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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紧。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五味陈杂。她曾笃定地说,他不会希望她的孩子到来,到底期盼还是不期盼,他也说不清楚,只要她在身边,他就能全身心放松,无需任何戒备。夏琳也不何时来到他身后,双手环上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低声问:“心情不好吗。”“怎么不陪我爸聊天了。”“叔叔说他累了。我看他是担心黎小姐。”高希抿着唇,手上的烟抖了抖。“希,你说黎小姐是不是怀孕了?她那症状很像呢,叔叔不知道吗,还让她跳舞,万一……”“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去书房。”“又留我守空房?”夏琳不肯松开他,开着玩笑问。“别闹。”他严肃,夏琳也不敢开玩笑了正色道:“那你别太辛苦,辛苦了也别一个人撑着,我希望能和你分享。”“跟我爸聊了什么。”知他不会允她,夏琳也不在意。她说:“你都不帮我,害我紧张,跟三堂会审似的。也不知道叔叔这样沉闷的性子是怎么追到黎小姐的。”“休息去吧。”高希皱眉。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晚也许会更!☆、第四十四章第二天一早,高旻文命令她去医院。黎落轻飘飘地说了句:“我没有怀孕,你费心了。”“黎落,我看是太惯着你了。”“谁说不是。”高闵文显然不信她额说辞,非要去医院。黎落也不想和他起冲突,免得大家都难堪。去医院做了检查,结论说她最近作息时间不规律导致恶心干呕。离开医院,黎落说:“还需要去别家再做一次吗。”“我是为你好。”“如果为我好就和我解除关系吧。”“别得寸进尺。”得寸进尺,她冷笑。对着高旻文,干脆不说话,闭上眼休息。高旻文打量她,许久才出声:“黎落,在我面前别妄图兴风作浪。”“你想多了吧。”“想不想多你心里清楚,你跟我老老实实坦白,你是不是看上了老大。”黎落只觉脑子轰隆一声,唇色泛白:“他是你儿子。”高旻文冷笑:“你也还记得他是我儿子,那你没忘自己是谁吧。”“你到底想说什么。”黎落倦倦地问。“我劝你还是收好自己的心思。黎落,我不追究那个人不代表我会放任你。”“都说你病入膏肓,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是不是后悔娶我?”“还真后悔,但是黎落,目前为止,我还是不打算放你走。”黎落竭力忍着恐慌,挖苦:“我知道,我看你身体也好得很,不需要天天耗在医院浪费资源了吧。”高旻文瞪她:“你诅咒我。”“高旻文,有时我都觉得你是个小孩子,脾气经不起激。我诅不诅咒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我知道害你出车祸是我的错,但你这样装疯卖傻……”“你认为那些医检报告都是假的?”黎落摇头:“不,那些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但我肯定,药物确实对你大脑造成影响,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高旻文,你现在明明没事儿,还一副要死不活的。看着儿子前妻斗很有意思吗。”“黎落,你还有心吗。”“你不是说过我的心早给狗吃了吗,狼心狗肺。你现在还来问,不是等于白问?”拿当初他说的话来堵他,高旻文当真也被气得半死。“既然这样,你少招惹他们。”“他们是谁,高希还是高晟?又或者慕年华。”高旻文警告:“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别打我家人头上。否则我不会放你好过的。”“我看你还是回医院吧,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你现在住什么地方?给我搬回去。”黎落不退缩,侧头去看他:“你不肯离婚,那我只能搬出去住。高旻文,两年时间我还耗得起。”“就那么地想离开我?就因为我让你打掉孩子,你恨我至此?”高旻文痛苦责问。“我不想再提旧事。”高旻文盯着她看,低吼:“你下车。”中途被赶下车,又下着雨,不免有些狼狈。她却不觉,拦了辆车自顾而去。回到自己的地盘,她才敢放松。凌晨,高希给她电话,她模模糊糊地被他吵醒。他冷清地说:“我在楼下,马上给我下来。”听到他的声音,黎落清醒不少,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不明白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敢来找她。他的明目张胆,黎落咬牙切齿的恨。“太晚了,什么事明天谈。”“你下来还是我上去。”大晚上的,黎落也窝火,恨恨地骂道:“你别无理取闹,我不是夏琳,你看清楚。”骂开了,黎落反而无所顾忌。她以为高希会回讽,不想他一直沉默。只待她累了,他问:“骂得痛快吗。”一肚子的火气,他轻飘飘的一句全败了。黎落无奈:“你到底想怎样。”“你感冒了?”听得出她声音有些哑,他了然地问。今天老詹跟他说,中途她被老爷子赶下车一事,他就知道她什么心思。想激怒高旻文,让他厌烦自己,主动离婚。“管你屁事。”难得爆粗口,高希讶然,低笑:“那你等着我。”那句等着我,让黎落再度清醒。她阻止:“你别上来,你爸还问我是不是想勾引你。”“你承认了?”“他迟早会知道。”“这跟我上楼有什么关系。”“我们的事情败露,你的总裁位置还能保得住吗。”高希不答腔,黎落自顾自地说:“你做了那么多,无非是想要掌控全局。现在还差一步,你要前功尽弃吗。”“很有说服力,这跟我要见你并不冲突。”“我不会见你的。”黎落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见他,至少在今夜。高希也并非痴缠的人,得到明确拒绝后,他也恼火,调转车头就走了。晚上他没回老宅,宅里只有夏琳照顾高旻文。他借口说朋友们邀约便出来了,只想见她一面。现在被她不留情的拒绝,难免灰头土脸。他来到自己的公寓,夏琳电话来问:“还回来吗。”“不了。”“你这几天不开心。”“有吗。”“爸爸说,你工作压抑过重。要不过几天我们出去散散心吧,怎么样。”这样善解人意的伴侣最合适不过不是吗,为什么他的心还是很空很空,无论她多少关怀,都填不满。“再看吧。”无精打采的应付,夏琳也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