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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歪点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行吧,我们下去吃饭。”说好出去的,陆修年却先她一步走到门边关上门,上了插销。温夷秋懵了几秒,后知后觉他想干什么,捂着胸就往后退,惊恐地看他,“虽然我们有一个月恋人关系,但你也不能随时随地就想…我不允许!”“恋人关系本就可以做朋友不可以做的事,你我也不例外。”陆修年长腿长手,屋子又小,温夷秋根本没地去,几步就被按在了墙壁上,低沉的嗓音缠上耳侧,“你必须要适应这种改变,因为我时刻都想……”暧.昧又重.欲的两个字消失在相抵的唇间,温夷秋小猫挠人般的抵抗在他眼里不算什么。吻得深入,愈加缠绵。温夷秋所有感官尽归属于他,渐渐地习惯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以及爱.抚。作者有话要说: 等秋秋动心了就可以疯狂撩陆怂怂了☆、039好不容易从楼上下来,柴父他们把菜都端好了,有温夷秋一见院子就闻到的炒咸rou。柴灵忙前忙后的搬凳子,柴姨从厨房拿了吃饭的碗,她注意到这些碗都很好看,透亮的白色,纹路干净清晰,摸在手上光滑。陆修年扶着柴奶奶自屋里出来。温夷秋早就饿了,看到这么多好吃的菜也顾不上保持身材,吃了满满一大碗下去。“还要吗?锅里还有。”柴姨见她吃完,问道。“不用,我吃饱了。”温夷秋放下碗,瞥见陆修年也差不多吃完,正在看她。“你看着瘦瘦的,还挺能吃。”柴姨笑。“您做得饭菜太好吃了,平时我最多就吃到这。”温夷秋对着空碗比划。“你们喜欢就好,本来村里人家还怕你们城里吃不惯。”“不会。”一餐饭结束,温夷秋本来想搭把手收收碗筷,柴父他们连连阻止,喊他们先去洗漱。山里人天一黑就休息,没有城里的灯火明亮,四下望去,除了伶仃星火,皆是月光照下的淡淡光辉,树影重重。陆修年拿了衣服被柴灵带着去洗澡,温夷秋晚上吃得有点多,回了房间开始做些消食运动,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柴父提着两台风扇上来,憨笑开口:“屋里没装空调,可能有点热,这风扇给你们挡挡热。”“哦哦,谢谢柴叔。”温夷秋接过放到旁边。“没事。等会我给你们送盘蚊香,山里蚊子厉害,咬了你们就不好了。”柴父说着下去没多会又上来,手里是点燃的两盘蚊香,一个给她,一个放到陆修年房里,“楼下在放电视,你们要是无聊可以下来看。”“好的好的。”温夷秋应下。柴父该交代的事都结束了,转身下楼,温夷秋提着风扇到床边找到插头插上,开了一档风。屋子里窗户是关着的,确实有点闷热,她刚才运动都出了汗,风扇带来清凉的微风,浑身的燥热好像一瞬间被卸下。休息一阵,屋外的天更黑了。陆修年很快洗完,穿着纯黑丝质睡衣从里面出来,裹挟着一股热气,乌发在毛巾里滚来滚去,耳边传来七点整的新闻联播播报声。他边擦拭头发边走到电视机旁,柴灵给他递西瓜,他摇头,“不用,你自己吃。”“陆叔叔,西瓜很甜。”柴灵道。乍一听这个称呼,陆修年还诧异几秒,垂眸看了眼柴灵。柴灵十岁不到,还没他腰高,喊一声叔叔也确实应该,他拨拉几下头发,恍惚间感叹时间飞逝,自己也到了被人喊叔叔的年纪,“你吃吧,叔叔不饿。”他随即上楼。温夷秋闻声,拿起收拾好的衣服从房间出来,“柴叔拿了风扇过来,你拿一台走。”陆修年:“嗯。”浴室热度未散,温夷秋进去后闻到很浓的沐浴液气味,是陆修年身上的香味。有了这一认知,她洗澡倒害羞起来,感觉哪哪都不对劲,一想到他不久前在这赤身洗浴,她脑子不合时宜想起那次强劲的腹肌。甩了甩头,她静心洗澡。温夷秋出来时,新闻联播正好结束,柴灵趴在桌前写作业。柴姨看到她拿碟子装了几片西瓜给她,笑道,“自己家种的,你和修年尝尝看。”“好,谢谢柴姨。”温夷秋接过,心里感慨好热情啊。她上楼看到只有自己那屋灯是亮的,暗想陆修年不会已经睡了吧?才八点不到!温夷秋怀着疑惑走近,猛地发现他竟然在自己屋,随意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手里的书,风扇的风吹佛他乌黑的头发,气质淡然。“你怎么不回自己屋?”温夷秋放下碟子,“柴姨给的西瓜,你负责吃完。”“我那屋光线没你这亮,看书伤眼。”陆修年抬眸看她,胡乱编了个理由。温夷秋才不信,他那灯开都刺眼。现在时间还早,陆修年真在这他们聊聊天倒也能打发时间不至于无聊。但今时不同往日,陆修年也不是以前的陆修年,和他共处一室感觉像和一头饿狼在一起,稍不注意就会被挟持住,然后被拆吃入腹。“你带吹风了吗?我忘带了。”陆修年看她迟迟不动,充满防备的看他,知道她不相信,合上书,开始找正经地由头,“头发湿着不好入睡,想看你这有没有,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就想着等你回来问你。”温夷秋眯眼,不信道:“我信你个鬼。”陆修年头发短,早就被风扇吹了个半干,连发梢低落在地的水都干透,留下一圈痕迹。她说归说,还是从箱子夹层里拿出迷你携带式吹风机,扔到床上,催促道:“给你给你,拿回去吹,我要准备休息了。”“你帮我吹。”他不动。“……”得寸进尺说得就是他!温夷秋眉毛一拧,“你的手是摆设吗?”陆修年登时用雾蒙蒙的深褐色眼眸望她,眨也不眨地,眼角微微弯下弧度,薄唇上扬几分,“当然不是。只是更想让你帮我吹,来嘛来嘛。”呦呵,还会撒娇。温夷秋搓搓胳膊上冒出的小疙瘩,看傻子一样看他,“大晚上吃错药了。”陆修年算是知道,跟她就不能废话,谁TM要你吹头发,不就是想哄你过来。温夷秋像木桩子钉在那里,死活不挪脚过来,他没法,扔了书从床上直起身,单脚支地长手一伸把人给拽了过来,抱坐在大腿上。“喂!你又来!”温夷秋挣扎起身,傍晚的接吻恐怖还历历在目。陆修年真的是不知疲倦,平日里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对谁都不感兴趣,没想到发起情来又欲又急,偏偏技术还好的不行,吻技突出害她沉迷。“别动,吹完头发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陆修年摁住她,把吹风插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