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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抢了话过去。惜了了有些哭笑不得,亏她想得出来,拿那神棍当唬头。虽然说凤止极为合适,但凤止不亲自来领人,玉姐根本不可能放了他们。而凤止这个人,没有好处的事,绝不会去做。现在求了他,以后少不了麻烦。“神巫?”玉姐怔了一下,继而笑道:“小姑娘,哄我三岁呢?”凤止虽然不是‘培田村’的人,但‘培田村’的人,每到一个新战场,为了避血腥邪气,都得先请他做一场法式,所以与他交情非浅,便于他出入各‘培田村’不受约束,自然是授了他这个手势。但正因为熟悉,自然也知道凤止的丫头只有一个晴烟。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易了容,但眼神,却是没办法改变,这两双眼,绝不是晴烟的眼。“我没必要哄你,你不相信,大可派人送信给他,叫他来领我们。”“送信给神巫,当然没问题,但你想拖延时间,寻机逃走,却是枉然。”“被你们绑成这样,怎么逃得了?”玉姐笑了笑,“其实我是想说,神巫为了一桩案子,就在附近,请他过来,也就一柱香时间,你们想逃,根本不可能。”“正好,可以少受些苦。”无忧眉开眼笑。惜了了却是眉头一皱。玉姐看人无数,将二人神情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问道:“那信该如何写?”“就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里,等着他来领。”惜了了瞪向无忧,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拉下了脸,“用不着去寻那神棍,去叫纥不凡来。”昨夜不凡才千叮万嘱无忧,不让他们出来,这时去寻他来,回去岂能有好果子吃?回瞪向惜了了,“叫凤止。”“叫纥不凡。”“凤止。”“纥不凡。”玉姐‘噗’的一声笑,感情这丫头是凤止看上的人,却跟了这小子。是男人也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爱慕她的男人的恩惠。“到底叫谁来?”“凤止。”“纥不凡。”无忧和惜了了如斗红脸的公鸡,谁也不肯相让。对瞪了一阵,一起将脸一别,谁也不再理谁。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来报。“玉姐,北齐的军师,纥公子来了。”玉姐望向门口如神仙般的男子,挑眉笑道:“这下不用争了。”惜了了瞟了眼不凡,小有得意的,朝无忧一眨眼。无忧重重的哼了一声,见不凡向他望来。不凡与她目光一对,脸色便沉了一沉。无忧心虚,忙横跨一步,缩到惜了了身后,轻拽他后背衣裳。玉姐瞥了眼无忧,再看惜了了颈部的那抹雪脂般的肌肤,恍然大悟,眼里笑意更浓。无忧心里‘咯噔’一下,她怕是猜到了惜了了的身份。惜了了蹙眉,眼眸冷了下去。玉姐什么也不说,向不凡迎了过去,“什么风把纥公子吹来了?”不凡向玉姐额首见过礼,和声道:“我家夫人年幼顽皮,缠着家人领她出来玩耍,引来一场误会,还望玉姐见谅。”无忧哀怨的呻吟了一声,兴宁的脸面还真不值钱,哪儿都丢得。玉姐故作惊讶,“哎哟,原来是郡主啊,这可真是……大误会……赶紧着松绑。”自不凡开了口,没等玉姐吩咐,早有人给无忧和惜了了解绳子。玉姐过来帮无忧捏着胳膊,“可有伤到哪里?看民妇这双狗眼,竟认不得郡主,真是罪该万死。要打要罚,就是要脑袋也是郡主一句话的事。”她对无忧殷勤万分,对惜了了却是眼角也不斜一斜。(今天果子外出办事了,明天会接着加更。)213侵犯无忧爬上不凡的马车,玉姐还赶在后面,叫道:“郡主,有空常来玩啊。”勺子妇人凑到玉姐耳边,“她常来,谁还敢来找姑娘?”玉姐白了她一眼,“她真常来,我们这生意还能做?”“那你还叫她常来?”“嘴里说说不行?下回见了她,赶紧派人去寻纥公子来提人。”玉姐说着,见无忧揭了车帘望来,又忙笑道:“一定要常来啊。”无忧落下窗帘,‘啧啧’两声,“当真是好聪明的一个女子。”三姑娘这么做,无疑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她身上,‘培田村’其他人,自然不会再留意她身边的惜了了,又哪里还有人会想到他是苏家的大当家。惜了了将车帘揭开一条缝,瞅了玉姐一眼,对这个本不是很上心的女人,留上了个心眼。“她是聪明的女子,你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姑娘?”车帘揭起,不凡从容优雅的上车,看着车里两张怪模怪样的脸,唇边是淡淡浅浅的笑,眸子里却透了点平时少见的寒气。惜了了放下窗帘,回头笑道:“是想说,口是心非的姑娘么?”无忧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他这时到说起了风凉话。脸上的粉被风吹得干了,干巴巴的很不舒服,抬手搔了搔,一块粉壳掉了下来。不凡目光扫过她指间的粉壳,施施然道:“看来该为你买好些的脂粉了。”无忧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兴宁毁容是不施脂粉的。而她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平时也不化妆,但由于不时要改妆,所以一些必要的化妆品是常备的,所以上次和千千在小摊上随便买了这些脂粉。几文钱一盒的东西,本不是什么好的,她涂的又厚,过了这许久,不起粉壳才叫奇怪。反正身份被揭穿了,也不再装,“我要洗脸。”不凡虽然恼她,却也怕她脸上这些东西,毁了她的肌肤,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前面小溪边。惜了了的脸早被干了的粉壳崩得难受,见有水,取皂角便去洗脸卸妆。无忧跟在他后面,正想下车,手腕一紧,被拽了回去。后背微痛,被不凡按在车门框上,暗暗叫苦。自从见了他,心就悬着,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放过她,果然……此时车上只得他们二人,不凡紧盯着她,不再掩饰,眼里怒气滚滚而来。无忧与他的目光一对,更是心虚,挤了个干巴巴的笑,“我的脸难受……”“很好,还知道难受。”不凡捏着她的脸,手指微微陷进她的脸蛋,她脸上的粉壳应手而落,这些粉壳再过上一阵,就能掉光。他们的军队,军规严谨,倒也罢了。可是南朝的军,离家已经有些时日,军中男人对女人如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