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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1) (作者:失落)

    “爹……娘……呜呜……你们为甚幺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幺人说话?”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幺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幺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幺为甚幺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幺我做错了甚幺?”

    “妳不知道幺?”

    “我不知道!”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幺?”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幺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yin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yin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yin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yin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yin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幺,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yin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妳不用cao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幺我……我要干些甚幺?”

    “妳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间的yin行之中,悟出戒yin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yin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幺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幺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幺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yin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sao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幺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幺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幺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幺?!”

    “因为这是妳的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幺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yin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幺,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幺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