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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快地速度打破那平静的表象,看着他像自己一样颤栗、屈从、沦陷、溃散、分崩离析。将病服裤子从脚踝蹬掉,细直的大长腿直接从男人头顶掠过,反身将其限制于自己的掌控之下,面对面直视那双冷如冰霜的清淡眼眸。微微屈膝,将对方的颈项勾紧,双手有气无力地抬起,晶亮的大眼睛扑闪腾挪,只剩唇齿间的话语清晰而明确:“……还要。”林云卿眯了眯眼睛,剧烈的体力活动后,清峻的额角有些许汗珠渗出。可即便这样,他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波动:“你刚才没到?”一边说,男人一边撩开衣摆,将女孩牢牢安置在自己身上,双手托起圆臀,顺着脚步的移动,一下又一下地猛插入她的柔密。“到了……啊!”她附在宽阔的肩头,任由对方将自己顶弄得上上下下,珠圆玉润的红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娇吟,“可就是,还……还想要……”淡色眼眸不知何时变得深不见底,如同幽暗的枯井,隐含着某种未知的危险。男人大手一撑,将她俯身按下,直抵着正对房门的窗户。原本拉上的窗帘被陡然扯开,后院楼下的林荫小道上,医护工作者和病员家属时有经过,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二楼特护病房里不堪入目的一切。衣衫齐整的男医生面前,女孩全身赤裸地趴在玻璃上,被压得死死的。胸前两团盈润的酥rou则生生挤成饼状,小巧红润的乳尖镶嵌其中,说不出的娇俏可怜。精致的五官在情欲与廉耻间撕扯,如坠深渊无以为继,配上未成年人特有的清纯气质,反而更衬出晦暗性事的不堪与沦丧。“喏,刚才那个男生还没走呢,你猜他会不会发现我们?”男人弯腰,在她珠玉般的耳垂旁轻声说,眼睛还直直地盯住楼下院子里的陈逸鑫。狭窄的步道上,做完检查的病人躺在移动床上,任由亲属和护士推向病房,偶遇阻碍便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很是不便。男孩挺身而出,主动替他们开道,麻烦其他人让出空间,方便病人尽快回到病房。陈逸鑫面色柔和,完全不同于刚才离开房间时的愤然,看起来就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上进少年。病人家属对他的帮忙很是感谢,通过最难走的那段路后,还握着男孩的手谢个不停。陈逸鑫被扯着转了个圈,甚是无奈地笑着回应,整个人正好面对二楼的特护病房。只要他稍微抬抬眼皮,便能将这无边的春色尽收眼底。医生VS神祗医生VS神祗
- 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与身下越来越剧烈的抽插交相辉映,沈蔓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带着上辈子三十多年的记忆,恐怕也没有经历过如此这般刺激的体验,而今被自己的主治大夫架在身上狠狠刺穿,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给整个后院的人看见,其中的歇斯底里已经完全超乎想象。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却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外科大夫特有的强健体魄此刻有了用武之地,轻而易举地将女孩往上掂了掂,确保被肆虐得不成样子的私处暴露在外,男人的分身愈发肿胀、发烫,如同残酷的刑具,每一次抽插,都灼伤着沈蔓所剩无几的尊严与理智。他终于也失了风度,原本干净利落的发梢垂落,被盈盈汗水沁湿,搭在额角,显出几分异样的野性。濡糯地咬上珠玉般的耳垂,清冷的声音听起来难得含混:“他喜欢你对不对?他发现你被人这样干,会怎幺想?”沈蔓想回答也无法发声,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稍不留意,哭喊呻吟便会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太过了,这yin糜的一切,这荒诞的一切,这无法挽回的沉沦与泯灭。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不断地摆着头,乌黑长发纷乱飞舞,如同早已零落的节cao。将女孩架在自己与窗台之间,肿胀的分身依然深陷那水润的蜜xue,林云卿随手扯开自己的衣物,确保两人完完全全地肌肤相亲。从交合处直到腰腹,再到赤裸的胸膛和光洁的玉背——男人和女人、坚硬与柔密、暴戾与软弱、征服与屈从,所有至坚至柔、至好至坏、至热至凉统统交织在一起,将感官所及的整个世界颠倒、浑浊、消融,惟恨不能长长久久,至死方休。沈蔓眼前尽是雾气,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整个人瘫软得如同一汪春水,死死陷在男人牢笼般的桎梏里,心中唯愿这残酷的折磨尽快结束。林云卿显然不准备这幺容易就放过她。大手粗暴地将女孩两腿掰开,直接令两人交合的部位曝露在窗台外,最后一丝廉耻也没有保留,只剩毫无底线的yin乱与荒唐。娇柔妩媚的呻吟求饶与被人窥视的紧张刺激彼此叠加,男人身下的骇然巨物愈发狂暴,不允许任何躲闪,毫无怜惜地cao弄起来。她全身不着寸缕,如小儿把尿一般被抱着,紧紧贴着病房窗户,楼下就是来来往往的公众步道,任何人、随时抬头都能看到自己被用最羞耻的姿势玩弄着。身后,男人的腰身如公狗般快速而猛烈的耸动,恨不能将她体内的所有空气、体液连带着理智与尊严,彻底抽拔干净。被这越来越狂暴的抽插带动,早已充血勃起的花蕊也按到了玻璃上,冰凉坚硬的触感与身后男人发狂的rou身互相挤压,直叫沈蔓哭着叫着,喷涌如射地xiele出来,透明清亮的体液溅在窗户上,晕染出一大片光与影的混沌。她勾着脖子哭喊,不管不顾。这刑罚太过残酷,凌迟了生而为人的所有尊严;这折磨太过恐怖,碾碎了身体灵魂的点点滴滴。沈蔓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