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含苞待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1

    湛莲似是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唇瓣也愈扬愈高,她仰头与他对视,笑眼眯眯地点点头,“嗯!”

湛煊难抑欢喜,搂紧她便狠狠亲了上去。

“莲花儿,”湛煊贴着那娇嫩的红唇,带了几分轻哄,又似与她要求,“今夜再来鱼嘬如何?”自他回来后,这心肝宝贝儿对他愈发乖顺了,前儿他不过试探一提,不想竟真成了!那销魂荡魄的滋味岂能不令人留连不舍?

湛莲羞红了脸,“三哥哥不正经……总是想下流东西。”亲身尝试了才知那鱼嘬那般羞人,她原不想,见三哥哥似是极满足,她才忍了害臊。

“这哪里是不正经,这分明是夫妻敦伦头等大事,怎么下流?”湛煊正色道,“朕待会儿去选几本你爱看的册子,你我一同探究探究……”

“臭阿煊,哪个爱看那些册子!”湛莲不依了,举了小拳头作势要打。

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湛煊咧开白牙笑出声来,“朕错了,朕错了,是朕爱躲在棉被里看那些春册。”

“你还说,你还说!”湛莲恼羞成怒,抬起身要叫他好看,却被地痞似的男人强行压下,挤在榻背又是一阵狼吻。

良久,湛莲被亲得气喘吁吁忘了生气,湛煊得寸进尺,磨蹭着她诱惑道:“不若现下便鱼嘬一回可好?”

湛莲娇吟一声,被他拐得差点应声,她星眸翦翦,红唇轻喘,“不成,你今儿定要与我说你受伤之事……”

“陛下,陛下?”顺安此时在外小心翼翼地轻唤。

“何事?”湛莲扬声道。

顺安立即改口,“殿下,陛下召见的人到了。”

“唉,不见不见,叫他候着。”湛莲秀眉微皱。也不知怎么了,自三哥哥回了皇宫,她每每问及他后背之伤,就总有人来捣乱。她今儿是铁了心要知道前因后果。

谁知湛煊听了,却笑笑起了身,将心尖尖也抱了起来,“莲花儿,此人你也可见上一见。”

“哦?是谁?”

湛煊卖了个关子,“等进来你便知晓。”说着他扬声便要唤人入内,被湛莲着急捂了嘴,“哥哥瞧瞧这里头成什么样儿,也随便唤人进来!”

湛煊挑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才看睛书桌上下一片狼藉,他转回目光又看看她害臊模样,黑眸微弯,他拿了她的手在脸上摩挲,“是朕疏忽了,朕叫人进来收拾。”

“哥哥还叫谁进来,哥哥快快自己收拾去罢!”湛莲全不想叫人进来看这一团暧昧凌乱,推了湛煊下榻,便指使皇帝陛下去做下人的活计。

湛煊宠溺笑笑,依从湛莲的话,真自个儿走去弯腰拾物,整理书桌。

趁着湛煊收拾,湛莲拿了一面小铜镜出来整理仪容,只是那满目春情与红肿双唇难以遮掩,她深吸了好几口气,重理了鬓发,这才看上去似平常些。

湛煊将所有东西都扔上桌面,转头看湛莲重新打扮好了,便一面摆放一面对外叫人入内。

湛莲站了起来,走近湛煊身边,好奇伸颈向外张望。不知三哥哥叫她也见面的,是个什么人物。

不出片刻,顺安领了一人步入暖阁。

湛莲略为错愕,她原以为是位前廷臣子,不想竟是一位女娇娥。

“陛下,奴才将陈墨姑娘带来了。”

“草民陈墨,见过吾皇万岁。”

那自称陈墨的女子见礼,湛莲站在一旁将其上下打量一通。只见她穿着半旧褪色的褚色男子儒衫,头戴文人巾,肤色白皙,脸庞削瘦,难以称作一位美人,却有几分女子少有的英气。

“平身罢。”湛煊挂好狼毫,转头淡笑叫起身,“见过康乐公主。”

陈墨从善如流地看向湛莲,不卑不亢地躬身作礼。

“请起……”此女究竟是谁?湛莲疑惑的目光看向湛煊。

湛煊好心为她解惑,“陈墨姑娘是青城学派陈廷生老先生的曾孙女。”

湛莲大吃一惊。

青城学派陈廷生,是以一代传奇人物,他立德言一身,能武能文,相传倘若没有他为皇考出谋划策,怕是无今日大梁。只是皇考功成登基,欲授以开国大臣之名,陈廷生却拒而不受,当朝辞官云游,后不知归隐何处。只是自他兴起的青城学术仍旧在文人间流传传道,其文博大昌达,三哥哥曾赞叹多次,甚而破格钦点了几名青城学派传人。

不想今日,竟有陈老先生的曾孙女出现眼前。

“康乐,待你授印为后,便将陈墨姑娘赐封淑妃,陪伴于你罢。”

第113章

陈墨闻言波澜不惊,仿佛早已知晓此事。

湛莲听了先是一愣,心头微荡,微微一笑道:“若是陛下圣旨,臣妾来日定是遵从的,只是陈姑娘如何机缘受了您的青睐,您可半分也没跟臣妾说哪。”

湛煊哈哈笑了两声,“可不是?朕这两日忙碌,竟就将这事儿忘了。”说着他瞅了湛莲一眼,别有深意地笑笑,“朕现下就与你说。”

他不避嫌地执了湛莲的手往榻上走,湛莲对后头的顺安努努嘴,顺安会意,抬手让人进来将书桌收拾齐整。

湛煊拉着湛莲在榻上落坐,赐座陈墨下首第一张椅。

“你这些时日不是总问朕如何受伤,这不就是那回中埋伏的事儿?那回朕身中一箭,坐骑也被射中发了狂性,竟一路疯驰进了深山老林,朕便这般与大军走散,加之箭上有毒,朕一度昏厥……”

湛莲听了也快昏倒了,这样危险的经历,三哥哥竟然现下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这些难受的过往,他总是不愿告诉她!

“幸而朕因祸得福,当年陈廷生老先生带领家眷隐居在凤凰山崖底,朕便是被老先生之长孙,亦是陈墨姑娘之父陈守思先生所救,陈先生将朕带崖底疗伤,为朕解了箭上之毒,朕这才转危为安。”

“那我当亲自与先生道谢。”湛莲听完,心有余悸地正色说道。

湛煊轻笑,“陈先生颇有其祖父遗风,也是个不愿出世的,朕归来时三顾崖底,也不能请得陈先生出山。”

“父亲闲云野鹤的日子过习惯了,恐怕难以在朝为官,故而推辞。”陈墨道。

“是了,”湛煊笑道,看了看陈墨,又转头与湛莲道:“幸亏陈墨姑娘巾帼不让须眉,自幼跟在祖父父亲身边学习曾祖父博大之学术,竟对青城之学也是了如指掌,朕与之攀谈,发现陈姑娘之过人了解,竟是许多自称青城学派弟子所不能及。”

“陛下过奖。”陈墨淡淡一笑。

湛煊回以一笑。

湛莲的眼神在相视而笑的两人中来回,若是以前,她定会因哥哥多一红颜知己而欢喜,只是现下,她怎地左右都看这青城学派的女弟子不顺眼。

湛莲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自己发闷的胸口,只道这屋子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