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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一副纠结的脸,但是发红的耳根子让我心情蛮愉悦的。我转回身子,趴在桌子上偷笑着,浑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踏入陷阱。身后传来温度,满腹疑问的我打算转头,可身后的男人却不打算如我所愿。身子被拉高,几乎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了,原本桌上的东西全被一扫而空,掉落地板传出声响。外头的人似乎被声响吓到,连忙询问:「殿下、摄政王?」「没事,没有命令不准进来。」渊渟冷声的说。「遵命。」啧,这摄政王当的真的比王储还威啊!「放开我。」噘起嘴,鼓起脸颊的模样很可爱,只是渊渟只看的见后脑杓。「放开?不,我不放了。」渊渟轻声的说。心有点抽痛,为什么?是心疼他吗?对他,我似乎总是在逃避。自私的享有着他所给予的一切,但面对他的真诚,我扪心自问,我到底能给他什么?「放开。」我轻轻的说,没有生气、娇嗔,只是平板的念着。身后的束缚放开了,心里好像有什么跟着不见了,我转身坐在桌上,平视着看着他。那双眸子没有后悔、愧疚,只有渴望和无奈。「渟,抱我。」我轻声的说。他没有诧异、也没有疑问,上前再度覆住我的唇瓣。感觉到微凉的空气时才发现我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半褪了,我嘟起嘴道:「不公平。」渊渟轻笑,跟着褪下身上的衣物。应许是平常有在练武,渊渟的身材也挺结实的,不太像长期坐办公室的感觉。他靠近我,我伸手圈抱住他的脖子,感觉他身上的温度。他侧过头,吻我的颈间,我怕痒的缩起来,他却不放过。「嗯...痒...啊!」我怕痒的闪躲着他的攻势。「别动。」渊渟笑道。「嗯...啊...不行...嗯...好痒...」「舞...舞...」他一边低喃着我的名字,一边落下点点细吻。面颊、颈部、锁骨,一路的往下,留下湿濡的痕迹。「别...啊...嗯...嗯...」他的手掌抚摸着胸前的浑圆,我羞的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神,尽管不用看也明白有多么的专注热烈。「舞...玩点别的吧。」他戏谑的说着。脑袋来不及回神,双腿已经被他张的大开,腿间的粉嫩就这么赤裸在他眼前。「不要看...啊!」我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遮他的脸还是自己羞红的脸。冰凉的感觉触碰着柔嫩的地方,我全身颤抖着,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是...「嗯...不要...哈啊...拿开...嗯...」轻喘着气,我无力的呻吟着。「喜欢吗,舞舞?」渊渟笑问。「嗯...那是...啊...嗯...拿走...哈啊...唔...不行...啊...」「啊啊...唔...呜...欺负人...嗯...啊...哈啊...嗯...」竟然、竟然用毛笔!这么变态的手法他到底是从哪里学的啊!还是对其他女人这么玩过!可是不管是怎样,我都无暇思考其他事情了,整个脑袋几乎快要空白了。「呜...嗯...啊啊...不可以...哈啊...嗯...嗯...」体内燥热着,感觉到双腿间不断的涌出热液。毛笔的前端似乎探入了花蕊里头,感觉好羞人,而且身体竟然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嗯...不...哈啊...嗯...啊...渟...嗯...渟...啊啊...」激情的尖叫,渊渟顺势抽出毛笔,双腿间的蜜液也因此流到桌面上,有些甚至流到地面上。26.许下承诺我几乎是狼狈的逃出传说中的御书房,刚讨论完事情的无真、苏羽正好要进来。「舞舞?」苏羽不解的看着我。「我、我先回去...诏书、诏书...」我结巴的说「我回去写啦!」离去前还小女人的跺脚,我气恼的拉紧身上的衣服,快步离去。「舞舞这是怎么了?」恼羞吗?「她回去了?」渊渟慵懒的声音问道。无真和苏羽同时间看向声源,渊渟身上有些凌乱,倒也不是太乱,只是跟平时整齐的模样有些差距。两人互看一眼,大致上知道刚刚里头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混蛋!王八!色情狂!」我用力把枕头甩向床上。没错,武器是枕头、地点是床上,要我砸一堆花瓶什么的有点困难度,所以用枕头就好。守在一旁的兰儿笑了笑,不多说什么,继续缝着倾舞的抱枕,这次好像是要缝叫什么凯蒂猫的造型...「讨厌鬼...」发疯完,我侧躺下来,抱着先前兰儿给我缝好的拉拉熊抱枕。说真的,兰儿手真的很巧,也幸亏我画图的表达能力不差,不然拉拉熊会变什么...嗯,好像有点难想象。想起刚刚的事,我咬着下唇,不知该羞还是该生气。但是那样的感觉却又...我心一惊,我是怎么回事!竟然想再来一次!揪住衣领,感觉到这身体下的炙热和...明显变快的心跳。「殿下今晚还要过去吗?」兰儿状似不经心的提起。我没想多久,立刻回答:「去。」「兰儿知道了。」兰儿低笑「对了,宫殿改建一事,确定三日后可完工。」「哦?」我面露满意,总算有件事算在我掌握之内了「晚点还得写诏书,记得提醒下我。」「兰儿明白。」兰儿微笑,继续手边的工作。抱着拉拉熊,我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也就睡了。昏睡中,好似听到有人在对话着,可是我懒的睁开眼,也不想自酣眠中清醒过来。「是的,殿下晚上确实会过去。」兰儿微笑的说。「我明白了。」苏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