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恃宠而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狠,边按摩边时刻注意着南浠的变化。

但南浠却再也找不回刚才一闪而过的感觉了。

她沮丧地捂住脸:“那只是我的错觉,不是真的......”

“不是。”莫铮庭心疼地把她揽进怀,轻哄,“是我第一次做,没掌握好手法,下次就好了。”

南浠瞬间仰起了小脸,眼底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那你能现在就再做一次吗?”

“明天再做。”莫铮庭轻吻上她额头,“我们慢慢来。”

南浠沮丧的情绪被男人温.柔的安慰逐渐抚平,这会儿脑子清醒过来,才意识到俩人刚才的对话莫名像开车,浸染得空气都多了一丝暧.昧。

要搁以前,调.情到这份上,她早就拽开男人衣服,藤蔓似的缠上他。

可现在.......

刚恢复过来的心情比之前还要糟糕,南浠忍不住重重咬了莫铮庭一口,推开他,把自己藏进被窝:“我困了。”

莫铮庭看到她这副样子,知道她是还在和自己较劲儿,无声叹气,许久,“嗯”了一声,给她盖好,走之前,捡起地上掉落的大把长发,心里骤疼。

看了眼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姑娘,那一直缓缓凌迟心脏的钝器比之前更为剧烈,莫铮庭紧了紧拳,疾步走出去书房,翻查资料。

晚上吃完饭,南浠回房,盯着窗外幽深的夜空,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许久,她苦涩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行字,正要退出,给朱佳佳打电话,却被不知何时又登堂入室的男人拦住了。

“以后我照顾你。”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不容拒绝。

南浠挑眉,似笑非笑看他:“我要洗澡,你不方便。”

话音刚落,就看到男人呛了瞬。

南浠在心里“啧”了一声,一点都不意外莫铮庭此刻的反应——他连和她睡一张床时都绅士得堪比老学究,俩人那天都快擦.枪.走火了,她送到他手边的吊带裙都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自己身上,莫铮庭又怎么可能现在给她洗澡。

她轻牵唇,压下这一瞬不自觉扬起的笑意,正要解锁屏幕,手机却被男人拿走。

“你是我女朋友,没什么不方便的。”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一双淡眸浓得看不出情绪。

南浠:“......”

她没听错吧?过了一天一夜,这人没皮没脸的程度咋更高了呢,从禁欲系高岭之花变霸道总裁了?

没等南浠想通莫铮庭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她已经被男人温柔抱了起来,一路去往浴室。

柔和的壁灯在他们身后渐渐变暗,随着无声合拢的浴室门,调为昏黄,勾勒出浅到近乎模糊的轮廓。

与此同时,浴室里的灯,倏然熄灭了。

第四十章(坦诚相待)

一片寂静。

没有风。

入夜后的锦西按下了静音键,整栋楼宇笼罩在夜幕下,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和华丽,随着接二连三熄灭的光影,静悄悄地陷入安眠。

秋天的城市远比夏日来的宁静,就连夜晚都格外的静谧,不再有聒噪的蝉鸣和不知名的虫叫,金黄的银杏树叶在月色下微微泛着光,被偶然经过的车灯照出大片金色的道路,像梦幻的天堂。

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窗户透明,在地上映出影影绰绰的轮廓,灯灭以后,好像什么东西都处在一片模糊的朦.胧,但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能被月色照得清楚——当然,月色会沉默。

南浠听到莫铮庭微微加速的心.跳,被他看似流.氓实则依旧绅士的举动弄得眼睛有点发酸,忍不住笑了起来。

“莫铮庭,不开灯,你要怎么给我洗澡?”她轻声问,双臂勾着他脖颈。

男人嗓子有点哑:“我看得见。”

略带粗糙的指腹滑过她身上,无意为之,却激起了一层克.制不住的涟.漪,南浠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逐渐被解了下来,微凉的空气游走在她每一寸毛孔,又很快被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裹,舒适如温泉。

南浠掰过莫铮庭下巴:“可你都没看我。”

月光照出男人骤深的淡眸,他眼睛很轻地下移,落在身前勾人心魄的风景,只一瞬,又移开。

南浠抵上他额头,堵住了他准备避开的退路:“好看吗?”说着,轻轻牵起他的手。

滋——燎原的星火,在这一瞬,点燃了。

掠夺的气息朝着南浠无声而至,流连在美不胜收的风景,白色衬衫随着这一刻倏然溢出的水,染得湿透,将无法言说的动图投影在墙壁,比月色还要美。

夜色变得无限旖.旎,诸多不可详细付诸纸面的悸动令人遐想,有悄然穿堂的清风乘着月光而来,惊起铺满一地的银杏树叶,不知谁家的小野猫踩了上去,似乎能听到很轻的沙沙声。

这些撩动人心弦的来自鸿蒙伊始最原.始的本.能,绕着蜿蜒而上的藤蔓,停留在暗下来的浴室,又沿着明灭变化的光影,勾勒出逐渐坦诚相待的交.织。

窗外的银杏树摇曳,奏着玉珠落盘的动听歌声,伴着月光婆娑起舞,明明没有开车,却偏被某些过度脑补的机制一遍遍地责令改正,凑不够原有的字数还不能重发。如果不是这时的氛围不对,锦西很适合下场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浇在人悲伤的心头,像某种无声的控诉,代表着此刻艰难补齐的心路历程。

但事实上,锦西今晚上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高悬的明月立在空中,俯瞰大地,它当然能看清某些人类历史长河中必将经历的极其自然的事情,但它没法说。

有些时候,渺小的人总是对某些事情无能为力的,就像南浠迫切地想要快点好起来,却无法阻碍阴差阳错的命运,就像书写者渴望有一个自由而不失合理规范的环境,却只能大笔写完又忍痛丢弃,就像已经清水到连脖子以上都不敢写,却依然会被严厉标注。

反复修改的文字早已失去它原有的意义,即使再崩溃再不愿,也只能一遍遍地适者生存。

“战场”从浴室转移到房间,南浠不记得和莫铮庭纠.缠了多久,等意犹未尽地分开时,身上全是深浅不一的印记。

男人单手撑在她身侧,一双眼深深看着她,轻啄她嘴角:“浠浠,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南浠被莫铮庭这句话惊醒了,眼底尚未褪去的水雾倏然消散:“你说什么?”

莫铮庭轻轻撩开她长发,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直到此时,南浠才猛然意识到刚才被自己忽视的一个问题——莫铮庭岂止是变霸道了啊,连带着对她试图伪装的感情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笃定。

她眼睛酸涩,却故作刻薄地反问他:“你娶我,就不怕你爸妈反对?”

“不会。”男人温柔吻上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