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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光滑的背脊,自行压下腹下对她兴起的强烈欲望.与在体内奔腾的情欲相比较之下,安抚她,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好不容易她肯安分的待在他怀里,他当然要把握机会与她好好的谈一谈.用强硬的手段对待她,是没办法之下的办法,对她,他更宁愿以怜惜来对待.也许在与他僵持不下这些日子之后,她会在今天接受他的不得已,进而体谅他的坚持不愿悔婚?等到她哭声渐歇,他低下头用手将她的脸温柔的支起.“瞧你,哭成小花猫了.再哭明天眼睛会肿得不能见人喔!而且你刚刚对我的指控刚好是完全相反的吧,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哪一天不在祈求你肯回头看我一眼?明明是你不疼我不在乎我,怎么还敢说我没良心?”拨开他为她拭泪的大掌,她嘟起嘴,“是呀,我说的话你每句都回了,但你怎么故意不提你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再次拨开他锲而不舍碰触她脸颊的手,她乜了他一眼,“她长得那么美丽,又天生一副要人疼爱的娇柔模样,我就不信你不喜欢她!呜……你既然喜欢她,那你干嘛抱著我?放开啦!讨厌……”说著说著,她越觉得委屈,泪珠又串串滑落.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自说自话,却又为自己编出的剧情委屈到不行,这让心疼她流泪的张韶君看得是又好笑又好气.“你的脑袋瓜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还有你这张小嘴真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都说得出来……”他用手指拧了拧她白嫩的脸颊,为她的自下定论而咬牙,“我跟你说的话,还有让天毅、妙秋去劝你的话,你都听到哪去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子燕了?你总不能完全不听别人的话就自己推断,然后再自己做完结论吧?”“哼!”就算事实就是如此,她的无理取闹、追根究柢就是因为她的嫉妒心作祟,但她绝对不会承认的.“因为你不肯听我解释,所以我才会让妙秋去跟你说.琪儿,你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你要相信我,我爱的,真的只有你,我想抱想碰的女人,也只有你……就连我们分开的三年多里,我也不曾碰过别的女人,就算是在我误会你跟天毅的期间,我都没有与别人在一起……”他亲吻著她带著泪水的脸颊及嘴角,倾诉著他对她的钟情及用心.“我对子燕连一丝分毫的爱情都没有,我相信她心里也很明白.就算我的神情间有她死去爱人的影子,我毕竟不是他,我只是她在所剩无多的日子裹,一个能稍稍安慰她的替代品而已.我能付出、能给予的只有关心及细心照料,再多的,我也无能为力.而子燕是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她不曾向我索求过更深的感情,从来没有.”吻去她的泪水,他温柔的轻声说道:“她的病至多只能让她活到二十岁,这已经是靠著珍贵药材及她爹所有的用心才能挣来的极限.官伯父不是个施恩望报的人,他开口要我娶子燕,只是要我陪她走完人生最后的道路,让她能平静的步向死亡……“所以……你真的容不下一个时日无多的可怜女子吗?”他情真意切的低诉让万琪恨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无理取闹了.从妙秋口中,她早已得知官子燕的遭遇及命运,可是当时在气怒之下,她无法静心细想——她为自己伤心都来不及了,如何有心力去同情别人?现在在他温暖的怀里,听著他低沉温柔的细诉,她心里又是另一番感触.以为已经死去的爱人能平平安安的回到她身边,这就应该跪天谢地感谢老天爷的垂怜了.更何况回到她身边的他,还带著不曾因分离而改变过分毫的感情,向她保证他未曾变心.她,还要继续跟他闹下去吗?她不是个狠心之人,真的无法放宽心接纳官子燕这个薄命红颜吗?官子燕比起她可怜多了,官子燕没有她的好运,她的爱人是真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明明爱他爱得要死,但她也真的同情官子燕.可她心眼小得连颗沙粒都难以容下,只要一想起他要娶官子燕,她就矛盾得烦闷不已.“呜……”心里的别扭无法消散,她索性将脸埋回他胸前大哭起来.“我知道她可怜,可是……可是……呜……”她是真的在使性子.明白了这点,张韶君叹了口气.既然她心底都明白,那除非她能自己想通走出死胡同,否则再劝说也是无益.看来眼下只能由著她去了,等她真正静下心,事情才会有解决的一天.而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相信,那天他不会等太久的.同时他在心里庆幸,还好官子燕与他定亲以来,始终不曾催促他履行婚约.看来他们的婚事还会延上一段日子……******让百优硬是请到了主厅,万琪老大不情愿的表情才退去.只因一个矮不咙咚、圆呼呼的小人儿像只小狗似的窜过厅堂扑在她身前,用软呼呼的小手臂抱住她的大腿,朝著她娇嗲叫唤.“娘,芝芝好想你喔!你到爹爹家来玩,怎么不带芝芝来?”慈爱的神情将她的不耐驱散得完全不见踪影,万琪笑得好美好温柔,蹲下身将女儿娇软的小身躯抱个满怀,闻嗅著她身上甜甜的奶香味儿.“娘也好想你……”“娘,爹爹说我可以住在这儿陪你……”标致的小美人缩著肩,为娘亲用脸腻著她而感到搔痒,嘴里不时漾出笑声,一口一声喊著爹爹.这时万琪才听清楚女儿口里说的话,想了想,发觉不太对劲.听辨芝的语意,她喊的爹爹应该不是指许天毅.而且采芝向来叫爹只叫一个字,从不曾以叠字称呼.万琪脸上笑意未减,但眼神却冷下了三分.她亲了亲女儿白胖的脸颊,然后站起身来——不用抬眼,她也知道厅里有哪些人.“咱们进去吧!”牵著暖暖的小手,万琪领著女儿跨进厅门.妙秋就站在不远处,“小姐……”万琪抬头看了看妙秋,“不是说了,我受不起你这声小姐吗?怎么还没改口?”语气与脸上的笑意如同天壤之别,冷得让人发抖.明白万琪是在气她没有在百优掳她时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