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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了——她怀疑是村里人失明可能也不因为是她的丈夫所告诉她的诅咒,而是自己的丈夫一直在格林村里动了手脚。”“对了,我想你可能还没猜到,克林姆先生,就是格林家族的后代,这还多亏了你自己翻了的那本药典一直没收起来,我往后翻还找到了不少老格林先生的笔记,还有他们的族徽,”他的语气有些得意,“我把这一点说明之后克林姆夫人立刻就知道自己守不住秘密了,并央求我如果确实是克林姆先生害了一个村的人,请我务必阻拦他——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结束了。不管是诅咒还是亨特先生的猝死。”克林姆和格林……好吧,细细读起来还是有些相像,但西西莉还是有些无法释怀。“您这一手确实十分巧妙,我能理解您诱导格林夫人把村上的诅咒和□□联系在一起……如果你只是诈格林夫人我也能理解,但是你现在,是真的把诅咒和下毒联系在一起了吗?”西西莉懵了,“我记得我说过两者的症状并不相同?”福尔摩斯倒是不以为然:“一种药能导致的症状本来就不只有一种,亨特先生有所不同也是理所应当……”“福尔摩斯,”西西莉难得打断一次福尔摩斯的话,“那么你们有克林姆先生给村子里人们下毒的证据了吗?”福尔摩斯愣了愣。“没有的,”西西莉看他的反应就知道,“当然也没有他没下毒的证据……光是想想就知道,格林村的人出现失明的情况也不是近几年的事情,那个时候克林姆先生才多大?难不成他们克林姆家族还把这个做成了家业,孜孜不倦地子继父业的下毒?”福尔摩斯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头脑发热了。他几乎在此同时就要去反思自己为何突然失了理智,却又突然难以启齿,终究,他叹了口气:“是的,你说的没错,是我着急了。”西西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被触动了一下,突然想摸摸福尔摩斯的小手安慰一下,动了动手指还是克制住了,她的眼神忍不住地飘了一下,轻轻地咳了咳,润润喉:“其实你会怀疑没有错,只是在医学方面,你没有我在行。”她这几天被关着,一个人呆着,也想了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想清楚了怎么解释遗传病的问题。“其实我觉得这是医学一个很好的研究方向,尽管我手边没有笔记也没有论文,但我还记得我以前看过的文章,这几天我也思考了很久关于这个诅咒的问题,”西西莉眼睛亮了起来,“我记得我在一年前,和你还都在学校里的时候给你提过,我看了孟德尔先生的论文?”福尔摩斯愣了愣,侧脸看她:“我记得,当时我也说了,用数学统计的方法去做生物学的研究是十分有创新性的举动……”“我所有的假设都基于那个研究之上,”西西莉晃了晃腿,本来想拿纸笔去画,但是手头什么都没有,她就只能做手势,“孟德尔先生的整个研究是几乎没有疏漏的,而且推广到人身上似乎也是有迹可循,虽然偶尔会有漏洞,但我觉得大体上还是可以应用的。”“问题的核心在于遗传,”她有点儿激动,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一种啊我是穿越而来的感觉,“按照孟德尔的说法,性状是由一种叫做遗传物质的东西所控制的,那么也就代表着,一个人的外貌,形态,甚至疾病和健康,都是和遗传物质挂钩的。孟德尔提出了分离定律和自由组合定律。”哇这个真是,送分题啊!分离定律和自由组合定律她闭着眼都能背出来!西西莉当时就来了一段freestyle。“所以你的意思是,格林村的诅咒问题其实可以归类到遗传问题?”福尔摩斯耐心地听着,尽管现在,孟德尔的文章仍旧被埋没,西西莉的说法太过超前。“如果,某一个遗传物质控制了一个人的症状,决定他是否眼瞎,而恰好这个眼瞎这个症状是隐性的,人群中只有携带这个物质的人,却没有人表露,那么,人群中生下眼瞎的孩子的可能性就很小……”西西莉说着说着,腿又不自觉抻开了,“其实我也怀疑过是不是什么缺乏某种营养素之类的可能,但是被我排除掉了,毕竟如果是缺乏营养素的话,患病人数又显得太少了些。最大的可能还是遗传,虽然说遗传学说还不是主流,好像这个学说本身就不太……”福尔摩斯却不顾及西西莉的不确定,而是很快地就这个假设想了下去:“只有两个同为携带者的人在一起结婚生子,才有1/4的可能生下失明的小孩,1/2的可能性剩下携带这种遗传物质的小孩。”“而格林村把这种概率提高了,”福尔摩斯立刻说了下去,“格林村本来就是不太开放的村落,再加上格林庄园易主他们整个村都彻底封闭了,这意味着人群变小,几率也就……”西西莉点了点头。“亨特也提过村里有近亲结婚的习俗。”福尔摩斯托着下巴,回想起亨特先生傲慢的神态。他很快清醒过来。“但这只是一种学说,”福尔摩斯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嘴里空了什么,想拿着烟斗出来,但是还是放弃了,“希尔维斯特,想要证明这个也不太容易。”西西莉本来高昂的兴致突然被打断了,整个人懵了半秒,看上去傻得有点可爱。对啊,怎么验证?就像是本来高速运转的齿轮卡进了一颗沙子,西西莉蒙了一会,才想起自己疏忽了这一点,她正准备弥补呢,福尔摩斯想的更快——福尔摩斯“哈”地一声笑了出来。“如果说拿到格林村那些有患病个体的家族的家谱呢?”福尔摩斯扶了扶帽子,“我们可以用孟德尔的方法,往上追溯验算。”西西莉愣了愣,没有想到福尔摩斯居然毫不怀疑地接受了自己的理论并且还想到了后续的验证,她胸腔中有什么情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要挣脱而出了。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之后又开始有些忐忑:“我说的这些都是理论的东西,我其实……”“只是这个学说未必就能给克林姆先生开脱,”福尔摩斯轻声道,“苏格兰场的人可不信这些,最后的结局大概只是说找到那个药到底叫什么,研究到底能不能造成和格林村上的人相同的症状。但是他大概是免不了死刑……”西西莉闭了嘴。两个人都在这一片安静中思考。好久之后,西西莉才说:“其实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说。”福尔摩斯愣了愣。西西莉这几天除了想着关于遗传学的事情之外,想的只有这么一件事情了。她想坦白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