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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住你让这出戏接着演,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事实上当年的事情已经和你没有了任何关系。”管平安放下手,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当年她被仇恨迷住双眼,一心要他死,可到最无可挽回的时分,觉得审判一个人不该任由自己妄为。后来再看见那人,一股脑的又是愤恨他几年的安逸时光,恨不能他死的不惨烈。“厉洪涛呢,他不会受到惩罚?”陆光白了她一眼,“他要是受到牵连你还能相安无事?”他转了转眼珠,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历洪涛说法是他看出你的商业才华,说你必然会成为厉氏有力的帮手,可你这些年的表现可太对不住他这评价了。换个角度说你如今是厉城未婚妻,他爱你爱的要死,那么当年策划谋杀事件的又怎么会是厉洪涛?”陆光捏起手指把窗帘向自己拉,遮住阳光。下了定论:“总之,这件事绝不那么简单!”管平安斜睨他一眼,端起水杯喝水,陆光看着她耸肩,“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相信事情总有大白的一天,但作为满足我好奇心交换的筹码,你不想知道刘茂现在怎么样了?”“他该被抓了吧。”陆光哈哈一笑,“本少爷最擅长透过现象看本质,那晚在宴会上即使你用小动作遮掩,可伤口是错不了的,刘茂已经被捕了,他对伤你的事实供认不讳,所有人他并不是冲你去的。厉洪涛也肯定对警局施压,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开庭。”管平安瞪他半晌,缓缓低下头,手指用力揪紧被角。“他会怎么样?”“杀人未遂,要判刑的。”陆光抓抓耳朵,“你现在该满足我的好奇心了吧。”管平安却将被一掀躺好,“我什么有义务满足市长公子的好奇心了?要是不抓我就请自便吧,我要休息了。”陆光对她如何知晓自己父亲身份的缘由并不关心,毕竟他从未想过遮掩,只是愤愤地哼道,“小人。”管平安眯起眼睛打个哈欠,懒声说:“我是女人,没事就走吧,不要打扰我休息。”然而她却没看见陆光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他刻意低着嗓音神秘地说:“你猜我刚刚在楼下看见谁了?”管平安不吭声,陆光追着揭晓答案:“我看见厉家那对父子和院长在一起,他们身后跟着一大堆人不知在做什么呦,当然,你对此大可不在乎,可我却很在意哪,因为我更之前呀,看见你那心心念念的孩儿他爸被人堵在医院门口,看起来很伤脑筋呢……”☆、第65章管平安蓦然起身,瞪圆双眼,对陆光咬牙道:“他怎么了?”陆光歪着脖子两手一摊,“我哪儿知道。”管平安眼底闪过一阵冷意,掀开被子往急冲冲往外走,陆光眸光一动,雀跃地跟了上去。医院急诊部巨大的旋转门前,苏留白被几个高大的男人团团围住,这情景似曾相识。他冷凝的目光看向堵住他去路的那人得意的面孔,伸出手指向上推一把眼镜框,沉声说:“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们有疑问不满大可通过司法途径。”为首那人张狂地揪住他的衣领,冷酷而轻蔑地对向他吐口水,“你们一张嘴能说黑是白,我不相信你们,总之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把棺材抬到你们医院门前,让大家都看看你们这是什么黑医院!”身旁与他一伙的众人纷纷附和,苏留白摘下眼镜用衣袖擦了擦脸,一一向他们看过去,最后视线重新落到揪住自己不放的那人脸上,“放手。”那人扭曲着五官,狠声说:“不放怎么样。除非你给我一个说法。”苏留白轻轻一笑,白皙的脸上忽然散发出阴森的味道,只听他柔声而坚决地说:“说法可以给,但你先放开,否则我怕你还没争到什么已经先进了看守所。”那人想了想,觉得事情还要争讨,自己先动手反倒被动,便慢慢放开了手,梗着脖子,“你说。”苏留白向后退一步,整整衣襟,从容不迫地说:“车祸现场距离医院三十里路,本来以他的伤势应该能够坚持到医院,车祸现场除了你就是死者,你却说你晕倒了足足过了三十分钟后才报警,人在救护车里已经大出血休克状态,最终抢救无效伤者不幸逝世,你失去亲人的伤痛我可以理解,但我也可以拍着胸脯说我们尽到了责任,你却还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吗?”那人听了脸色一阵铁青,愤愤地大喊:“明明就是你们故意拖延才让我大哥得不到救治,可怜他还留下一对儿女,你们这么说几句话就想摆脱责任,没门!我告诉你,棺材马上就抬过来了,你们别想摆脱责任,咱们就走着瞧!”苏留白撇撇嘴角,直视他已经移了位置的五官,说:“你大哥体内酒精含量极度超标,处于醉酒状态,可他坐在副驾驶上并没系好安全带所以才被剧烈的撞击甩出窗外,导致内脏大出血,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晕倒了,可身上却没有一点伤,照车祸现场那个状态来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有理由怀疑是你替换了司机才导致患者失去了抢救的时机导致死亡!”苏留白话音未落,四周便传来众人的议论声,那男子脸色涨的青紫,看着周围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人群,大声一吼,“你有什么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苏留白与他相比仿佛屠夫和书生,可他却全不畏惧,“你如果知道中国还有这么一条罪状,刚才说的话我就全当你放屁了。”这话一出,人群又因为他穿着白衣说出脏话而躁动,陆光摇摇听见他这句话,心里不禁喝了声彩,觉得这个看起来闷头呆脑的小医生倒也有些血性。那男人左顾右盼,看见自己同伴眼里几分怀疑,他心里捉急,面上更加扭曲,暴喝一声挥拳冲苏留白打去,众人来不及阻拦,眼见那斗大的拳头要砸向苏留白,有女人忍不住啊了一声,然而预想的情况并未发生,那拳将落下时苏留白抽身一躲,竟躲了去。那人一愣,侧身又要动手,却猛不妨肩头被狠狠咬了一口,他哎呦一声将咬住自己的女人推开,女人被推的错后几步正落到苏留白怀里。人们那时才看见刚刚咬男子的女人身上竟穿着肥大的病号服,身体瘦弱,面有菜色。苏留白气急败坏地向她嚷道:“你来干什么!”管平安仰起头,理所当然地说:“帮你呀。”“你自己还是病人,怎么帮我?”看来两人是认识的,怪不得,怪不得。这年头遇事都只有向后躲,如自己那般,哪个肯强出头呢。那男子龇牙咧嘴一阵,叫喊同伴帮忙报仇,他那些不知哪里来的同伴你看我我看你,心里疑惑,但总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