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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的脾气,凌悠然倒也习惯了,不过是有些骄傲任性罢了。云归眼睛轻轻一眯,原来那小子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呵。一行三人慢慢走在大街上,十三郎远远地坠在后头,负气不愿上前,却又不甘就此回去。凌悠然第一次逛古代的街市,很是好奇地东看看西摸摸,顺道买些小玩意儿。然而,不过片刻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比起现代琳琅满目的商品,这里的东西简直不够看。用具什么的,也极为简陋。竟连瓷器都没有,尽是些铜铁啊陶啊之类的。“云郎,我脸上有什么吗,为什么你总是有意无意盯着我看?”凌悠然实在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脸问道。真是敏感的小丫头!云归暗叹了声,笑道:“我只是好奇,悠悠究竟服用了什么灵丹妙药,不过两日不见,脸色竟然好了许多。”之前见她时,分明顽疾缠身,有油尽灯枯之势。“呵呵。这是秘密。”凌悠然摸摸自己的脸蛋,冲他调皮地眨眨眼睛。双修之法带来的改变,也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云郎懂得医术?”“跟一个朋友学了些皮毛罢了。”云归谦和地笑笑,凌悠然立刻追问:“云郎的朋友医术很高明么?有机会是否可以引见?”生老病死,人生难免啊,若是认识个高明的大夫,可是件美事!见她一脸兴趣,云归忽然有些不欲多谈那位朋友,转而道:“逛了这么久,悠悠累了没?要不,我们去前面的茶楼歇一歇?”“也好。”凌悠然应道,转眸四顾,忽然目光被一座富丽堂皇又别具特色的建筑吸引。一座高达五层的建筑,伫立在长街的尽头,粉墙碧瓦,金漆大门,门前一溜的红色灯笼,大白天的还亮着,高高翘起的檐角挂着一串串银铃,远远的也能隐约听到清脆的铃声。由于距离远了些,看不清匾额上写的什么,凌悠然兴致勃勃地指着那里:“云郎,不如我们就去前面那家吧!”云归抬头一看,神色顿时一僵,有些不确定地问:“悠悠果真要与我同去烟雨楼?”一听烟雨楼,一直低头不语的玉瑾霍然抬头,诧异地瞪大眼睛:“郡、呃妻主,要去烟雨楼?”“去不得?”俩人反映怪怪的,凌悠然不解。看她模样似乎并不晓得烟雨楼。名满凤国,各地均有分处的花楼,她竟然不知,定也没有去过……云归嘴角一翘,慢吞吞道,“去自是去得。只是,还未见过妻主带着夫郎逛花楼的,也不知那鸨母是否愿意接待?”啥,花楼?妓院?凌悠然彻底风中凌乱了……她居然邀请人家上花楼,对方还是个绝色美男子。糗大了!然而,上辈子悲催的人生锤炼的不只是强悍的心脏,还有厚比城墙的面皮。于是,凌悠然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道:“去,干嘛不去!大家一起过去喝喝茶,聊聊天嘛,有甚了不起的!只是,花楼白日不营业,不如我们改日再去!”嘿嘿,改天自己偷偷去,某女打的好主意。然而,云归下一句却彻底粉碎了她的希望:“择日不如撞日。烟雨楼无论昼夜,照常营业。既然悠悠盛情,云只有舍命陪君了。走吧!”卷一平城故事010他是我夫君!势成骑虎,于是凌悠然只好硬着头皮,领着一夫一侍一美,雄纠纠气昂昂地迈进烟雨楼无比张扬的大门。进门便是一道丈余高的影壁,天然的白玉石,浑然一体,呈半椭圆形,似乎天然雕饰而成,未曾经过人工琢磨。而影壁上刻画着的,不是寻常山水鸟兽虫鱼,竟然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凌悠然瞬间被吸引住,感觉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将眼睛都贴在上面——这样的影壁,还真是别开生面啊!玉瑾只瞄了一眼便羞得把脸埋在胸口,耳朵红得似要滴血。暗道:果然是不正经的地方,竟公然把房中之事刻画于门前影壁上。十三郎别别开头,恨恨骂了声:“色女!”脖子渐渐染上胭脂色。云归宠溺地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忽然凑到她耳边,轻问:“喜欢吗?”“嗯嗯。”凌悠然看得入神,下意识地点头。“刺激吗?”再问。“嗯嗯。”“云或可与悠悠一试?”“嗯嗯——呃,你说什么?”凌悠然蓦然回神,抬头看向笑得温润清雅的某只狐狸,她刚才答应了他什么?“嘘,悠悠的话,云记下了。”云归伸出玉白的手指轻轻压了压她柔软的唇,笑得那般无害,“悠悠记不住,无妨。”影壁左右两边,分别有两道拱门,一匾额上书“乾”,一书“坤”,门前分别立着两位服饰暴露的女郎,约莫二十岁上下,妩媚妖娆,风情万种,乃是负责在此接待顾客的女侍。见有客人上门,“坤”门那位连忙上前来,直接无视一身普通布衣的凌悠然,奔向气度不凡的云归,甩着香帕,娇笑道:“公子这边请——”凌悠然愣了下,凤国女子为尊,花楼不是接待女客的吗?为何自己被华丽丽地忽视了?是自己太爷们,还是云归太娘们?难道,烟雨楼还有女妓?可凤国不是禁止贩卖女眷的吗?一旁的云归见她一脸迷惑,施施然将女侍推开,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坤门进去,是接待有特殊嗜好的客人。比如,好娈童者。只要付得起价位,什么样的服务都有!”原来如此。凌悠然恍然,好奇地看着那“坤”门,不知里头都有些什么服务,还真想进去一探究竟!女侍狐疑地打量着二人,试探着询问:“敢问公子,这位女娘是——”看她那寒酸样,也不像是来寻欢的。狗眼看人低!哼,凌悠然愤然,只觉得血气上涌,一句“他是我夫君”已脱口而出,此言一出,四下一静。十三郎和玉瑾一脸震惊,那名女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云归只是略微怔了下,随即勾唇一笑,轻柔地唤了声:“妻主,可还要进去?”这么配合?凌悠然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下巴一抬,很傲娇地道:“妻主我脚疼——”话没说完,云归已接口“我帮妻主揉揉”,随即优雅地蹲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脱下她的绣鞋,小心翼翼地把她白嫩小巧的玉足托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