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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听到苏瑾年把他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安奚容有点哭笑不得,刚才抵死不从的是她,现在觉得不爽的也是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伺候的人?刚才他并不是玩什么欲擒故纵,他还没有jian诈到那种地步,要不是她反抗得那么厉害,他又怎么会担心如果真的强了她,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起他?这次他是急切了点,但就算不成功,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他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一点也不要冒那个险。但实际的情况真的是峰回路转,出乎他的意料啊!拿开苏瑾年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安奚容转过身,声音低沉,因为受了凉而微微带着几分嘶哑:“我怎么敢把你当成宠物,就算你是宠物,大概也是那种召之不来挥之不去的家伙。”听他说的前半句还蛮受用,但是后半句——“找死啊你……”苏瑾年冷哼一声,作势就要屈膝顶他,然而安奚容这回早有准备,趁她抬腿的瞬间立刻闪身避开,尔后一把抓住她的膝盖往腰上抬,苏瑾年被他这么一扯不由身体失衡,为了防止身体后仰闪了腰,不得不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她就整个人都挂到了他的身上。摸透了苏瑾年傲娇别扭的脾气,安奚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美人投怀送抱的机会,托着苏瑾年的小蛮腰就大步往卧室走。苏瑾年想从他身上跳开,奈何这家伙手劲极大,被他拦腰箍着根本动不了,好不容易等他微微松了手,一用力却被他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啊……”身体失重的瞬间,苏瑾年不由轻呼出声,不等她爬起来,某只妖孽不由分说就压了上来,重重地吻上她的双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疾风骤雨般的吻激烈得让人无法抵御,只听到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苏瑾年承认,就算她受过再多的训练,在床上功夫这方面,女人终究还是占下风,更何况对方也不是那种一无是处的男人,虽然动作不乏粗鲁生涩,但原始的兽欲还是让他逞尽了威风。当对方温热的唇瓣转移到胸口的位置,苏瑾年才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次奥!她这是在做什么?!人家明明已经准备放她一马了,她竟然自己扑过去“投怀送抱”?喂喂喂!节cao君你在哪?!呼叫节cao君!刚才她只是气昏头了好吗!可是现在,理亏的是她,骑虎难下的也是她。难道要她一记手刀劈晕身上这个yuhuo焚身的男人?那会不会太残忍了?而且她好像也有点那个——欲罢不能——苏瑾年的脑中不无绝望浮现出这四个大字。反正处都给这货破了,滚一次床单和滚两次床单有什么区别?就当是免费叫了男妓,虽然丫的技术是烂了那么点,但至少丫身材不错……某女破罐子破摔地这么想着,心里顿觉宽慰了许多。感觉到苏瑾年逐渐放软了身子,某只妖兽即刻如获大赦般狷狂了起来,甩手扔掉两人间湿淋淋的衣物,抚上对方光滑如玉的肌肤。“唔……”苏瑾年忍不住轻哼出声,这种略微压抑的喘息像是极品的春药,叫人心头重重一紧,全身血脉卉张仿佛要爆炸一样。安奚容的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猛地一暗,如同捕食猎物的狼王。“卧槽!”特么的好疼!尼玛谁说第二次就不会痛了,都是骗人的!看到苏瑾年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来的眉头,安奚容不由放缓的动作,凑过去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个浅吻,柔声地安慰她:“放轻松,不要太紧张了……”上次被药物弄得浑浑噩噩记得不太清楚,眼下看起来,这个傲娇的小妞儿果真是个雏啊。“轻松你妹啊!混蛋!凭什么你这么爽我就这么痛啊?!这不公平!”对于某人的咒骂,安奚容表示无语凝噎。他哪里爽了?!他明明忍得很辛苦!重了她不行,慢了他折磨,这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声色犬马35、滟照门(一)被安奚容折腾了整整一夜晚上,苏瑾年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十分没有职业cao守地把箱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朦朦胧胧的梦境中,好像有人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点了点,伸过来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贴在胸口,继而才无限满足似的长长吐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天真和得意:“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苏瑾年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抬手抱着对方的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大概是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身体慢慢适应了滚床单的节奏,早上醒来的时候苏瑾年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不适,甚至可以说这一觉睡得她神清气爽四体通泰,以至于她暂时性失忆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海式的墙纸,上面的罂粟花艳丽夺目,衬着一片绿色的草地斑斓多彩,让人一看就有种轻松愉悦的好心情,但是苏瑾年却轻松不起来——话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貌似不是她的卧室吧,难道她穿越了?沉思片刻,苏瑾年顿然脊背一直。她想起来了,这里是安奚容约她的酒店!机械地转过头,那个男人果然坐在一边沙发上拿着一本杂志在翻阅,跟昨天晚上的野兽比起来,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斯文得要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全身都洗漱得干净整洁,衣架子似的身上简单地套着一件米色的衬衫,酒红色的长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只是散漫地披在肩头,指骨分明的右手握着白色的咖啡杯,显得无比休闲而又文雅。看他这个模样,有谁会知道他媚笑起来的时候有多妖魅,又有谁会知道他野蛮起来的时候有多凶猛?如果博物馆有以“衣冠禽兽”为标题的展览项目,她真想把这家伙用钉子钉在展板上展出示众巡游列国!似乎感觉到了苏瑾年的目光,安奚容放下咖啡杯转过头来,视线相遇的刹那,苏瑾年本能地避开,抓起被子捂在胸口:“混蛋!别看我!”安奚容肆无忌惮地勾起嘴角:“有什么好遮的,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或者说……哪个地方我没摸过?”虽然在大多数时候苏瑾年都很强势,但对于这种没有经验的事情,苏瑾年的脸皮却是薄得可以,听到安奚容这么赤果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