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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来来来,快点告诉jiejie,你们俩是年下呢还是年上呢?”难不成她已经让我们两人的关系打击疯了?!我有些惴惴的,“喂,涟漪郡主,你还好吧?”眼见着这位传闻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生生的翻了个白眼,我感觉自己的快要撞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完全的鸡同鸭讲,她讲她的,我说我的,两个人明明讨论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而且为什么她说的每个字我都明白,偏偏这些字连在一起后我总有一种她在讲番邦语言的感觉,一个字都听不懂?“楚涟漪,够了。”我喝道。“呃?”很好,这下清净了许多。从她对自己名字的熟悉感来看,她的确是楚涟漪。而且她的外貌,品相,特征,甚至连声音都分毫不差。我想,假扮的如果能做到这种程度,那么也不会摆出这么大个乌龙来,自顾自话的说了一大堆露出马脚,不应该从正常的楚涟漪口里说出来的话。“给本宫从实招来。”“啊?”一瞬间的心虚看在了眼里,她果然有问题。那么既然不是假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跟我一样......皮相还是那个,但是内在的魂魄已经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我算是幸运的,大概还能回到自己的身上,眼前这个人,应该是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上而是来到了这个身体里吧。“你讲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甩了甩袖子,重新掌控大权的感觉真不错。这位小姐到底是何许人也?“额......从哪里讲起啊?”居然还给我玩起了对手指的把戏,你以为自己是三岁的孩童么?!“就从你是什么人开始讲起。”我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雨前龙井,微微笑道。盖上茶杯,我仔细的看向主座上的女子。我敢肯定,她不是原来那个楚涟漪了。那么坐在这里的究竟是谁的魂谁的身呢?52我在她愣神的当间儿又抿了一口茶,看她翻着白眼绞尽脑汁的想着说辞,我有些坏心眼的想到,若这手边配上一个惊堂木,然后我应景“啪”的一拍桌子,吼一句“大胆,堂下何人”这戏从头到尾就齐全了。真不知道这位涟漪郡主是块什么料,还是说左相已经不如我想象的精明,早就已经老眼昏花不够瞧的了,这么明显的不是自家闺女的样儿,他就一点也没看出来?话说这位涟漪郡主也是,三两句话,我还没说什么正经的套词,她自己先露了马脚,兴奋地好像发现了盛世奇珍一般。脑子里究竟除了男人,她还有没有装些别的东西?她的面部表情也真不是一般的丰富啊,看着那堪称绝色的五官粉团团的皱皱在一起,哪里有刚进门时风姿卓绝楚楚动人的样子?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之后说的话大半都是假的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她慢慢耗。刚刚进门前那怜香惜玉的想法统统被我打散到南疆去了,什么大家闺秀,什么贵族千金?简直就是鬼灵精怪的猴精丫头一个,那么多的新鲜词汇,那么极具杀伤力的眼神,那么阴损的坏笑,不看好了都怕把麟渊的宫里给点着了。改明我得让麟渊就多派几个侍卫来,把这宅子团团围住。谁都不能随意进出。一想到以后计划中经常要对着这么一个女子,我就觉得精力有限,实在是太挑战我的寿命极限了。“说罢。”我心里面想着另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嘴上却没忘了继续逼供。“你是谁?何许人?从哪里来?”“呃......”楚涟漪赶紧正襟危坐,表现出一幅态度很好的样子。活像被夫子待到逃学的小皇子们。“露都露馅了,还装什么啊。”“啊......”她不安的动了动,想了一会。低声道:“我是从另外一个地方的未来来的。”“......”这叫什么?“我生活在大概两千年以后的世界。”好吧,如果我自己没有这种荒谬的经历,我肯定是不会信的。“那你还是郡主?”“额.....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在我们家算是公主吧。”她噎了一下,低声道。“哦,那么是平民了。”“呃。对。”“和现在的身体什么关系?”“没有关系。”这个倒是回答的斩钉截铁。“除了名字一样以外,没有任何关系。”她迅速接道。“其实我也不想进宫碍你们的事的,但是......我怕呆在家里更容易被发现。”“还算聪明。”我冷笑道。“你进了宫,若不是碰见了本宫,被旁人揭穿了,那可是灭九族的罪。”满意的看见这个迟钝的女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命悬一线后怕的表情。“知道厉害了?”“可是.....我又没妨碍你们,你不会那么狠心吧。”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不纯真。我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话。“这是你自己落下的把柄,不能奢望人家放过你。”她忽然冷静道。“如果这样的话,你也算是落下了把柄。我一日不离开这里,一日就是麟渊的正宫。于你永远是心里的一颗刺吧。”我顿了顿,没想到这个女人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关键时候居然也可以这么犀利。“哼,宫中无声无息的死个把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微微的挑眉笑道,居然有一种睿智冷凝的凌厉。“可是,如果死的是左相的爱女,就不会是什么小事了。”“那你就甘愿?就这么一辈子呆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我微笑着看向那未砍掉的门槛,“你不是甘于现状的人。”涟漪郡主的唇角忽然挽起一抹纯真又邪气的微笑,整张脸上散发着光芒一般。“当然。女为悦己者容。既然你们之间早就容不下任何人,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在你们之间生生插上一脚。我既不喜欢你也不喜欢那个太子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你们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天天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扒骨。我可没那么有闲心。更何况,我的夫君,当然是要我喜欢的才好。”真是惊世骇俗的想法呢。居然想要自己选择夫君。这在我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生活的时代大概和这里脱节了太多,这个时代并不允许女子自己选择夫婿。从来只有男人选择女人的道理。”她微微的昂起头,阳光打在她莹白的颊上,稚嫩的脸庞上显现出一种足够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