皱眉,回身把汤室门关严,以免外面的sao乱吓到崽崽。那群人堵住了温泉馆唯一的出口在那里撕扯不休,竟然没一个注意到那个泼汽油的。而里面泡汤的客人有注意到的,却苦于泡汤的时候身上清洁溜溜,除了一身泳衣以外身无长物。一时间,竟然没一个人上前阻止他。眼见着对方一桶油都快泼光了,才有客人抖抖索索地反应过来按响服务铃,或拨打报警电话。当然,也不全是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怂。至少靳喻跟那个眼镜男就没怕,两人所在的汤室相隔不远,均是一脸冷静地盯着泼油人的动作没动。靳喻眼神一转,注意到眼镜男一只手一直护着身后的房门,一副保护的姿态。她右手拇指一动,在右手无名指的位置按按,若有所思——“他妈的!叫你狂!叫你开除老子!老子今天就烧了你这温泉馆!”男人疯狂的声音终于唤起了打斗中的人的注意力,两波人齐刷刷停下来:“诶他妈的!你叫我们的时候可没说是要来放火啊!”那群人显然是顶着泡汤的名头混进来的,个个赤着膀子,每个人身上怀里或挂或抱着大小不一各式各样的包包,样子可笑极了。但在场的没一个能笑得出来——那是她们寄存在会馆的贵重物品。“许杨!你可别犯混!哥儿几个拿了这些东西就走!你他妈的别害我们!”提着油桶的男人神经质地笑笑:“嘿嘿嘿嘿……你们……你们以为你们跑得了?这儿、这儿到处都是监控!”“还别、别害你们?他妈的你们逼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害我!啊?!”男人的表情扭曲至极,握着已经点着的火机挨个冲他们点过去:“他妈的!你们害我丢工作的时候咋没记得不犯浑?!老子今天就跟你们同归于尽!所有害我的,他妈的!嘿嘿嘿……哈哈哈……”男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表情越扭曲,最后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靳喻眼神一缩——就是现在!靳喻手一翻一转,原本披在身上的浴巾就被她旋转着扔了出去,宛如一张巨大的飞盘,往男人的身下削去!同时,她身子一弹,整个人就跟一道利箭一样射了出去!“嘎?!”“你别过……”有人骤然发难,原本还在疯狂大笑的男人下意识把手里的火机往地上一扔!“不好!”眼镜男身子一动就冲出去了,却见靳喻先前扔出去的浴巾已经到位!来不及多想,他下意识一把拽住浴巾一兜一拉,堪堪赶在火机落地前把它兜住拉了回来。靳喻轻笑一声:“不错嘛!”长腿一弹,就是一个直踹,直接把那人连人带桶踹进了他身后的汤室里,“扑通”一声——溅起了一地水花以及……油花。眼镜男刚灭了火,还来不及庆幸就见自己一直死守着的大门豁然洞开,而他的老板端端正正地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定定地看着自己——堪称死亡凝视。“!”“我去!……¥@……”幸好出来之前给老板披了浴袍……脑子里只来及闪过这么个不相干的念头,眼镜男身子一闪,瞬间闪回汤室一把扭住还在水里扑腾的泼油男,同时利用手里的浴巾三两下就把人裹成一个不能动弹的粽子。然后回身,如临大敌地盯着靳喻。没注意到他在把手上的浴巾往泼油男身上裹的时候,自家老板脸瞬间阴得简直快滴出水了。“谁派你来的?!”眼镜男的表情狠厉,一手护着老板往后退,一手在身后一摸,一把锃亮的刀被他不知从哪儿翻出来:“所以昨天你就跟上我们了?!”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上班第一天就加班……不想上班……打滚……还有四天才放假……啊,我死了……☆、011抢我崽?“这人是你的同伙?!”眼镜男把手里的“人rou粽”一晃,脸色难看无比。尤其再一想到是自己亲手把人带进来的,他的脸就更臭了。靳喻却没理他。她定定地瞅着对面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以及懊恼:“啊!对不住,力道没控制好。”她把人踹进对方所在的汤室,一是想逗逗眼镜男,看看他的反应如何;更多的则是对眼镜男背后人的好奇——她想知道到底是谁送了会员卡过来,又对自己对崽崽抱有什么目的。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个残疾人。还是一个非常好看的残疾人——靳喻脑子里蓦地闪过这么一句话。她下意识在右手无名指上再按了按,压下心底突然而起的一丝愧意,拿食指蹭蹭鼻梁:“呃,会员卡是用的你的吧?多谢,孩子们玩得很开心。”这句话一出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靳喻感觉对方眼神陡然暗了下来。“?”“叮!检测……”脑海里突然响起智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检测到危险状况!请注意防范!危险等级:★。”靳喻一愣,下意识回了智脑一句:“什么时候一星的危险也要我注意了?你是不是该修理一下了。”“……”智脑义正严词:“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不是星舰的舰长,而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唔……”靳喻挠挠头:“好吧,你赢了。”这么一岔,靳喻就没注意到刚刚智脑说话的时候有几次细微的停顿,也没注意到对面轮椅上的人在智脑开口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看着对面一个残疾,一个半残——在她眼里,戴眼镜的都是半残。靳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看那个半残的架势,似乎是有人在追杀他们。自己又正好没了工作,何不找他们要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