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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看起了热闹,不忘煽了把火对无忧道:“其实我跟他,你不用在意的。”无忧慎重点头“换成我,我也断。”她相信这世上再也找不到能比眼前美人更漂亮的女人。男人见了他,自然再难对女人产生兴趣。惜了了忍无可忍,吼道:“无忧。”无忧怔了一下,原来美人认识她,那么在她失忆前,谁是第三者?或者根本是男女混恋?太乱了,她打了个寒战,开始开溜“你们聊,我去逛逛。”刚动了步子,便被了了一把抓住,了了气的小脸通红“我好不容易脱了身,来寻你你竟你竟”他睨了开心一眼,后面的话终究不好意思说出来。开心挖了挖耳朵,继续看戏,没有离开的打算。惜了了咬唇,见无忧笑的没心没肺,气更不知打哪儿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无忧搔了搔头,茫然道:“我哪样?”惜了了怔了,本想着许久没见,她见了他总该有所不同,这时突然感觉她还跟以前一样没正没经,被她一问,反而答不上来“你……你……反正你不该这样。”无忧有些懵,这到底是谁的桃花?求助的看向开心,后者却望向了天空,一副与我无关之态。惜了了只道是她跟开心好上了,不愿再理他,故意这样搪塞他,越加的恼“你们欺负人。”421难缠的小狐狸无忧看着像受伤小兽一样的美少年,心里一咯噔,完了,多半是自己以前惹下的桃花。头痛捂头,自己以前到底有多风流?到底惹下了多少烂桃花?挤了个笑,退着开溜。开心转头,见不凡正从院子中走出来,牵了马往这边看来,忙将伸手提了无忧,跃上马车,“了了美人,送我们一程。”惜了了来就是为了寻无忧,见开心将她拧上马车,心情好转了些,落下车帘,重新看无忧,见她比上一次所见瘦了不止一圈,怒气没了,心疼的去摸她的脸。无忧脑门立马渗出几粒汗珠,在看到惜了了那张如婴儿般细嫩的面庞时,就想去掐他的脸,生生地忍着,结果对方倒先来吃她的豆腐。开心很和时宜地往她前又一坐,惜了了的手就摸在了他的下巴上。无忧从开心身后向前探头,恰见惜了了眼里燃气两团火,正待要发作。开心轻咳另外一声,“无忧喝了,今生忘,她昨天也不认得我,个天才跟我熟悉了些,再多半也是不认得你的,你动手动脚,我怕她打你。”惜了了眼里的怒变为惊,最后转成暴怒,“谁干的?”开心不安的回头睨了无忧一眼,“她自愿的。”无忧想,多半是自己惹多了烂桃花,弄得没法收拾,干脆忘掉来的干净,但她是忘了,可这些人却没陪她一起吃那什么“今生忘”弄得不上不下,委实不是个好办法。惜了了眼里的怒意渐渐退去,怔了半晌,悲从心起,“为什么?”无忧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笑笑道:“我瞧着你,有些眼熟。”惜了了愕然,“你记得我?”无忧道:“你叫什么?”惜了了怔住,“你不是说我眼熟?”无忧点头,“算是眼熟。”惜了了没了语言,开心不屑道:“她是见人长得好,就眼熟”无忧瞪他,自己缩到车厢一角,托了腮盯着惜了了看个不停。她看惜了了,惜了了也看她,二人怔怔地对视,相对无言。脑海中四魂的影子转个不停,但那四魂久经战事,长年被鲜血硝烟浸泡,哪能有眼前的美人这般嫩的能捏出水。但那神情,眉眼,却又着实像得厉害。开心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回魂。”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要看也该看自己的丈夫。”无忧皱眉,这家伙硬是不能消停,随口说:“或许不是呢。”“你连宁墨也不信?”她一天一个花样,开心恨不得掐死她。“自然信得,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被你忽悠,”无忧挪身道了了身边,冲着了了讨好的笑了笑,“让我看看。”了了心想,没让你看,你不是一直看着的,眼角见开心的脸沉了下去,眉头不由得皱紧。他固然是极爱无忧的,却也不愿与亲如手足的开心失和。无忧等了一阵,不见他反应,又笑“你不答,就是默认。”开心“哧,了一声,花痴女”了了被无忧盯得不自在,连耳珠都红得通透,垂下眼,“不如,我给你们冲壶好茶。”无忧伸手去解他的衣裳,“等我看了再喝。”了了大惊失色,忙拽着衣襟滚到一边,他是喜欢喝无忧亲热的,但这车里还有个开心……无忧手上落空,爬追过去,“给我看看。”后领一紧,被开心提了开去,回头对上开心的怒脸,“丫头,别太过分。”无忧拽了他的衣襟,“你说你记得些过往的,那些记忆里可有他这张脸?”她想既然宁墨和开心和记忆中的模样一样,那么另外的两魂也该如此,除非他们投到猪胎。开心微怔后,看向一脸茫然的了了,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渐渐接合。当年传闻最美的不是哪国公主,也不是哪家青楼的娇娘,而是西邦的君侯。半分之八九十的侯国都争着与西邦结盟,图的只是能亲眼见一见西邦的君侯。那是他对那些人极为不屑,竟为一个男子神魂颠倒道如此地步。东邦利用这点,挑拨各国君侯的关系,天下大乱,与他同样对西邦君侯同样不感兴趣的南邦君侯坐山观虎斗,最总那片土地落在了东西南北四邦手中。在战场上,他第一次见到西邦君侯,的确美过他所见过的任何美人,然西侯虽美,却并不娇柔,极善用战术,那一站他们竟打了个平局。开心想到这里,久远记忆中的那张脸渐渐化成对面的惜了了。胸口一梗,难道……要找的人竟是他?然天下相貌相似着并非没有,岂能胡乱相认,如果认错了,此事传扬出去,真正的另一魂便有性命之忧。耳边无忧连连催促,“看清了么?”开心深吸了口气,将无忧放下,“不用看了。”无忧有些失望,“没有?”开心点头,“没有。”惜了了入府多年,从不曾有人能动得他身子丝毫,他哪来的性命之忧,身上的图腾哪能浮现。无忧不死心,“你怎么知道?”开心瞪她,“我看过。”无忧愕然,“难道你们真是断……”开心将他的话岔截住,“断你的头。”惜了了见绕来绕去又绕到她和开心身上,垮下了脸。车厢中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好在开心借来的瓷窑不远,就在村口,三人下了车,才算解去了那份尴尬。开心手中握了陶泥,便不再说话,额前散碎的留海在他眼前轻轻晃动。无忧情不自禁地握住那一小撮碎发,干净的发丝滑不留手,在她指间滑落,她仿佛又看见当年在茅草屋外认真烧瓷的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