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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这可不用你cao心。”“好吧,既然你都决定结婚了,肯定心里已经想明白了,我衷心祝福你。”“恩。”恩是什么意思,太不疼不痒了吧。苏留白还想问,却想到毕竟是人家的事。遂然了之。晚间,与管平安闲谈说起,管平安捂着嘴笑,“那个小护士肚子里孩子都几个月了,连我都知道的事你却不知道,还说是你最好的哥们。”苏留白哑然。“说起来我们也该举办一场婚礼,总觉得这么就把你娶进家门太简单了。”管平安替他盖上被子,“现在这种情况别说婚礼,连见天日都难,那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没过几个小时视频就传遍了网络,我这下彻底成了网红了,天天蹭头条。”苏留白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放在胸前,“不要活在别人的目光中,这话不是当初你跟我说的。”“可说到底,这个社会不会放弃对我们的批判,我只怕会影响念乐。”“念乐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跟在我这个单身爸爸身边没少受异样的眼光,可你看出他有压力了吗?”管平安依然皱着眉,担忧道:“念乐与别的孩子相比太过懂事,太过沉默。这本来就不正常。”苏留白将手放在她眼皮上令她闭眼,“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不跟同龄的孩子玩,他说那些孩子太吵,我又问他最喜欢谁,本来我以为他会说我,谁想他竟然说还没遇见,大概等真正遇见了,你才能知道他不沉默时候是啥样了。”但愿如此,管平安想。十日后,她光荣出院,本来就是外伤,只是拖延了时间就医,失血过多,看起来格外惨烈了些,好在她年轻力壮,恢复的也快。苏留白特意叮嘱要隐瞒出院的消息,两人半夜在侧门出院,果然没有几家记者盯梢,至于那两辆紧追不舍的面包车,就让他追好了。快到家时苏留白终于对管平安坦白,“孩子在叶家。”管平安听了只问,“什么时候去的?”苏留白扯了扯嘴角,“从你受伤后,那帮记者天天堵住家门,我们不在意但刘婶家还要过日子不是,这时候叶先生找到我让我把孩子交给他,我想了想总比送到厉家好吧,所以就……本来我今天去接他,碰巧叶先生代他去了游乐场,回去以后很快就睡了,我只好先让他在那里再呆一晚。”管平安盯的他心里发毛,他投降地高举两手,“真的就一晚,明天我就去接他。”半晌,管平安叹了口气,“别明天了,这就去,我的儿子我自己照顾。”“可是……”“没有可是,要么一起,要么你下车我自己去。”苏留白只好将车开到半山上叶家的别墅。大门口亮着灯光,将高大的铁门照的十分清楚,每次走到这道门时她心里就泛疼。往里瞧也亮着几张窗。至于这样的深夜为什么还不入睡,她并不去理会。门很快开了,苏留白驱车往里开,直到门口才看见门是开着的。两人并肩走了进去,看到叶致远坐在沙发上抽烟,神情有几分落寞。“我来接孩子。”她直接了当地说。叶致远不慌不忙地指指自己对面的沙发,“不忙,坐下陪我说会儿话。”“我没什么可跟你说的。”“可我又话跟你说,关于孩子的,你先坐下。”“我现在把孩子接走,你要聊可以,改天约个时间。”管平安说着往楼梯走。她来过一次,有幸将叶家参观了一遍,还记的卧室都在楼上。叶致远见她态度强硬,只好说:“孩子不在这儿。”管平安蓦然转过身瞪他,叶致远将烟熄灭,缓缓站起。“你现在的情况孩子不适合带着身边,你放心,我只是将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这边事了我自然接他送到你身边。”管平安哪里肯听,她满脑子轰鸣一声,只想到孩子被他送走了,蹬蹬几步到他面前,大声喊道:“你凭什么送走我的孩子。”“你想一想这段时间孩子跟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叶家厉家的恩怨不该影响到孩子,念乐现在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读书,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带他去见你。”“我说,你凭什么送走我的孩子!”管平安牙缝里的声音一字比一字沉下去,最后阴冷的几乎如冬日的北风一般阴冷。叶致远反倒更轻松了,从容不迫地重新坐回沙发上,脸上挂着一抹笑,“就凭我是叶致远,就凭现在的你拿我没有一点办法。”管平安不知该怎么形容面前这个男人,他明明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像两座冰山只能远远相望,一旦触碰便是山崩地裂的结果,偏偏他一再向自己迈来,每次都带着寒流。管平安没有吭声,直直地盯着他下巴冒出的花白的胡茬,苏留白在身后轻轻拉她的手,她把手攥成拳,转身就走。苏留白愣了愣,回头看了叶致远一眼,转身跟了出去。当他跟上管平安的脚步和她并排行走时,问她为什么不再坚持,她只扭头回问他为什么也要放弃?苏留白就知道她心里不甘心,但现实是叶致远说的没错,他们的确不再有能力在这条波澜起伏的横流中带给他一个安稳的童年,即使苏念乐一再说:“不用担心。”当他们将要钻进车里时,叶致远却跑出门口几步,大声叫她的名字,管平安迟疑了一瞬间,停止了动作。只听他说:“昨天我和文华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今天一早我又带着微澜去了警局自首,平安,我答应你事都做到了。”管平安深深地朝他看去,半晌,缓缓说道:“好好照顾他。”说完,钻进了车里。叶致远的眼神明显变得脆弱了,苏留白隔着一段距离向他深深鞠了一躬,便驾驶着汽车驶出了叶家那扇巨大而神秘的铁门。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管平安静静看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柏油马路,她此刻感到一种得到又失去的空洞。从来没有一刻,那孩子的音容笑貌在她脑海里如此清晰生动。她是个失败的母亲。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爸,你为了抚平自己心里的歉疚做到了对她的承诺。可你对我们实在太残忍了。”叶细雨在窗后看见他们离开,自己穿过空旷的走廊和楼梯走到楼下,叶致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他的心思明显没有放在正在重播的新闻上,而是拄着胳膊发呆。注意到女儿走近,他冲她笑了笑,做出手势让他到自己身边坐。叶细雨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向他靠拢,而是疲倦地摇着头,“你说小澜犯了错理应受到惩罚,你绑也要把她绑去警局,你真把她绑到警局自己又淌着眼泪走了出来,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