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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中什么忙也帮不上,高晟的母亲沈小姐娘家资本雄厚,虽然她和老爷子离婚了,影响力却不容小觑。”“沈倩倩?”高旻文第二任妻子,黎落略有耳闻,听说是某财团的千金,她跟高旻文有一子高晟。“有钱人的生活还真纠结。”黎落有感而发。“他跟夏琳谈恋爱,局势就不同了。”“他爱夏琳吗。”问出口,黎落就觉自己幼稚可笑。“他们在一起有几年了,只差一纸婚书。夏琳很爱他,他对夏琳怎么说呢,比起曾经交往的,他很认真。不是有句话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爱恋都是耍流氓。”黎落抿唇低笑:“你呢。”“我?”慕年华含笑望着她。“对,你。”“我和她自小有婚约。”黎落震惊:“口头婚约?”上辈的口头婚约,他遵守履约,黎落佩服他。慕年华淡淡一笑:“我也觉得很费解。”他看看腕表,笑说:“不早了,早点去休息。”黎落点头,又说了感谢的话。慕年华目送她转身,一步步走远。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晚如果不用挂点滴的话就更,挂就不更!☆、第十六章结束饭局,老詹问:“老板,夏小姐的航班刚到,现在过去吗。”高希不语,闭着眼神情萧萧。老詹擅做主张把车开到夏琳在C市中心的公寓楼下。车停稳,高希睁眼,迟迟不下车。老詹往高楼看了一眼:“夏小姐应该还没休息,她住的那一层灯还亮着。”高希推门下车,忽然想起什么又坐回来。老詹以为他喝多了行动不便,便说:“我叫夏小姐下楼接你。”“不用,很晚了回去。”“回……回哪儿。”“老宅。”老詹寻思,也弄不明白他的心思。按照常理推论,小别胜新婚,来这之前他也没反对,却临场忽然改变主意。老詹神经粗,老板的变卦,只认为他们闹别扭也没往深处想。回到老宅,车子在大门院停下,高希下车他才把车开往车库。天沥沥地下着雨,凉凉地落在脸上,很清凉的感觉。拐角的灯光忽然闯出一个人,高希有些错愕。走出来的慕年华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笑着打趣:“夏小姐也不管管你么。”“这么晚,岩岩回来了?”慕年华笑了下:“我先回。”“岩岩回来了?”高希口气忽然变冷。“她要个把月。”慕年华好脾气地回答他的咄咄逼问,“少喝一点吧,酒多伤身。”“来找我?”“有一本书市场上一直找不到,就过来看看运气。”说着他苦笑:“运气实在不佳。”“什么书?”慕年华一走,高希寒着脸踢开黎落的卧室门,她不在房里。在她房子歇了半刻,胸口的滔天怒意得到喘息,静下来他又觉自己的行为很可笑。稍作片刻休息,准备去休息却又折往健身房。门虚掩着,灯光隐隐从门缝钻出来。柔和的音乐伴着低沉的歌声:象一阵细语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她的歌声。脚步不由迟疑,忍不住推开门。她身影翩然轻盈灵巧,一身白衣灵气逼人。高希不禁屏住呼吸,凝视那个转动的身体。忽然,一声惊呼,她跌坐地上。摔碰地面的动静很大,她就着跌倒的姿势匍匐着挣扎着想起来。高希走进去,她侧身抬头,微微愣神。他伸出手想要帮她,她却偏过头,拒绝他的帮助晃晃地站起来。倔,他皱眉。“对不起,没问你擅用你的健身房。”“这一曲为谁而舞?”他一步步逼近她。她镇定地站着,静静地将他望着:“我只为自己而跳。”“说谎。”黎落自嘲:“跟你解释什么呢,你又不懂。”“今晚谈得可好?”“什么。”镇定的眼睛骤见裂痕。稍作思考也就了然,他既然养着这么些人,怎能白吃白混。慕年华来找她怕早传他耳中,还不知怎样的添油加醋。她能解释他们什么也没有吗,慕年华只为送一本她找了几天的书吗。他会信吗,她有必要解释吗。他不需要,她也没必要解释。“要我一一列举?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他跟我meimei什么关系。”“你派人跟踪我。”“需要跟踪吗,你的事不用我问也会有人向我报告。黎落,你还真懂得勾引男人,他那样理智,居然半夜三更来找你,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他吻你了吗,这里……还是这里。”他凉凉地指腹在她脸上流连。“你无耻。”高希哂笑:“无耻……你张开腿给他上的时候就不无耻吗。”她忍受过的羞辱何止这些不痛不痒的话,为何这一次,黎落听到心碎裂的声音。离开那个尘世,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吗。“我说的有错?”“你侮辱我可以,请你尊重你的朋友。”“跟我谈尊重。”他眯着眼,危险地看着她,“做婊/子就婊/子吧,有什么好羞耻的。”“你不是好人。”黎落恨道。“我当然不是好人,如果我是好人,我就不会跟自己的弟弟争夺家产,如果我是好人,我就不会把你带去王局的饭局,如果我是好人,我就不会把你留在我们家,如果我是好人,我就不会对你……”声音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了,黎落怔怔地望着他,她敏锐的神经扑捉到了不寻常。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一定想错了。结果耐不住好奇:“你说什么。”“我真TM疯了。”他恼怒地粑粑头发,寒着脸大步流星迈开步伐。黎落像是被人抽了筋骨再次跌坐地板上,老詹是在看到高希铁青着脸走出去后,吩咐小吴跟上,他则跑上来看黎落。高希喝醉,他的想法很简单,把高希送去夏琳身边。只怕回老宅会闹不休,他的预感很准。因为在今晚的酒桌上,王局再次提起黎落,他看得出高希很不悦。所以他擅做主张,谁知道他又要回老宅。也不知今晚撞了什么邪,难得一见的慕年华居然出现在老宅。老詹不得不多想,也难怪高希生气,他的脾气不生气才奇怪。当望向地板上微微匐着上身的她,老詹又于心不忍。他试着安慰:“地板凉,有什么委屈也先回房去再说。”他不善于安慰,所以这句话听起来硬邦邦的没感情,还很牵强。“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老板今晚喝了不少,你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老詹,我很无耻对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