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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身材。安奚容缓缓低下头,在她眉心温柔地印下一个吻,继而满脸餍足的合上眼,搂紧她的腰睡了过去。“嘀咯哩咯咙呼啦呼啦!嘀咯哩咯咙哦哦哦!嘀咯哩咯咙呼啦呼啦……”半个小时后,苏瑾年被包里的手机铃声震醒了过来,扶着酸软的腰爬起来要去找手提包,手一抬似乎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由得睁开眼睛去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啊啊啊啊啊啊!”瞎了!为什么会有个裸男睡在身边?!这里是哪里?!发生什么了?!安奚容被她超大分贝的尖叫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跟着坐起来:“怎么了?”“你……你……”苏瑾年伸手笔直地指向他的鼻子,气得指尖发抖,浑身发颤。“禽兽!流氓!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你竟然强暴本小姐!”“哈哈……”听到这话,安奚容却是忍不住笑了,抓住她直指自己的手缓缓按下:“我强暴你?明明是你强吻我在先,绑架我在后,甚而给我喂了烈性春药,百般威胁千般诱惑……”“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干那种蠢事!”苏瑾年触电般收回了手,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飞快地抓起衣服试图遮盖裸露的身体,然而那身裙裳早就在方才的“激战”中被撕成了七零八落的布条子,哪里还能遮羞蔽体。秉持着优雅的绅士风度,安奚容体贴地拾起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抬手递给了那个一脸炸毛几欲暴走的小狐狸。“呐,先穿这个吧。”两人遮身的衣物本来就少,安奚容浑身上下也就盖着这么一件西装外套,此刻提起来给了苏瑾年之后,身上可谓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苏瑾年一抬眼就看尽了那光裸身躯的满园春色,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恼羞成怒之下一挥手就赏了他一巴掌。“混蛋!你真无耻!”不等话音落下,苏瑾年立刻抢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匆匆裹在身上就夺门而去,门一推重重撞上了闻声赶来的乘务员,差点把他的鼻梁骨撞断,可见其惊慌失措。莫名其妙被煽了一个巴掌,安奚容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望着落荒而逃的女人目瞪口呆,顿时有了种吃了苦瓜却吐不出来的感觉。(唱)“……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冤——冤——冤——!天地可鉴,他是被冤枉的。如果人生是一场闹剧的话,苏瑾年一点都不介意再往上面多洒一桶狗血!穿着破烂的连衣裙,裹着银灰色的西装,一身着装不伦不类,更郁闷的是她忘了穿鞋子,就这么光着脚跑了出来!一下飞机,苏瑾年就后悔得想把自己从楼上扔下去!几乎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就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有好心的空姐上来询问她是否要帮助,都被死要面子的某人断然拒绝,尔后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气势,一种过街老鼠的姿态,飞快地跑出了甬道,跑离了众人的视野,留下一群风中凌乱的折翼的天使。缩在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苏瑾年左看右看没多少人注意到她之后,才颤抖着手掏出包里的手机。好吧,二十三个未接电话。这下死定了!“喂,嫣然啊,那个……”“我靠!你死哪里去了?!我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电话打爆了也没人接!还以为你被绑架了正准备去报警……”高分贝的吼声差点没把她耳膜震破,苏瑾年赶紧把手机拿开半米有余,等河东狮一口气咆哮完了才哭着嗓子内牛满面:“呜呜,嫣然……快来救我……这可比绑架糟糕多了……”“喂?!发生什么了?!你别哭啊!等等啊等等!快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卧槽!不知道你就赶紧拉个人问问啊!……嫣然姐,把手机给我吧……喂,姐,你先别急。你抬头看一看四周,都有些什么比较具有标示性的东西?”“唔,我看看……”苏瑾年抬头巡视了一遍,轻轻咬了咬嘴唇,“左边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个KFC餐厅。”“好,我知道了!姐你先呆在那里别动,我们马上就到!”挂了电话,苏瑾年把头埋在膝盖间,这下子,丢脸丢大发了……十分钟后。“啊!”惊天动地一声吼,瞬间又把所有人的目光召集了过来。苏瑾年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个不长心眼的冒失鬼,这年头流行比嗓门大吗?!☆、声色犬马5、我要查清楚“jiejie!你怎么、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季子湘一个箭步冲到苏瑾年面前,看着她这身落魄的模样,还有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吻痕,瞠目结舌,震惊无比!“姐,你这是……不会是……”季子陵抽了抽眼角,上上下下把苏瑾年扫了一遍,最后动动唇瓣,艰难晦涩地从嘴中吐出了几个字,“被……强了吧?”他——说——了!他竟然说了?!唐嫣然转头惊悚地瞪了同样缺心眼的季子陵一眼,又忐忑不安地回头望向苏瑾年,小心翼翼地,缓缓地,走过去,蹲下,试图去安慰她:“瑾年,这种事其实也不是……”“什么都别说了……”苏瑾年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间,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先把我从这鬼地方弄走……对了,这件事,你们一定要帮我瞒着,谁都不能说,小姨,小姨夫都不能说!”“好、好的。”季子湘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木讷地点了点头。做个飞机也能遇上那档子事,会不会太幻灭了?jiejie的运势还真是down到了十八层地狱啊……找了个附近的酒店,苏瑾年立刻就把自己关进浴室里,洗了整整一个钟头的澡,恨不得蜕下一层皮,但是那深深浅浅的印痕却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只要瞄一眼,就能想象出他们当时的“奋战”究竟有多激烈!对着镜中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躯体,苏瑾年努力回忆,却一点都记不清楚当时发生的事,甚至都想不起来那个男人长得怎么样。只要一回想,满脑子就只剩下那具光裸的,蜜色的,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