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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前脚刚离开,后脚钱氏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卓楠跟四丫同时看向她。钱氏一屁股坐下之后没好气的道:“我没追到她!”卓楠:“……你去追楚大娘?”钱氏点点头,猛灌了一口茶水这才愤愤不平道:“她跑的可真快!”四丫好奇的追问道:“娘,你又去追她干嘛?再跟她吵一架?”钱氏一脸得意的道:“现在你姐有了,老娘自然得逼她把骂过的话全部收回去!”卓楠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接下来母女三个人说了一会话,还问及五公主生下怪胎以及跟五皇子乱【河蟹】伦的事情。卓楠表示怪胎的事情是真的,至于乱【河蟹】伦之事不知真假。钱氏听完唏嘘不已,一脸肯定道:“乱【河蟹】伦之事定是真的,不然她怎么会生下怪胎?可怜的驸马,唉!”四丫一脸赞同的连连点头。卓楠笑而不语。很快周氏抱着换过衣裳的元宝重新出现交给了钱氏,然后去厨房指挥丫鬟做饭。卓楠留下来用午膳,见到了陆陆续续归家的卓老汉等人。用过午膳之后乘坐马车回了府。回到锦墨居,卓楠躺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一边等景容归府。佟府。五公主生了个怪胎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佟府上上下下自然也知晓了。佟宇文的父母知晓了此事,气的不轻!更别提还有跟五皇子luanlun的传言!佟宇文只得一个劲的安抚父母,并再三警告府中下人守口如瓶,不得告诉依旧昏迷未醒的五公主。佟宇文安抚好父母,疲惫的转身回院。半路上遇见下人来报,说是门口有一相貌俊俏的男子求见。佟宇文亲自去大门口迎接,见到的却是女扮男装的司徒妍妁。二话不说,眼神示意让她跟他走。直到佟宇文把她带进了书房,屏退了下人守门,这才看着司徒妍妁问道:“我不是让你晚上来吗?你怎么大白天的就来了?!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路上有人跟踪?”司徒妍妁大刀金马的往椅子上一坐道:“晚上来更危险。”佟宇文立刻明白了过来。司徒妍妁看着他忽然问道:“我听说五公主她……?”佟宇文点头。司徒妍妁眸色沉了沉。“节哀顺变,你跟五公主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没问五公主跟五皇子luanlun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因为她有自己的眼睛跟判断力,推测luanlun的传言肯定是有人故意造谣中伤二人,所以自然没问的必要。不然问出来只会让佟宇文难堪。“找我来何事?是不是已有三哥的下落?”☆、第1075章徒步送葬佟宇文看了她一眼道:“跟我来。”司徒妍妁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什么都没问,信任的跟着他走。二人出了书房前往西院的一处地窖。佟宇文拿出钥匙开了锁,打开了地窖的门带着司徒妍妁沿着阶梯往下走。地窖内有点黑,佟宇文拿出火折子,一路走一路把墙壁上的油灯点亮。司徒妍妁跟在后头,很明显发现这个地窖已经废弃不用了。里边堆放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常年不见阳光,气味也有些难闻。佟宇文搬开一个大水缸,露出另一个密道口。司徒妍妁走近看着密道口突然问道:“三哥就在下边对不对?”“嗯。”佟宇文轻应了一声,率先跳了下去。司徒妍妁紧跟着跳了下去。佟宇文再次拿出火折子用来照明。下边是一人来宽的通道。佟宇文一边走一边解释密道的由来。“这是我曾祖父盖房子的时候就修建好的密道,用来避难用的。家中只有我跟父亲知晓。”连他母亲也不知道这个密道。走到尽头出现了一道石门,佟宇文按下机关,石门打开出现了一间密室。密室内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个人,司徒妍妁立刻走了过去,一看果然是司徒卫国。只见他双眼紧闭,整个右手缠上了纱布,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三哥?”司徒妍妁见他受伤如此之重,鼻头一酸差点落泪。佟宇文把密室内的油灯点亮,走近道:“别喊了,表哥伤势颇重,至今昏迷未醒。”掀开司徒卫国的被子露出他腰部上也缠满了纱布。揭开纱布换药,然后重新包扎好。司徒妍妁禁不住担心的问道:“三哥伤势如何?”佟宇文帮司徒卫国再次盖好被子道:“放心吧,表哥只是昏迷而已,再过一两天就该醒了。”眼角余光瞥了司徒妍妁两眼,有些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没告诉她,司徒卫国的右手被人废了。司徒妍妁一听再过不久司徒卫国就该醒了,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放心了不少。凝望着昏迷中的司徒卫国瘦了不少,胡子拉碴,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侧转身,目露狠色的看着佟宇文问道:“三哥是怎么躲到这里的?他昏迷之前有没有告诉你,是谁打伤的他?”佟宇文摇了摇头开始回忆。“那天早上我正在书房看书,表哥突然闯了进来晕倒在我的面前。我见他伤势过重,明白肯定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帮他处理了伤口之后就把他藏在了这里。后来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刑部大牢失火烧死了很多犯人,但是没听说表哥越狱的消息。我正奇怪,就听说你跟表嫂从刑部大牢领了一具尸体回家举办丧事。”司徒妍妁接过话茬道:“我也是事后才得知三哥诈死之事。本来他跟常副将商量好,诈死之后就以侍卫的身边跟在常副将身边,可是却一直联系不上。”打伤她三哥的人,不是五皇子的人就是太子的人!等他醒了,再找对方算账报仇不迟!佟宇文点了点头。“表哥失踪在我这里,常副将自然联系不上他。后来你虽然告诉我表哥诈死一事,我依旧瞒着没告诉你,表哥在我这里。一是因为我察觉到太子跟五皇子都知道表哥诈死之事,私底下派人到处搜查。表哥未醒,我担心常副将不可靠。二是那时表哥伤势颇重,夜夜高烧不断。我不敢请大夫,只能自己翻医书不停的为他诊治,直到前天他伤势才稳定下来。”司徒妍妁明白他的一片苦心。想着那些天他每天来回跑,白天要去司徒府装装样子,晚上回到这里照顾司徒卫国,怪不得人一下子瘦了不少,精神总是萎靡不振。“辛苦你了。”一巴掌拍在佟宇文的肩头上。佟宇文并未习武,摸着被拍疼的地方龇牙咧嘴的道:“自家人,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