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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龙第一次出现了对北弥韬命令的无法揣摩,带著有些不安的心走向了密室。而北弥韬见到严擎,却发现他还带著另外三个男人。一个是林逸尘,一个是冷狂傲,这两人他都认识。只是,另外一个男人。眯眼打量眼前华贵的男子,只怕这男人多半是朝中之人。“不知严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来人,还不看茶。”虽是这麽说,北弥韬最自顾自的坐在首座。余光看著严擎等人一次落座,不过那华贵的男人却略显不安。等一旁的侍人将茶放下退出,严擎这才开口。“今日我也不与你多做废话,北弥韬,如今瑶儿是否在你府内?”一上来,严擎便开门见山的质问。自打宋钊延将瑶姬的身份告知,他已顾不得其他,只怕瑶姬有危险。“哈哈,严爷是否问错了人。什麽瑶儿,我从不认识叫什麽瑶儿的。”北弥韬故意装傻充愣,端起茶杯轻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瑶儿早已将你和她关系告诉我了我!”不再理会瑶姬多次的交代,此刻的严擎只想快一点找到瑶姬。“你说什麽?!”北弥韬的冷静终於龟裂,有些阴鸷的看向严擎。只是,他的心口多了一丝疼。他一直说服自己瑶姬和严擎早已没有了关系,只是敏感的他偶尔会在她身上发现不属於他的烙印。宋钊延在一旁看著,在听到北弥韬三个字时,就大概的有了个明白。虽然心中有些苦涩,脸上却依旧挂著虚伪的温和笑意。只是越听,他的笑意越是挂不住。只怕,这几个男人早已是瑶姬的入幕之宾。他自己何尝不是?一心一意的辅助战秋戮,为的只是她的一句话。明知道她是虚情假意,甚至连虚应都懒得给予,他却依旧执迷不悔的沈迷其中。北弥韬和严擎你一言我一句的继续打著太极,就算此刻他心中万分清楚瑶姬早已背叛了自己,就如同寒尘所说的那般。可他,却觉得有些无力。若是以前,他定会找到瑶姬,杀了她。如今的自己,却出了心痛,以及无法言语的苦涩,别无他法。杀了她,倒不如杀了自己痛快。“够了!”已无法再听下去的宋钊延终於出声阻止,此刻的他失去了那个素有温文尔雅之称的丞相。“北弥公子,请告诉在下,瑶儿是否在府中?”带著祈求,宋钊延焦急的询问。他的话也让严擎和林逸尘同时看向北弥韬,眼中是同样的焦急。北弥韬有些被他们弄糊涂了,他们不像是来索要瑶姬。冷静下来的他才觉察到,若是严擎和瑶姬还有接触,他断不可能上门来索要瑶姬。除非……“她是否在此,与尔等何干。”他依旧不松口,也是为了等他们主动说出此行目的。宋钊延看了一眼另外几个男人,在他们的默许下,缓缓的将瑶姬的身份一一道明。北弥韬是惊诧的,他怎麽都想不到,这个瑶姬就是那个在朝中声名大噪的瑶姬!“宋某今日来不是为了索要瑶儿,只是希望公子可以好好保护她。既然我可以找到她,只怕此刻宫中也知晓了她人在夕云。太後和皇後绝不会善罢甘休,而皇上更是不会放任她流落在外。”宋钊延看的清楚,这个男人只怕爱瑶姬不必自己少。只是他太会掩饰,只怕在瑶姬眼中他根本只是她的棋子。至於严擎此人,对瑶姬是一往情深,让他有些害怕,瑶姬会喜爱上这样子的男子。在听完宋钊延所有的话後,北弥韬已大略能猜测出此刻瑶姬的处境。只是,她此刻不知踪影!突然,他有些害怕,也许她根本不是自己离开的!若是宫中之人,只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带走,甚至营造出她是自己离开的假象!府中守备森严,她根本不会武功,怎麽可能自己离开!“她不在府内!今日我起来时,她已不再府内了!”北弥韬选择相信宋钊延,因为他已经告诉自己,他对瑶姬的感情。且,他与自己毫无瓜葛,根本无需期盼他。“什麽?!”严擎和林逸尘异口同声的惊呼,而宋钊延有些疲软的跌坐在椅子上。“不见了?难道……不可能!宫中不可能那麽快知道她在何处!”厅内的所有人陷入了死寂,猜测著瑶姬此刻的各种可能性。冷狂傲有些不自然的不知该不该离去,这四个男人很显然都对瑶姬有情。只是自己完全是个局外人,无需参合其中。潜意识的,他知道自己该快些远离他们,也可以远离瑶姬这个人,任何碰上她的男人都会迷失自己。只是,也不知为何,他自觉不能就这麽离去。宋钊延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推敲了一遍,却还是无法确定会是宫中之人所为。在宫中,没有人的武功可以比得过战秋戮,而宫中大多的守卫都是战秋戮的爪牙。突然,他一下子顿悟,有些惊诧的瞪到了眼!战秋戮!难道……从一开始……“也许……瑶儿没事……”轻轻的开口,宋钊延有著几分不确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找到她!若是落在宫中之人手中,只怕凶多吉少!”他暂时决定不讲自己猜测说出口,毕竟这几个男人不了解宫中局势,就连冷狂傲也是知之甚少。“我已派残龙去打听,若是邪道所为,绝不敢动她!”“我会派商会的人去打听,若真遇到她,也会护她周全。”此刻的几个男人已不分正道邪道,也没有人对峙的立场,他们只想要快一点找到自己的心爱之人。而宋钊延只盼著如自己猜测的一般,瑶姬安然无恙。却有点惧怕真是如此,因为那表示他从始至终都未曾得到过她的信任。☆、(12鲜币)12黑幕诱惑5天有些朦朦亮,一场秋雨一阵凉,竹林经过秋雨的洗礼更是清冷几分。只随意的披著一件外衫,瑶姬站在屋檐下,看著檐角断断续续滴落的水珠,四周的竹叶之上也悬挂著晶莹的珠子。这几日她都呆在小屋中,而战秋戮似乎很忙碌,除了昨晚两人同床而眠,几乎她都未曾再见过他。她乐得独享这种静谧,闭上眼享受著凉风的轻抚,细闻著雨後竹子的清香,竟一点都不觉得冷。“秋雨彻骨,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让人担心。”一件黑色的大氅将她密密的裹住,淡淡的温暖渗入心头,让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