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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盒交给她,“清甜,托你的福,我还是第一次和季大神说这么多话呢。”“词词,你就别开我玩笑啦。”安清甜还不大好意思。施词笑了笑,“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把药吃了。”“谢谢词大美人!”安清甜立马道谢,然后拿手机回季悯的消息。拆药盒的时候,施词不禁艳羡地感叹:“这是国外的特效止痛药啊,也太有心了吧!”安清甜浅笑起来露出小小的梨涡,拿起药盒看了看。上面英文的专业术语能看懂一些,是专门针对痛经的药。一次一粒。她拨开一粒吃下去。“以前从没见过季大神这一面,如果不是和你谈恋爱,还真的想象不出来呢。”施词端了椅子坐在一旁捧着脸道。“他平时就是看起来很冷淡的那种,话很少。”说到他,安清甜心里甜甜的。“和你相处的时候呢?是什么样的?”施词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安清甜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施词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刻意沉默了一两秒,问:“词词,你和陆学长是不是要在一起了?”“我就是…好奇。”施词的声音小了一点,“说说看嘛。”她没有否认,那就证明八九不离十了。安清甜清了清嗓,郑重道:“词词你身上多了恋爱的气息。”这一次,施词没有和刚才一样绕开话题了,同样的认真:“说真的,我也觉得快了。”“恭喜。”安清甜扬起嘴角,“你问我季悯…那次高三动员大会,还记得吗?我最后那些话说的就是他啊。”“璀璨星辰。”一定是有同样沉甸甸的喜欢,才会能明白。不知不觉,两个人聊了将近半个小时。注意到时间,施词问她:“清甜你还洗澡吗?”“冲把澡吧。”安清甜点头。“那赶紧洗吧,一会儿又晚了。”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安清甜去拿换洗衣服。在她洗澡之前,施词贴心地敲了敲门,“有需要一定要喊我喔。”“好。”安清甜洗完澡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这药有效果。”听到这话,等在外面担心好久的施词松了一口气,“那军训的时候能撑得住吗?”安清甜点头:“三天足够了。”两个人是旁铺的关系,安清甜回了床铺,施词也上去了。过了一会儿,施词掀开床帘,“清甜,我有点想高三的同学了。”听她突然这么说,安清甜隐隐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但没立刻问,而是回答:“江橙只有三个人录取K大,而且都是我们班的。”“总觉得在这里差点什么,可能是大家还没混熟吧。”施词靠了靠身后的软垫。“不过…这里有陆栩啊。”安清甜摸着下巴,故作深思。心上人再次被提到,施词脸微微红,隔了好久才说话:“音音和橙儿的大学离得远,但南南在邻市,有空我们能去看看她。”安清甜的回忆也被勾起,“我也好想她们,大家都很幸运。”施词笑了:“我们就偷着乐吧。”“因为有你做大学室友啊。”安清甜的嘴很甜。“好啦,就你嘴甜。”施词趁着这个机会把放在心里好一会儿的话说了出来,“清甜,有件事我想和你说。”“好。”安清甜已经有了准备。“我觉得…苏盈人品不太行。”毕竟是室友,施词还是挺犹豫的,“我很清楚背后说人不太好,但是…”“你说吧。”“我下楼帮你拿药的时候,她正好下楼看到季悯,说什么想追之类的…她那时候的神态我描述不来。”说到这,施词把话顿了顿,“她不是有男朋友吗?这算什么?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安清甜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季悯没和她说,那就是直接冷淡处理了。“清甜,我就这么说说,可能是我把她想得太坏了。”施词忧心的时候,安清甜却问:“词词,她知道季悯是来送药吗?”施词摇头,“不知道,而且她也不知道你男朋友是谁。”她以为清甜会不高兴的,没想到安清甜却浅笑起来:“不愧是词词呀,我会多注意的,谢谢。”在安清甜心里,施词看人很准,往往一针见血,所以这些话她没有去怀疑。“你不怪我就好。”施词松了口气。“词词,你和陆学长两情相悦就赶紧在一起,情敌很多的。”安清甜也同样提醒她。施词小声:“对他我挺放心的…”安清甜见她这副坠入爱河的模样轻笑起来。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何简推门进来,“我回来了,清甜你好些了吗?”“我吃了药好多了。”安清甜心头暖暖的。“清甜男朋友送过来的。”施词挤了挤眼。何简凑过来,站在床边上说道:“羡慕死了,有空让我们见见啊。”“嗯。”安清甜应下。她确实应该这么做了。“我去洗澡了,一会儿聊。”何简去拿睡裙了。卫生间的门一关上,宿舍门就开了,程苏盈回来了。看到她,施词就不说话了。程苏盈放下包之后准备上卫生间,但里面有人只好晚点再去。何简出来后倒水喝,顺便问道:“清甜,要不要热水?”安清甜还没回答,经过的程苏盈就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安清甜这不是好好的?”何简听了觉得莫名其妙,回道:“她痛经啊,昨晚还痛到打滚的。”对于这个回答,程苏盈轻嗤了一声:“生理期而已怎么可能痛到打滚?作出来的吧。”话出,上铺的施词和安清甜的脸色有点难看。“苏盈,别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何简也听不下去。程苏盈直直地看向安清甜,勾唇,“别装了。”安清甜皱了皱眉,反问:“我痛经有没有痛到打滚,好像也没碍到你的事吧?”“没有啊,看不过而已。”程苏盈耸了耸肩,既然对方针针相对,那自己也没必要和颜悦色了。安清甜扫了她一眼,回之冷笑:“之前说头痛起不来的人是谁?”被翻出这事,程苏盈下意识地急了,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装什么装?有什么资格说我?”安清甜佯装着思考的模样,在她以为自己不会做什么回复的时候扬起唇角。“哦,那就是只允许自己评头论足,不允许别人说不是。还有啊,如果别人有什么哪里不舒服哪里痛就是作的、装的,轮到自己就理所应当,对吗?”被戳到了脊梁骨,程苏盈瞬间气急败坏了,只是不待她回答,施词就先开了口:“那这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