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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手正面刺去,沈修宴身无长物,只好闪身,黑衣人见他又躲,立即向他下盘攻去。见他中计,沈修宴飞快出手,以臂截住他的手,匕首在胳膊上滑过,黑衣人见一击得逞直接想取其性命,但沈修宴另一只手趁他松懈,直逼他的脖颈。片刻,沈修宴丢下手里染血的石头,他胳膊上的伤口不断涌出鲜红的血,他看了一眼,值得庆幸的是匕首上没有毒。现在街上还没有什么人,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再派第二拨人来,应先行离开。一刻钟后,沈修宴坐在马车里由人处理伤口,旁边的柳朝赋眼神探究。“今日还要多谢大哥”柳朝赋嗯了一声直接问:“你把那个人杀了?”胳膊正在被人上药,应是奇痛难忍,但沈修宴还顶着一头冷汗温和地笑着说:“不杀他,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柳朝赋又淡淡的嗯了一声,过会开口:“你知道今天要杀你的人是谁吗?”虽是问句但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知道”柳朝赋没看他,兀自看着车厢里装饰用的花纹,冷声开口:“我不想要小妹跟着你”丝毫没顾忌的继续说:“只要你活着,靖王一定会再对你下手”转头盯着沈修宴说“你会害了她”沈修宴不自觉的以手握拳,伤口里本止住的血因为突然绷紧的肌rou又涌了出来,他浑然不觉沉声说:“大哥,我与婉婉会是一辈子的夫妻”柳朝赋听他的称呼眉头忍不住一皱,冷声说:“当你被靖王弄死了,就不是了”车厢里的气氛低到极限,给沈修宴包扎的人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帘外的车夫出声打破里面的气氛:“两位大人已经到宫门口了”柳朝赋率先下马车,沈修宴接着下来,宫门口就遇见了身穿蟒袍的靖王,靖王显然也看见他们了。能看见他眉宇间的不虞之色,眼神在柳朝赋和沈修宴身上转了一圈,转身走了。沈修宴拇指摩擦着食指的骨节,他其实明白皇帝赐婚的缘由,但现在莫名的不想放开,看着靖王离开的背影沉声说“我会先除掉他的”柳朝赋冷哼一声未理他,先一步走了。一个区区五品官就想除掉靖王,你当朝堂之事为儿戏吗?作者有话要说: 宴宴:我受伤了(委屈)婉婉:哦宴宴:你哥不让我们在一起(哭泣)婉婉:好啊宴宴大哭jpg您今日份的宴宴因为领取cao作失败已消失,消失原因:失水过多☆、第10章上朝的官员都是人精,怎么看不出来沈修宴绯色朝服下的血迹,但没人敢问一句,毕竟谁会嫌命长了,触靖王霉头。朝堂之上,靖王一党重提修缮皇寺一事。皇帝刚开口说国库空虚,理应节约,便被靖王一句老祖宗的东西,关乎皇家颜面挡了回去。皇帝忍着心中怒气,有些咬牙开口说:“户部侍郎最近摔伤了腿,不宜拨款,此事稍后再议”话一说完,自己心中一咯噔。果然站在下面的靖王面露喜意说:“我倒有一人想推荐给皇上任用”皇帝怒火中烧,偏生还要维持面上功夫“何人?”靖王立在大殿中,朗声说:“此人皇上也熟悉,乃前户部侍郎石凡”靖王话刚落音,便被人截住“靖王莫是忘了,石凡在几年前就因为贪污被先皇抹了职”靖王一党里马上有一老臣站出来说:“张大人慎言,石凡虽是被先皇抹职但何时被定罪了呢?”“未被定罪也不是说没罪,你如此急急为石凡开脱,莫不是在质疑先皇停职的圣旨”“石凡是先皇被停职查看不假,但查看数月也没有罪证,这难道不是有心之人冤枉的石凡?皇上现在朝廷之内急缺像石大人这样的良臣贤人啊,皇上”“大人一口一个良臣,难不成忘了今年科举,我朝新得一重臣”闻言,朝堂内的官员静默几秒,等那重臣出来说话,连皇上都期待着沈修宴能够站出来一举转变局势。但沈修宴未动,眼睫微垂看着地面,瞧不清神色,站在他旁边的大人因为这凝固的气氛胆战心惊,忍不住低头小声提醒他“沈大人?”沈修宴眼睫掀起,眼珠转到,看向他“何事?”那大人愣怔又见前面的官员又继续吵了起来,只好低声说“没事没事”沈修宴不做声了。柳朝赋微撇头向后看了一眼,皱眉,他们太傅府一向是中立,但沈修宴是皇上亲自选拔上来的,按说这种情况应该要站出来支持皇帝的,况且他不是说要除掉靖王吗,这就是他说的除掉?心中难免对其不屑。保皇派因沈修宴的默不作声阵势慌乱,被靖王一党抓住漏洞,最后此事以让石凡户暂为部侍郎管辖皇寺修剪期间的开支暂为结局。靖王一党可谓得意洋洋,等皇寺修建完成,有了功劳再提恢复官职一事就更有借口了。皇帝是怒气冲冲,手紧紧抓着龙椅的龙头,户部是个肥差,他和靖王一直都想将人塞进去,但户部尚书又是个滑头,左右逢源让人找不到机会,竟没想到让靖王先得逞了。由此对沈修宴也颇为不满。下朝的时候皇帝一甩袖子离开了。靖王心情甚好,经过沈修宴的时候淡淡瞥了他眼,只当他今日不出声是识相了。靖王心想如若他一直这般识相倒也不必下死手。柳婉玗发现自从沈修宴那日带着伤回来后,模糊感觉他好像变了一些,平时回府后经常呆在书房里面写写画画,她上次去前院送吃食就见小厮从书房抱出来许多纸张,她瞟了眼像是练字的废纸。对如今朝局她也略有所闻,上次沈修宴的受伤看来就是靖王对他出手了,如果不是皇帝急急赐婚想把太傅府绑到自己这边,沈修宴也许还不会这么快碍了靖王的眼。心里不静,针脚都容易走线,看着手里的绣品,又想到当初给沈修宴绣的那个荷包,现在她也不是没有绣过仙鹤,但如何都绣不出那种感觉了。烦闷的扔下绣棚,结果被一只指骨修长的手接住了“夫人怎么了”低头看手中的绣品“这绣的不是很好吗?”看他还笑盈盈的,柳婉玗更烦了,你都要被人整死了还笑什么笑。但还不得不谨记自己的形象,将多余的情绪压下去,开口:“不过是整日呆在屋里有些闷罢了”说完又加了一句“夫君关心朝政便好,不用为我cao心”“朝政重要,夫人更重要”柳婉玗感觉到面前人眼神灼灼,故意避开了视线,就听他说出去逛夜市。难道他现在不应该为了保命,和她乃至整个太傅府保持距离吗京城的夜市很繁华,即使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