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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凤珠的力量?龙珠分明就在他那里,按理说没有龙珠、凤珠几乎无用,她为什么可以cao纵凤珠?惊慌失措是一瞬间发生之事,眨眼之间,穆天寒已从地上一跃而起,那嘶哑尖锐的笑声再次响起,“小丫头,你是谁?”李清瑟也震惊,这穆天寒确实不是个简单人物,当初她对桑贵妃,只是用潜意识反击了一下,便将桑贵妃打伤,足足躺了半个月,而如今她可以鼓起所有内力,其力量要远胜于上一次,而这穆天寒却丝毫未受伤。怎么办?他太可怕了!清瑟觉得脸上冰凉,下意识一摸,心中更是大吃一惊,她的面具呢?真是天要亡她啊,她的面具哪去了?现在根本不是京城中那些人的问题了,而是面前这个人,他要是知道她是谁了,那该怎么办?如果说中午的时候是与刽子手有着一窗之隔,那现在她已经越过了窗子,与刽子手面对面了。李清瑟眸中有了绝决,一种直觉告诉她——应该杀了他!用这凤珠的力量杀了他,以绝后患。但,理智却告诉她,这穆天寒武功深不可测,及时她用尽全力还未伤他,她能否全身而退。紧接着,又一个噩耗传到她脑海中,因为她感觉到体内炙热的血液逐渐冷却,也就是说,凤珠即将失效。上一次凤珠便是一击之下失效,而如今难道也是?是否是要是生命受到威胁这凤珠都会起作用,帮助宿主脱离危险?她是否应该豁出去挑战一次,要么赢了,要么死了?“说,你是谁?”等了许久,见她还未答话,穆天寒追问。李清瑟无可奈何,凤珠力量冷却,她即使想杀他也是毫无办法。“五岳大当家,李翠花。”回答得不卑不亢。嘶哑的笑声再次发生,“好,本座心服口服,我们走。”话音刚落,那二十几名黑衣随从再次出现在他身侧,又是一阵阴云密布,狂风大作,眨眼间,这二十余人已离去。众人还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身。刘疏林立刻飞上擂台,“瑟儿,你没事吧?”刚刚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不然他绝不会让瑟儿赴险。“咳……咳咳……”清瑟突然咳嗽起来,刚刚那一口气卸去,才发现自己胸腔疼的要命。这一咳,一口鲜血生生被喷出。刘疏林赶忙将她抱起,“瑟儿,你没事吧?”赶来查看如影伤势的凌尼也顾不上去看如影,转到瑟儿身边,“刘公子,快带瑟儿去我那。”刘疏林点头,抱着半昏迷的李清瑟飞身而去,而凌尼则是架起如影,也用轻功而去。眨眼间,擂台上空无一人,满是血迹,狼狈不堪。原本平整的砖石擂台面已经支离破碎,好好一个擂台被毁了七八。众人从震惊中惊醒,都忍不住围了上来。最为震惊的还要数欧阳容止,他愣愣地站在一旁,一双眼空洞地盯着之前李清瑟所在的位置。她是她!?原来她一直带着的是面具,而非真容?原来他找寻了那么久的女子一直就在他身边?原来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已经名花有主?原来……欧阳容止的心无比失落,这种失落是他这一生第一次面临的,比与高手对决失败的失落更甚。只觉得胸口被生生挖空,喉间有样东西堵着,难受至极,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欧阳盟主,这新的武林盟主是?”有一武林长者询问欧阳容止。问了一次,他并未缓过神来,追问了第三次,他才惊醒。欧阳眼中是掩不住的落魄,众人都以为他是失去武林盟主宝位后的落魄,却不知,他失去的那样东西比武林盟主宝位要珍贵许多。就如同二十几年来终于找到了信仰与追求的目标孜孜不倦,但却被那目标抛掉了一般。“李姑娘,新的武林盟主是李姑娘。”欧阳容止淡淡地说着,单纯为了回答他们问题。既然前任武林盟主开口了,他们便也认了。那李翠花当家的武功大家有目共睹,之前的规则他们也是认可,只要打败熠教教主穆天寒,便是信任盟主。众人又是众说芸芸,热闹开来。闹了半天这五岳当家李翠花竟然是个绝色大美女,平日里竟然都是带着易容(和谐)面具!?难怪那三名夫君个个容貌俊美武功高超,这样的才女加美女,天下有什么男子可以抗拒其魅力?有一些世俗观念不是很强烈的青年男子甚至萌发了入幕的念想,那如影几人都不在乎,他们又在乎什么?这些人的谈论言语,传在欧阳容止耳中,异常讽刺。“各位,在下失陪了,告辞。”欧阳容止没心情再听下去,他只想一人呆会。话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转身就走。“少主,您也累了,我们回房间歇歇吧。”侠剑山庄随行的管事上前,见自家少主如此失魂落魄十分担心。欧阳容止遥遥望了一眼李清瑟消失的方向,唇角动了一动,最终垂下了眼眸。他一向是积极向上充满干劲,但如今,他的世界阳光已被乌云覆盖,他的面容又如何能阳光得起来。“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回庄,我先行一步。”话音刚落,欧阳容止的身影便向前一跃,消失在夜幕中。“少主,少主您等等。”管事赶忙冲过去,哪还有半点人影?……“瑟儿如何了?”如影挣扎着上前,虽然他的伤比她的更重,但他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养伤,满脑子都是受伤的瑟儿。刚查看完清瑟病情的凌尼一惊。“如影你怎么又起来了,你现在需要静养,你经脉俱伤,若是没修养好,极易走火入魔。”如影咬牙,“瑟儿伤了,我又如何能安心养病?”何况,她还为他而伤,他此时连自残的心都有。凌尼无奈,上前扶住如影。“其实瑟儿的伤不重,她只是用内力过度造成体虚罢了,休养便可。倒是你,此时你可万万不能动。”“我做不到。”如影一双眼一直盯着清瑟,眼中血红。凌尼无奈叹气,“那我将瑟儿抱到软榻上,你在这张床上休息吧。”“那怎么行,我在软榻。”如影挣扎。煎好药的刘疏林入内,微微一笑,“如影你就别争了,软榻就那么个大小,你哪能躺得开,瑟儿睡正好。”将碗放下,伸手将清瑟抱到软榻。凌尼则是将如影伏到床上躺好。刘疏林为清瑟喂药,“这样也好,两人在一起,省的凌尼为你俩诊病,跑来跑去。”凌尼笑笑不语。清瑟一直睡着,胸口的憋疼消失,浑身舒畅,只不过四肢很是疲惫。他幽幽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软榻上,桌子旁刘疏林和凌尼正趴着打盹,而床上躺着的是如影。轻轻翻身下床,取过薄被,为刘疏林和凌尼盖上,还未走到他们身前,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