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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却梳着老土的圆髻,把本来精致好看的五官毁得一塌糊涂。不过仔细看,后者其实更适合走妖艳贵妇的路线,瞳色偏浅,右眼眼角下还缀着颗妖魅玲珑的泪痣。郗酒一向没心没肺,很快就接受她换壳子的事实,随手拿起让原主哭成泪人的照片,看到上面俊美无双的男人,一个名字自然而然地冒出来——谢肆。这个名字她还是有印象的,穿书前,她是做投资的,不过运气不太好,投什么扑什么。那本叫做的杰克苏男频,就是她瞄准要投资的下一个目标,她要投资这本被改编成电视剧。因为书里某个炮灰女配和她同名,她就难得勤奋地把那本原著看了一遍。这本书的画风非常清奇,现代背景里还融入点封建社会的意思,门第等级观念特别严重,还有什么一等家族,二等家族,三等家族,这种差点笑掉郗酒虎牙的设定。书的内容起起落落抻了好几百万字,总结起来就是,男主顶着男主光环疯狂打脸逆袭上位。而谢肆则是这本书最大的反派。他是一等家族谢家的下一任家主,颜值逆天,富得流油,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父爱,他的父亲不但不爱他,还在他展露出惊人天赋以后,将他视为争夺家产的竞争对手,更是多次试图杀死谢肆。反派大佬同样也不弱,在发现亲爹要杀自己上位,马上反手将亲爹按在地上摩擦,被虐得血条差点都秃了的谢父表面认输,背地里却憋了一个□□无比的cao作——他把遗弃在外的私生子带回谢家,撺掇私生子和谢肆争权。那个同样拥有天赋和实力的私生子便是本书的男主。在和男主争权的过程中,谢肆变得越来越偏执暴虐。原身就成了作者为了凸显反派大佬后期病态疯狂的一个工具,在谢肆某次发狂失控后,他亲手为原身派送了热气腾腾的盒饭。郗酒不想死,她还想继续浪,所以她立刻做出决定。离!必须离!而且还得让大佬主动提出和她离!她提离婚大佬觉得没面子,提前病娇,让她落地成盒怎么办?而且反派大佬虽然对原身没有感情,但钱这个方面没差过原身的。因为审核的原因,作者没有具体描写谢肆和原身同房的过程,不过很确定的是,反派因为某种原因也没有要原身,而且还在结婚没到一年的时候就和原身提出过离婚,还许诺了一笔相当可观的赡养费。不过原身不想离,还差点闹到谢老爷子,谢肆后来没办法只能默许她在这里。再后来,谢肆越来越不正常,总看原身不顺眼,好几次让她拿着钱滚蛋,但原身都没有同意,直到最后死在最爱的人手里。她现在就缺一个反派大佬让她拿钱滚蛋的契机。她一定不讲价,滚得又快又远,绝对不让反派多一句废话。为了顺利和反派大佬离婚,郗酒决定坚持原主人设不动摇,并在其基础上再夸大一些,争取赶在男主出现前,让谢肆厌弃她,跟她离婚。昨晚把自己塑造成一条玫红色的死鱼,让谢肆在床上“难以下咽”就是她的第一步。没想到,她做得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优秀,恶心得谢肆连和她同床共枕的勇气都木有了,趁她睡着,自己乖乖骨碌到客房睡觉去了。非常好!看在他这么识相的份上,她就原谅他昨晚打扰她睡美容觉的错失吧。郗酒美滋滋地把自己打扮成修女,踏出房间的一瞬,端庄得像从庙里回来受封走长台阶的甄嬛。看到谢肆在餐桌边坐着,郗酒眼睛一亮,直勾勾地冲他走过去,把“眼里心里都是你”的深情妻子演绎得淋漓尽致,淑女地坐在谢肆身边。也不跟他说话,就温柔注视着他,一秒,两秒,三秒……谢肆感觉右侧灼热的目光都要把他引燃了,闭了闭眼:“有事?”“阿肆,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郗酒心疼得皱起眉,伸出白皙的小手,“你的眼圈好黑啊。”谢肆侧脸躲开郗酒的手:“不要叫我阿肆,还有不要随便碰我。”他的语气十分冷淡,闪躲的动作中还有不加掩饰地嫌弃,郗酒的手停在半空,眼眶迅速泛红,一脸受伤地看着谢肆,小小声地道歉:“对,对不起。”小女人打扮得老气,却遮不住脸蛋俏丽娇嫩,眼中泪光点点,可怜极了。谢肆把心里升起的烦躁压下去,拿出准备好的银行卡,推给她:“以后我每个月会往这张卡里打五百万,如果不够,你可以再向我要。”五百万?有点少,不过我不嫌弃!郗酒心里雀跃,脸上却凄凄惨惨戚戚,小手把卡推回去:“我不要你的卡。”因为你还没告诉我密码。谢肆皱眉:“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没有感情可以给你,只能给你这个。”声音变得有些冷,“收起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郗酒像是被他吓到了,赶紧伸手把卡拿起来。谢肆没胃口继续吃饭了,放下刀叉,准备起身:“密码是我生日。”郗酒一僵,与此同时谢肆也是一僵,他发现自己突然不在餐厅里,而是站在一片荒芜的沙土地上,远处站着一个忍者打扮的女人,没等他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突然以快得可以化作虚影的速度窜了过来,接着一拳将他打飞。娇叱炸裂:“你的生日?”又一脚将被重力拖下去的他再次踢飞。“你生日哪天啊啊啊?”“给我的卡,设你的生日当密码?”“你要不要脸啊?”在怒喝和暴打中,谢肆勉强看到了一脸怒气的人长的什么样子,眼睛骤然睁大。“郗酒?!”打得正欢的女人突然愣住,重力回归,谢肆快速下落,在掉在黄土上之前,他的眼前一亮,环顾四周发现他还在餐厅里,而郗酒也好好地坐在他对面,眨巴着长长的眼睫,有点怕怕地看着他:“怎,怎么了?”☆、乖乖第三天谢肆坐到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郗酒。算上昨晚,他已经第三次看到奇怪的东西,其中两次都和这个小女人有关,剩下的那一次也是在她在他身边时产生的。或许他看到的并不是幻觉。好看的桃花眼倏地阴森森眯起,问郗酒:“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郗酒小心脏一哆嗦,直到刚才,她还觉得书里把谢肆的变态可怕夸大了,谢肆本人就是个慵懒贵公子嘛。可当他眯起眼瞄她,她就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同野兽盯上猎物的压迫感。郗酒咽了口口水,刚才还含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