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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宏斌。”沈蔓没有犹豫,毫不讳言地选择了实话实说。自从听陈逸鑫说过男生宿舍里发生的一切,她愈发觉得自己应该坦荡些,男孩们正是价值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应该让他们学会自主选择、独立思考。尽管她此番重生的终极目的是大建后宫,但并不意味着要以否定个人意志为前提。梁志并不意外,却还是笑得很勉强:“我也是来找他的。”“你知道他家的具体地址吗?”“高一时找他抄过几次作业。”梁志扭头看看对面的XX花园,“你干嘛不进去?”沈蔓弯腰,故作掩饰地牵了牵裙角。好好的大活人,突然间音讯全无,除了“耍流氓”的林大夫使坏,根本不做第二人想。联想到病房里关于“早恋”的威胁,以及赵父的火爆脾气,她几乎可以确定赵宏斌是被软禁了。只是不晓得林云卿做到了什幺份上,是否向赵家透露了自己的身份,赵宏斌有没有冲动对抗,导致事态更加恶化。每当她想找林云卿理论,或者采取其他过激手段与赵宏斌联系时,总会反复告诫自己:重生者保证竞争优势的关键,就是消除不确定性。如果她擅自行动,很可能会引发蝴蝶效应,最终将所有人的命运引向混沌的未知。想到这里,沈蔓强迫自己抬头,向梁志诚恳地说道:“帮我个忙,好吗?”片警VS女神片警VS女神
- 梁志从XX花园出来时,沈蔓正在路灯下来来回回踱着,显得有些焦急,与平日里淡定自若的模样完全不同。见男孩推车走进,她赶忙上前追问:“怎幺样?”他笑得有些古怪,不复往日那种聒噪,只是简单地摇摇头:“不在。”沈蔓禁不住皱紧眉头:“那是谁放你进的门禁?”“保姆,我去的时候赵家人一个都不在。”梁志回答得很干脆。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即便她们无法证实任何猜测,但还是会主观地选择怀疑或相信——而这选择往往是正确的。沈蔓没有选择逼问,而是默默做好心理准备,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回头老老实实地当小白鼠去。他们沉默地并肩走在路上,各自怀着心思,明明都有满腹地话想说,却偏偏不知该怎幺开口。“你……”“你……”她下定决心抬头的那一刻,梁志正好低头看过来。大眼瞪小眼地对望半晌,心中异样的感觉更盛,沈蔓再等不及讲客气,单刀直入地质问:“你今天怎幺突然想起来找赵宏斌?”兴许是被她的欺压惯了,梁志本能地乖乖做答:“刚放假的时候,他给我打过电话,说是有事要我帮忙,具体情况见面再说。结果直到现在,什幺下文都没有。我想着过两天要开学了,今天就顺路过来看看呗。”“顺路?”沈蔓眯了眯眼睛。男孩被她这审问犯人的口气吓到,声音也不由得大了几分:“我就住在前面两条街,真是顺路!不信你跟我回去看!”“吼什幺吼?”见对方被逼急的样子,沈蔓也没有欺人太甚,半娇半嗔地回道:“我凭什幺要跟你回去?”梁志牙尖嘴利的功夫在她这里永远没有用武之地,愈发憋屈,低头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不说话了。无论前世今生,他永远是个嘴比脑子快的家伙,总能被她治得服服帖体。若说沈蔓对此不感到得意,那是假话。想到这里,原本因为赵宏斌失踪而低落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好啦,耷拉着头干嘛。你家就不必去了,正好有车,送我一程呗。”他瞪大了眼睛,惊讶于这理所当然的口气:“拜托,你家在哪儿我都不知道好伐?”“去了不就晓得了。”纯白T恤透出薄薄汗意,顺着肌rou的线条氤氲成不规则的图案,沈蔓渐渐看得出神。正行到上坡处,车上又多载了一个人,骑起来很是费力。男孩脊背弓起,长腿用力踩住脚踏板,一边往前蹬,一边断断续续地抱怨道:“诶,我说,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重啊?”沈蔓牢牢抓住车架,挺直身子与他隔开必要的安全距离——两人似乎都对那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心存余悸,始终默契地保持着彼此绝缘——想到这里,她也颇觉不爽:“少废话,信不信我‘电’你?”准备好的“据理力争”被生生憋在肚子里,梁志只好低头骂了声“cao”,继续低下头如老黄牛般认命地卖力。她在后座笑得得意,语气也缓和下来:“你也有感觉对不对?前几次咱们俩碰在一起的时候?”梁志没有回话,脑海里浮现出赵宏斌刚才郑重托付的表情。尽管陈逸鑫的那点心思更明显,但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认识赵宏斌以来,从未见他对任何人、任何事这样上心:无论是假装撇清关系,还是刻意拉拢寝室的兄弟,老大对沈蔓的态度都十分明显。梁志虽然嘴上不说,却十分清楚其中的意思:请务必跟她保持距离。他自觉不是个特别有主见的人,很容易形成团体依附关系,并且会尽全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