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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瑟穿衣物,“我的家产都属于你,我分文不留,如何?”“这个好说,到时候家产都上交,我统一管理哈。”清瑟开开心心地穿着衣服,心中计划着,五岳上,又多了个免费劳动力。“只要你开心就好。”为她穿好的衣衫,崔茗寒这才自行穿衣服。他穿衣姿势是十分优雅熟练的,修长的四肢,挺拔的身材,看见那一件件做工精良的衣服,服帖地穿在他身上,也是一种享受。虽然自己身上这桃花运泛滥得有些可怕,但如果将思想放开了的话,确实是女王一般的生活,这是其他女子这一生永远也享受不到的待遇。李清瑟在想,难道她前世是神马神马转世,今生竟然如此好命?整理好后,两人便直接用轻功飞出了院子,为了不招惹不必要的是非麻烦。“寒,等等。”崔茗寒闻言,便停了下来,两人站在高高的屋顶上。明月皎皎,一片银色光芒。连绵不绝的砖瓦屋顶在银月的招摇下犹如夜幕中的海洋,惹人陶醉。大鹏国的冬季没什么夜生活,入了夜,除了特殊营业场所和一些大型酒楼,一片安静。这片安静,让人的心也静了,仿佛能将白日里的尘埃一一洗涤。“我想回公主府一趟,”清瑟心中总觉得不舒服,仿佛有一件事一般搁在心中,无法平静。“呃……我想告诉疏林他们,我今夜在你那里。”紧跟着又解释了句。崔茗寒微笑,他精致的面庞在月光下竟分外出尘。“好。”两人方向一转,用轻功向公主府而去。远远的,李清瑟停下脚步,看见公主府门外有一人站立着,背影单薄孤冷,一动不动,面向公主府紧闭的大门,盯着公主府的牌匾,愣愣看着。崔茗寒也看见了,在李清瑟身边落定。“瑟儿?”他也看见了。是赵灵修。李清瑟想起了在现代听过的一首歌,好像叫什么月亮惹得祸,当时还笑骂作词的人是脑残,明明事在人为,关月亮毛事?但此时,她又不知如何解释自己心中的不忍、愧疚、心动、怜惜……清瑟转过眼,实在不忍心看那人的背影,那么孤独可怜。她抬头,正好看见那轮满月。尼玛。月亮为什么要那么圆,如果不是月圆,就没有这么多洗涤人心领的光芒,她也能不会这么迷失自己方向。崔茗寒冷眼看着站在公主府门前,呆呆盯着牌匾发愣的赵灵修,暗暗叹了口气。他是冷清之人,但无数次发现夜里赵灵修就这么在公主府门外发呆,也是心生不忍了,整整两年了。“瑟儿,要不然,给他一个机会吧。”他的声音不大,反正后院那么多人,闹闹哄哄,他索性也凌尼上身一把。清瑟转过头,眼中满是复杂,“心疼了就要收?喜欢我就必须收?不说我的名声早已荡然无存,又让我怎么面对你们的一片痴心?”一咬牙,心一横,“别废话了,走,吃酒去。”这一晚,酒量甚好的李清瑟,喝得酩酊大醉。……再次睁眼时,已是巳时,别说日上三竿,都快吃午膳了。清瑟揉着太阳xue,头很疼,这种醉酒程度,别说在大鹏国,就是当年在现代的中国,也没几回,屈指可数。“醒了?”如影在清冷的声音在旁响起,送来醒酒汤。李清瑟一睁眼吓一跳,“我怎么回公主府了?崔茗寒呢?”“昨日崔茗寒将喝醉了的你送回来,而后便离开了,好像还有公务要做,今日疏林与茗寒同去,不知两人在追查什么事。把这个喝了。”将醒酒汤递给李清瑟。清瑟喝完,头还是疼,疼得睁不开眼。无奈,如影便坐在床上,让李清瑟靠在她身上,为她按摩着头部xue位。清瑟突然恍然察觉,“崔茗寒送我回来的?尼玛,他竟然比我酒量好?”她记得很清楚,昨夜她喝多少,崔茗寒那厮就喝了多少。如影笑了,“虽是他送回来的,其实他也醉得不清,最后还是疏林将他送走的,而后疏林夜里便没回来。”“哦,”清瑟又安心地闭上眼,脑海中却有一道身影徘徊。“那个,你见到赵灵修了吗?”如影点头,“见到了,昨夜,在门外站了一夜。”“……”忍下心中的酸楚。“听府中下人说,赵灵修几乎每日晚上都要来看上一看。”如影不知赵灵修和李清瑟的渊源,如实说着。“头好疼啊,疼死我了,快给我好好揉揉。”清瑟快哭了,也不知是此头疼,还是彼头疼。“如影公子,主子起了吗?”薛燕的声音在房外响起。“醒了,进来。”不用如影回答,李清瑟闭着眼喊道。当薛燕入内后,看到的便是这样情景——如影侧坐在床沿,而清瑟上半身则是靠在如影身上,脸上满是痛苦,前者给其揉着xue位。她知道主子是在宿醉。“主子,您身子不舒服,奴婢便将宫里来的太监打发回去吧。”“……”清瑟扑哧笑了起来,赶忙坐起身来,“哈哈哈哈,燕子啊,这全天下胆子最大的就是你,无论哪朝哪代,就没听说过因为身体不舒服把皇宫出来的太监赶回去的,燕子,真有你的,哈哈。”薛燕脸红了,她没想过宫中礼节还有这一说,“主子的身体第一,其他的都是次要。”“好样的,还学会狡辩了。”清瑟一边取笑薛燕,一边起身,在薛燕的伺候下赶忙穿戴洗漱好了,忍着头疼到了前厅。公主府前厅,有一太监端坐品茶。“呀,什么风儿把福公公吹来了?”清瑟离老远看见福公公便说道。福公公赶忙起身,为李清瑟行跪拜之礼,被清瑟免礼后起身。“是皇上交代奴才走这一趟的,急召公主入宫。”清瑟揉着太阳xue,“缓缓行吗,本宫这头疼的厉害啊。”她和福公公也算是老熟识了,开着玩笑。福公公哭丧着脸,“缓不得啊公主殿下,现在万岁爷的头比您还疼呢。”“啊?父皇病了?”清瑟忙问。“比病了还严重,赵太傅捧着先皇御赐的汗巾,说要吊死在御书房,万岁爷现在很头疼,只能召公主殿下入宫了。”别说皇上头疼,他这当太监的头也疼,赵太傅分明就是一根又老又臭又硬又倔的老骨头,只要他想找死,别人根本无法拿他如何。李清瑟顿时觉得后背是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