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6

分卷阅读646

    不会留了。至于丁账房,卖身契捏在自己手上,量他也不敢乱说。

他话中的意思,相信这两人肯定听得明白。

邢洋愣了愣神,东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余管事?

他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若是将这事儿推到余管事身上,那他也算将功赎罪了吧?

只要余管事背了这个锅,东家肯定会对自己从轻发落。至于冤枉了余管事,那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东家肯相信,甚至只是一丝怀疑,那自己的罪责都会轻一些。

这种事儿就算最后余管事来澄清,东家也只会认为是余管事狡辩。

邢洋张口欲将余管事推出来顶锅,可他刚才的犹豫却被顾诚玉看在了眼里。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我认为你不会再想受这些皮rou之苦。若是让我知道你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自有办法验证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余管事来靖原府,身边肯定带着人。他与你说了什么,当时是否有人在,你们私下有没有接触,这些我都能查证。”

这话将邢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又犹豫了。若是真的被东家查了出来,那他岂不是又要吃不了兜着走?

顾诚玉冷哼一声,还不老实吗?看来是还没尝够苦头啊!

“茗砚!让邢掌柜再清醒清醒。”顾诚玉就快要失去耐性了,有的人就是要吃点苦头才会说真话。

邢洋一听这话,立即吓得七窍丢了六窍,连忙摇头喊道:“东家!东家!您别急,我说,我说。”

然而顾诚玉已经不耐烦听他废话,只要给些教训,必然会说实话。

“啊~”

丁账房努力缩着脖子,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

他从看来没觉得这个年少的东家这么可怕过,缩了缩僵硬的背脊,丁账房尽量让自己不再去听传到耳边的惨叫声。

“大人!人晕过去了。”茗砚扯着邢洋的头发,看了看对方的眼皮,发现已经晕过去了。

顾诚玉皱眉,“拉到外面,用冷水泼醒。”

丁账房吞了吞口水,连晕了也不放过。他原先就是个小账房,因为被犯了错,才被原来的东家发卖了的。

可他也没见过这等阵仗,他现在还觉得原来的东家对他也算仁慈了。

顾诚玉转身看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丁账房,见对方面上已经露出了惊惧之色,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杀鸡儆猴的目的。

未免真的吓坏丁账房,顾诚玉打算给个甜枣。

他拿过一旁丁账房记的账册,发现与刚才看的许账房记得不遑多让。

丁账房看到顾诚玉翻看他记账的账本,瞬间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东家这会儿该不会是要寻他的错处了吧?

邢掌柜之后就轮到他了吗?丁账房心中惶惶不安。

“不错!”顾诚玉点了点头,用的是他之前教的记账方法。

将支出和入账分开,虽然没有使用阿拉伯数字,可也比原先的记账方法看着方便多了。

原先他见账房记账都是将每日的流水账记在一起,支出和收入乱七八糟,看得人眼花缭乱。

丁账房听了心里一松,这是说他记得不错?

“账簿记得还算清楚,你没和邢掌柜一起同流合污,实属难得。”

相对记账的本事,顾诚玉更看重的是丁账房没有被金银诱惑,从而参与此事。

这个即便丁账房他们没说,顾诚玉也能猜到。不然,邢洋也不可能支开丁账房。

“小人怎敢做出这种事?之前一直联系不上东家,也没处说理去。许账房也是因为账簿的事和邢掌柜吵嘴,可能他也已经发现账目不对了,不然也不会被掌柜的撵走。”

第五百四十二章中了圈套

丁账房对许账房被撵有些惋惜,许账房对他照顾良多。因此,他也存了点小心思,想在东家面前帮许账房说两句好话。

前儿碰上许账房,请对方吃了顿酒。对方如今真是贫困潦倒,马上连米面都买不起了。

家中婆娘身子不好,常要喝药,已经将家底都掏空了。从聚香楼出来后,又没人肯请许账房。

早就有风言风语在府城传遍了,那些掌柜的都知道许账房是被聚香楼给撵出来的。

那肯定是犯了错才会被撵,做账房的都和账簿、银钱打交道,谁能放心许账房这样被撵出来的呢?

这时茗砚将已经醒过来的邢洋又拎进了书房,水珠从那身光滑的绸缎衣裳上滑落,滴到了书房的木质地板上。

“邢掌柜,你想好怎么说了吗?”顾诚玉看向邢洋,邢洋此时的形态比之前更惨了。

邢洋是真的没了力气,他像一滩烂泥一样堆在地上,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劲。

可是他不敢不回答问题,不然东家肯定又要给他一顿好打。

“都是小人的主意,是小人纳了妾室,被她哄着了,全是为了她那个弟弟。余管事不知此事,都是小人鬼迷了心窍。”

顾诚玉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那妾室是什么时候纳的?家中除了一个弟弟,都还有什么人?”

顾诚玉当然要问清楚,肯定是那个妾室怂恿邢洋做下此等错事。就算邢洋的本性就是如此贪婪,可那妾室就是个导火索。

若是这妾室是酒楼的竞争对手派来的,想通过邢洋一步一步蚕食自己的酒楼,谁不定还真能得逞。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推断,还是得了解了妾室的情况再说。

邢洋不知东家为何要问这个,难道是对杨氏动了什么心思?

可随后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东家不差银子,长相也好,又没见过那杨氏,说看上那是无稽之谈。

丁账房也不明白顾诚玉的意思,不过他当然不敢出声询问。

“那妾室姓杨,家中只有一个弟弟,原先她爹就是卖烧饼的。后来她爹死了,家中贫困,弟弟又不争气。机缘巧合之下被小人看上了,这才将人纳了。”

顾诚玉思索了一番,“可有卖身契?你们是怎么结识的?”

邢洋努力回想了一番,这才将头稍稍抬起,回道:“卖身契没有,您也知道我是个贱籍,杨氏的卖身契不好办。之前小人认识了个友人,有时会来酒楼吃饭。大家熟悉了之后,他给保的媒。”

“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可知晓?杨氏在不在酒楼的后院住着?”

顾诚玉问得这般详细,丁账房也察觉出不对来了。

邢洋就住在酒楼的后院,后院很大,邢掌柜一家老小都在后院里住着,那妾室杨氏应该就在后院。

“因为家中婆娘一直吵闹,两人是水火不容,杨氏不愿和婆娘住在一起。小人就租了个小院子,暂时将人安置在外头。那人的住处小人不知道,只是常来酒楼吃饭。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