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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悬疑剧。小道消息说管平安承认自己杀了人,具体原因却众说纷纭,听闻这件事的人们对她的感情忽然就从冷眼旁观变成了好奇和怀疑,就在整个城市都因为这桩犯罪事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她又被放了出来。管平安的重获自由代表了什么?这种扎根脑海的困惑和想知道谜底的渴望让他们忽然陷入了不安。管平安觉得,自己没责任拯救人们要命的好奇心。但她深刻地,坚决地,不能认同既屈服于命运,又屈服在人类脚下的自己。“所以一切,都是你们为了骗我布的局!”厉城点点头,眼里闪过同情,但他不能不虚伪地对她说:“安安,都是为了你好。”管平安冷冷一笑,想起厉家司机每个月都要采买一卡车东西运送到一幢秘密的别墅,质问他:“所以用一幢豪华的别墅供他玩乐,给他山珍海味,女人和大麻,让他好好活在这世上是为了我,是吗!”厉城叹了口气,“想一想,如果他真的死了,你不会只被关上一天,不会在前一刻抱着男人说些让人觉得傻帽的情话,你在监牢里的每一天都会被无限的复制,管平安,你没资格得到一切后却抱怨让你拥有这一切的我们。”“如果我的一切真的都是你们给我,为什么在他被人抓走的时候你们要冷眼旁观,为什么等到一切都无法挽回才出现我面前说要拯救我!厉城,六年前我需要你们慈悲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一滴水珠折射着太阳光芒,荧光闪闪地从管平安眼中滚落,厉城默默的垂下目光,沙哑地说:“安安,你不是早就明白身不由己这四个字……”管平安瞪大双眼,全身不由抽动,话语艰难:“我的噩梦永远不会终止了。”“管平安,这世上就你一个痛苦么。”厉城有些无奈,但管平安怎么能听进去。最后他几乎哀求,“我答应你所有的事情都给你一个解释,你先跟我回去好不好。”这一次不用管平安拒绝,苏留白将她揽到身后,对厉城说:“她不想见你,你何必自讨苦吃。”厉城看着他皱眉,冷声说:“你别忘了,她还是我的妻子。”苏留白嘴角一勾,“那又怎么样,她不想去的地方,谁也不能勉强。”说完,揽着管平安匆匆走过马路,钻进一辆小汽车中,身后记者纷纷追截,苏留白费了很大气力从人群中将车开出。你那么憎恨一个人,心心念念要他死。他死,你因手上沾满鲜血而日夜噩梦。他生,你又赌咒发誓,让他去死。管平安半坐在床边,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眼睛直楞楞地盯在房间中某一个角落,猩红的画面不断涌起。她将双手交叉地放在小腹上,神态显得十分安详。这样许久,苏留白烧好了热水叫她洗澡,她慢慢起身,乖乖地洗,水声哗哗地响。苏留白给她找换洗的衣服,翻箱倒柜发现只有一件胸罩,他把白色的胸罩迟疑地握在手里翻看,外人的角度上很有一种暧昧和下流,但此刻没有外人,所以苏留白放肆地把她看做是自己的妻子。而苏留白为这一刻感到窃喜的时间不多,想起他们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他又有些头疼。苏留白最后替她挑了一件自己的宽大的衬衫和长裤,衣服整齐地码在一起,最上面是管平安的胸罩和一件男士未开封的内裤。他慢吞吞的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管平安披着苏留白的浴袍光着脚走了出来,齐肩的头发垂直挂在肩上,发梢还在滴水,苏留白指着衣服对她示意,接着和她擦身而过进入卫生间,拿出毛巾后引管平安坐在一旁,替她擦头。管平安低眉浅笑,乖的反常。苏留白看着她的后脑勺若有所思。“平安,你在意的东西我同样在意,你所有的委屈我会用尽全力替你讨回一个公道,所以,你可不可以,看在念乐和我的份上,留下来.”管平安僵住了,脖子机械地扭动回头去看他,苏留白放下毛巾,捧住她的脸颊,“平安,我在求你。”“留白,我凭什么让你跌倒尘埃里。”管平安嘴角轻颤,眼眶慢慢湿润,纵身扑进苏留白的怀中放声大哭。许久,管平安抽着鼻子问:“白羽怎么样了?”“挺好。”扯。“我们呢?”“应该不会再糟。”管平安看着紧闭的窗帘无声地笑了笑,忽然被苏留白用力地抓住了头发。她仰头带着疑问看他,他笑着低头噙住她的嘴。“不要想太多。”他说。下午,苏留白说带她去吃饭,管平安下意识摇头。他却态度坚决。“就算别人都指责嘲笑我们,我也不认为自己错了。”像张旭杰说的,苏留白的神经其实比大肠粗。管平安心里装着一只鬼,扭捏地不愿出去,最后还是被苏留白带了出来。苏留白没像他说的带她去某个填饱肚子的地方,而是直接找上了厉城。厉城同样吃惊,上下打量管平安身上罩的能当裙子的衬衫和高高挽起的裤脚,全都是苏留白的气息,好歹一双布鞋还比较正常,他不知道是那一家子私奔时买下的,一直穿进监狱又穿了出来,苏留白顺着他目光看到了那双鞋,有些懊恼竟然忘记和她的衣服一起扔进垃圾桶。想起他扔那套衣裳时管平安不赞同的神情,苏留白就忍不住高兴。“不要这件晦气的,你喜欢我们再去买十套亲子装。”管平安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脏衣服。“你们把婚离了!”苏留白说话斩钉截铁,管平安没有吭声。厉城端坐在沙发上,狭长的眼眸盯着管平安问:“是你的意思?”管平安点点头。苏留白腰挺的更直了,“你离不离?”厉城无奈地靠在沙发上摊手,“她没告诉你我们还没签婚书?事实上我们刚完成仪式她就反悔了。”前路茫茫无际,道阻且险,这些她都能忍受,但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一往无前的决心会败给一个吻。说我愿意,互换戒指,厉城被教父授予可以亲吻新娘的权利。新娘把心里一千个不愿意和着血吞进肚子,决心再忍受厉城熟悉而陌生的气息。直到两唇真正靠拢在一起,她便清楚地辨认他和苏留白的不同。苏留白的唇是单薄而冰冷的,一如他每时微笑周围静谧的孤独。而厉城,他的唇是热的,是软的……不是他的。说到底,他们并不相爱,亲吻才显得悲凉。管平安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另一个小丑抱在怀里做秀给更多的小丑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