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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拉起少女的胳膊拽着她跑到了一处暗巷里,一只小臂扶在墙面上把小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抵在自己和冷硬地墙壁间,俯身用另一手捧起羊脂玉一般的脸颊,望着还在气喘嘘嘘的她,眼神黑得泛出幽蓝的光芒,明亮而又深沉,像一池柔静的湖水。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又夹杂着解脱的释然,声音低沉地呢喃着:“再重复一句刚才的话。”“依儿想要嫁给爹爹。”顾明月语气笃定,“依儿想要一辈子和爹爹在一起。”“傻孩子,你还不懂,嫁人的意义。”谢朗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鼻尖摩挲着滑嫩的面部肌肤,淡淡地低喃。“依儿就是想要和爹爹在一起,依儿不要嫁人,一想到要离开爹爹依儿的心就好痛…..“顾明月皱紧眉头,神色难过地说:”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依儿像这样离爹爹近了,心脏就好快,身子也觉得好热,“治病”的时候也是,依儿好似得了更奇怪的病呢……”“真可怜。”谢朗嘴唇轻挑,额头底商小少女的,专注地欣赏着她的表情。“依儿的病都是因为爹爹才有的,爹爹要帮依儿治病呀。”小少女的音色焦急。“嗯,爹爹会医治你。”谢朗缓缓地吻上那张香甜如蜜糖的小口,温柔地轻啄,轻声道“但治病......并不妨碍你嫁人……爹爹会定期为依儿医治的……”“如果嫁给别人就不能每时每刻地和爹爹在一起,依儿愿意一辈子不嫁!“小少女突然激动的搂紧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那气味熟悉的胸膛里,“若必须要嫁,嫁给爹爹就好了。”“好。”“嗯?”“我说好,嫁给我。”背着光的男人,看不清表镜,只是双目炯炯发光,像燃烧着荆棘丛中的一堆烈火。他脑海中千头万绪都在顾明月说出要嫁给他的那句话后攥成了一股绳,搅合了所有的思维与理智。“就算你以后后悔,我也绝不放开你了。”爹爹的童养媳之七(H)谢朗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回程的道路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他每走一步,直挺挺的rou物和布料摩擦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谢朗好几次都想把顾明月抵在路旁的树干上,从正面激烈的进入她,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让她从心灵到rou体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思及坐在他臂弯里,伸手搂着他脖颈的小少女是如此的稚嫩弱小,她挂在他身上的重量用一只手就可以托举起来,谢朗告诫自己绝不能过于孟浪,他与心爱之人的初夜不能在如此草率的地方发生,纵使天为被地为床貌似意遐境美。腿间的阳具硬热如烙铁,谢朗的步伐越来越急切,他脚下生风,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回了山谷里的居所。“爹爹……啊……”顾明月被谢朗如饿虎扑食般放倒在床上,衣服的系带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开,两只玉兔从衣襟里跳脱出来,浓粉的乳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食欲。谢朗撑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方,低首含住坚硬挺翘的粉嫩奶头,舌尖在口腔里调戏着敏感的小豆粒。“唔……啊啊…….”小少女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她的下裳被褪到了脚跟,被谢朗用膝盖推开,然后以强硬的姿态挤入了她的双腿间。“依儿。”谢朗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顾明月的身上,从额头到肚腹,所到之处开出点点红梅。他的上衫大开,裤腰松松地来不及褪下,体温上升所泌出的汗水顺着那健美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到裤子里的人鱼线流淌而下没入漆黑的草丛里,蜜色的肌理泛出黄金的光泽,性感得让人发疯。顾明月的双腿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美的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只手臂固定着,她小巧多汁的私处张出一道绯红的缝隙,潋滟着水光。谢朗的头发经不住折腾,发髻散乱,根根碎发垂落在脸侧,他的眼神如揉碎了的春光,脉脉含情地注视着身下的小女人,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翘首顶立的粗硬阳具,下压着靠近那条朝思暮想的细缝。顾明月杏眸如水,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她带着欣赏的神色用手摸上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向下抓住了腿间那条壮硕的rou物,指尖轻轻地勾画着其上蟠虬的青筋,刺激得谢朗遍布着情欲之色的五官微皱,难耐地舒出一声沙哑轻吟。“爹爹,又要“治病”了吗?“顾明月喘着气,神色迷蒙,她明明知道谢朗准备占有她,却仍装傻着问向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花瓣间来回滑动的蘑菇头烫得惊人,性器的接触不可抑制地带来了让血液沸腾不休的快感,谢朗握着roubang揉碾完了同样充血的小rou核后,蹭着花瓣向下移到了阴xue所在的地方,抵在入口前等待着进入。”依儿,我们的病好像都好不了呢。“男人在进入前,揉捏着小少女左胸上的软rou,凑到她耳边勾舔着耳郭的轮廓,湿热的触觉顺着筋骨瞬间麻痹了她的全身。他边说边注意着小女儿的表情,想要瞧出她对此是否有抗拒。谢朗何其狡猾,他并不去教导小女儿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她熟悉着自己的身体以及触碰,小女儿什么都不懂,自然就把他的行为理解为常态,生不出不喜,更何况两人在身体开发中,都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男人不敢去想,若是顾明月对他生出了抗拒与不喜,开始唾弃躲避他,那时他该怎么办……谢朗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停下这段畸形的关系,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在当下,他能够拥有顾明月,两人平静愉快地生活,这样就满足了。若是未来有一天他们被人发现,被世人唾弃,他会一力承担下所有的罪责与惩罚,全部的错都在他身上,是他引诱着小女儿坠入禁忌的深渊,她从不曾了解世俗对于的养父女的道德标准,不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所以不知者无罪。谢朗已经做好了觉悟,他会在今后背负起全部的不伦罪孽,而顾明月只要在他的羽翼下毫不知情地开心生活就好。“爹爹……“顾明月侧头吻上谢朗温厚的嘴唇,唇舌纠缠,这一吻甜蜜而又危险,”不会好也没关系,依儿的生死都和爹爹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这大概是谢朗从小到大所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他在这一瞬间感到了莫大的幸福。思及初见的那一天,她是年幼的小乞儿,而他是及冠的青年鳏夫,本该没有关联的两个人因他突涌的恻隐之心而产生了深厚的羁绊;之后她是他领回家的养女,内定的独生子未婚妻,而他是沉默寡言的好父亲,这样平平安安地度过几年后,章哥儿的骤然离世以及接下来的所料未及生生打破了两人之间搭铸好多年的身份隔阂,最终使他明知前路未卜,也一无反顾、心甘情愿地决定走下去。“啊啊……好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