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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气味的问题,只要把底下的东西除了,绝对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张威觉得这位段大师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又觉得好像有点那么强词夺理。他迟疑的问:“那您搞不搞符咒什么的?”“当然了,我涉及的范围比较广,什么都会一点,这个里面呢,当然也就包括了符咒。”段青恩说着,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符咒来,当着张威的面打开,又倒了一点茶水在桌子上。手指沾水,在上面一通鬼画符。之后,又把这个符咒递给了张威:“咱们能遇见也是有缘,这个符就送给你,能消灾解难的。”张威:“……您刚刚不是还说了要科学?”“对啊,这符咒呢,其实也是讲究科学的,心理学你知道的吧?我给了你一张符咒,告诉你能消灾避难,或者告诉你运气会变好,你的潜意识就会一直在暗示你,通过潜意识暗示的方式,最后真的能够达成这个效果。”段青恩:“有个故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就是一个死刑犯,你把他的眼睛蒙住,然后在他的手腕上割下一刀,告诉他他将通过割腕的方式死亡,之后又安排了水,在一边像是血一样的滴下来,死刑犯听到水滴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血在滴下来,然后他的生命体征真的慢慢的弱下来,就好像是真的失去了很多血那样,这就是暗示的效果。”张威看着面前这个侃侃而谈的男人,呆若木鸡。“大师你……还挺大的知识量啊。”“人在江湖,当然要各个方面都要会一点的。”段青恩笑着又把那个符咒往张威手边推了推:“这个符,你把它折叠起来,放进手机套里。”人家好心好意免费给的,之前又免费帮助了爹妈,张威也不好意思不收,单纯好奇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放进手机套里啊?是有什么讲究吗?”“没有啊。”段青恩笑眯眯的,望向张威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子长辈看晚辈的慈爱:“你们这些孩子不都是走到哪里手机带到哪里吗?洗个澡都要带着一块去,让你直接把符咒戴在脖子上说不定还会弄丢弄脏,但是要是放在手机套里,你丢什么也不会丢手机的。”张威:“……”他觉得自己三观要被这位风水段大师给重组了。当然了,段青恩说的是非常有道理的,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同事还是以前的同学,那都是手机不离身,丢了什么也绝对不会丢手机。但虽然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由一个风水师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这世界真是大,果然什么样的牛批人物都有。真的是,他们这边这种骗子特别多,派出所里不知道抓了关了多少,但是接触了这么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时清这样的。虽然心底跑满了羊驼,但人家这么好心好意的,他也总不好就这么拒绝,最后还是在段青恩慈爱(这位大师好像也才三十多岁吧)的眼神下,将符咒装进了手机壳里。见他装进去了,段青恩拿出龟壳,摇了摇,低头看了看卦象,微微皱起眉;“小伙子啊,你最近工作上是不是有什么难题啊?”张威心里一惊,随即又是一懵:“有倒是有,但是大师……不是,段先生,你之前不是说你靠科学吗?”“是啊,我靠科学。”张威;“那你怎么还丢龟壳?这不是龟壳卜卦吗?”“哦,你说这个啊。”段青恩脸上的神情非常正经,严肃又认真:“这是一种仪式,就好像人吃饭之前要先洗手一样,我虽然丢了这个龟壳,但我还是信科学的,封建迷信什么的,要不得。”张威:“……”“那个,段先生,您是不是担心国家打击这些啊?其实您不用这样的,只要不是专门骗钱的,国家是不会干涉的。”段青恩:“我是党的一份子,我爱国家,爱我中华,这和国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为我的国家而骄傲。”“好了,我们继续扯回正题。”他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张威:“你是在警力部门工作吧?”张威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便服:“您算出来的??”这难道还是一个真的有本事的大师?“你|mama告诉我的,说你是警|察,小伙子很不错嘛,警|察有前途的,为国家做事就是好事。”张威:“……”他勉强拾掇了一下自己那满大脑疯狂跑着的羊驼,继续听段青恩说话。三十来岁,斯斯文文看着跟个老师一样的风水师还在慢条斯理的说着:“你最近很苦恼,因为有个犯了重罪的犯人还没抓到是吗?”张威:“……我应该没跟我爸妈说过这件事吧?”“对啊,我是从你的脸色看出来的,你是个警|察,你为了工作而苦恼,但是这么一个小地方的警|察,又这么年轻,还能为了什么苦恼呢?所以我这么一猜,就猜中了。”张威感觉自己已经没有省略号可以用了。他提醒段青恩:“段先生,我有苦恼,和有个犯了重罪的犯人没抓到,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因果关系。”“是啊,所以我是瞎猜的。”段青恩又是一笑;“我猜东西特别准。”张威被打败了。他勉强按下心底一肚子的羊驼,继续耐着性子问:“那既然您‘猜’到了,您能不能帮我算算,这个犯人在哪?”段青恩拿起龟壳摇了摇,一边摇一边提醒张威:“小伙子,不能说算,要说猜,我可不搞什么封建迷信,我这都是科学的推断。”张威完全被堵的说不出来话了。还好,这位看上去不太靠谱的风水师算出了结果。张威就看着段青恩一边手指动着掐算,一边正正经经道:“根据我的猜测,他应该是藏在了西边山头,不过呢,这个犯人活不长了。”张威一惊。这段时间他们里里外外的找人,各大道上也都布置了兄弟,来一辆车就要检查,也还好他们这人口不多,来往的车辆也不多,这才忙活的过来。上面是打算来个瓮中捉鳖的,正在四处的搜查,目前只剩下西山那边没有搜查过。只是搜查地图一直都是他们内部人才知道,段青恩怎么可能知道的。他收起了心底的一丝轻慢,带上了一点对真本事人的尊重,小声问道,“大师,您是怎么算到他活不长的?”段青恩一个眼神过来,张威立刻改口;“推算,推算,您是怎么推算出来他活不长的?”“很简单。”看着段青恩招手,张威连忙凑了过去,耳边是段青恩那温温和和,拖长着声调的声音:“都是重犯了,被抓到肯定就枪毙了,怎么可能活得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