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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昨晚确实海水又上涨了,有人认为都雅看到的可能是被涨潮推上来的海藻之类的植物。至于都雅说,还看到海里有像人一样的背影,昨晚到现在也没有发现附近区域有人落水,或是失踪。甚至在监控录像里,也没有录到任何奇特的叫声。只有她听到了。都郡不确定,是因为她的眼睛可以看见鬼?所以……也有这种看见海洋生物的奇特现象?还是说那个生物就是可以选择性的对某个人“召唤、显示”自己。如果今晚她还能听见、看见的话,那就可以确定,是那样生物选择了她。都郡吃了午饭之后感觉精神好多了,她不想让克丽丝陪着她耽误时间,而且下午原本安排了她们和一起来的学长,参观战舰和基地。她主动向统帅保证,她只参观基地,参观战舰时她就在海口等克丽丝,绝对绝对不靠近海。原本统帅已经答应了,可她们参观完基地,外面忽然下起了大暴雨。十几分钟前还晴空万里,可十几分钟之后再从基地推门出去,阴云密布,雷声隆隆,天黑的都郡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才下午四点,就直接天黑了,没一会儿大暴雨轰轰烈烈的砸在了海面上,海浪被风掀起,波涛汹涌的吓人。参观战舰的计划取消,她和克丽丝又回到了休息室。统帅从会议厅出来,和她们一起回到了休息室,原本海边下暴雨不算特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场暴雨下的他心里不安。他看着和克丽丝并肩坐在窗边都雅,总觉得只要他一离开,她就会……出什么事。这感觉太糟糕了,他有些后悔带她来这里,或许明天他就该把她送回都城。暴雨下了将近三个钟头才停,黑透的天空下,只剩海浪不宁静的声音,空气中的海风腥极了,像是将海底的腥味翻出来了一样。吃完晚饭,统帅没有让都雅再跟着克丽丝回房间,他留都雅在他的房间睡,又将克丽丝安排去和军中的女护士一起住。他要看着都雅才能安心。---------他推掉了今晚的会议,安排了上校带着几名军士住在了都雅和克丽丝第一晚住的房间,想看看那个房间今晚会不会发生什么异常。都郡跟着他进入他的房间,犹豫再三,开口说:“您或许应该让我继续待在那个房间里,派上校带人守着,说不定我能帮到您。”这应该是目前解决消失战舰的最好办法了,如果她留在那个房间里,今晚再次听到那个声音,说不定可以找出什么线索,虽然统帅没有对她提起过这件事的进展,但她也知道消失的战舰这件事已经陷入了僵局,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忙。而且她在会议室外隐约听到了,有人提议让她今晚继续留在那间屋子里。被统帅拒绝了。统帅没有回答她,而是走进房间里,将吹着风的窗户关了上,这间房看不到海边,只能看见前排的房屋和阴云密布的夜空。他关上了窗户,才回过头来对她说:“我不想后悔,都雅。”他当然知道都雅的提议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是对他来说也是最糟糕,最无耻的办法。“如果因为我,让你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他认真的说:“永远不会。”都郡站在原地望着他,总觉得他今天从早上开始就变的很严肃,说的话也是从前绝对不会说的,他在不安吗?“别担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他缓和了语气,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又将她的药取出来,放在瓶盖里对她说:“过来,先把药吃了,饭后一个小时吃药,已经够时间了。”他一直在记着吃药时间吗?都郡过去,在他的注视下将药吃了,他接过瓶盖替她拧好药瓶说:“去洗漱吧,今晚睡个好觉,明天你的烧就可以退了。”都郡乖乖的点了点头,刚走到浴室门口,他忽然又说:“别锁门。”都郡一愣,扭过头看他。他走过去替她打开浴室的灯,无奈的笑笑说:“我不会进去,只是以防万一,如果你在里面有什么事,我可以更快的进去救你。”都郡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柔软和酸楚,他这么紧张她,尽可能的在保护她……如果她真的离开他的世界,他会怎么样?他起来那么孤单。都郡乖乖的点了点头说:“我不关门。”他笑了笑,看着她走进浴室,还是替她将门虚掩了上。都郡站在浴室里,听见他就在门外等着她。他太温柔了,温柔的让她有些内疚起来,无论她在这个世界最后如何,她一定要找机会好好和他坦白,讲清楚,她不能突然离开他。她走到洗手台试着开了一下她的手机,还是不能打开,这下她有些心急了,如果一天不和阿吞、九尾保平安他们一定会急坏。可手机死活开不了机,系统死了吗?“您好宿主。”系统马上开口说:“一直在为您修复您的手机,可您的手机检测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被什么干扰的无法开机。”被什么干扰?昨晚上海里的东西吗?“但系统可以为您提供正常服务。”系统自动说:“目前伯爵统帅对您的好感度是百分之八十,在没有来到边境时掉到了百分之七十,今天又涨到了百分之八十。”因为今天伯爵哥哥很不安吗?都郡好像有些明白过来,爱情这种东西就是包括了害怕失去的不安……系统又说:“宿主请放心,公司系统正在为您寻找干扰源,尽快恢复手机,应该很快。”行吧,这个公司虽然狗,但它在系统方便,她还是比较信任的,毕竟是连到了古埃及还有网,可以自动蓄电的系统功能。她收起手机,随便冲了个澡,洗漱了一下,想起来她没拿睡衣过来统帅这边。她光着**的身子走到门口,刚想伸手去握门把手。门外就传来统帅的声音,“洗好了吗?我记得你没有带睡衣,先穿我的好吗?”门开了一点点,一只苍白漂亮的手拿着一套灰色的丝绸睡衣睡裤,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