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个文明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和它母星上的资源相关,有什么样的资源, 就会以它为能源核心,并以此展开科技树。 虽然说,很大程度上,大家最终都会走向对原子核能的利用,聚变裂变冷核 反物质零点动力源这样一条殊途同归的道路,但是也有一些例外。 我们,用爱发电。 在最早,我们的母星,爱欲森林,有这么一个地方。 那里,看似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但是实际上,里面的粗壮树干繁盛枝叶之 下,隐藏着无数跃跃欲试的触手。当我们的族人走进森林,那些触手会轻柔的搭 在我们身上,等待着我们的回应。而我们要做的,则是怀着期待之心,以喜悦之 情把那些触手拥入怀中,然后仪式,或者说交易就开始了。 触手会爱抚我们的身体,挑逗着我们的敏感部位,等到我们轻易迷乱之际, 用温柔舒适的方式,数跟触手会填满我们身体的孔洞。触手的抽插一般会持续半 天到一天时间,直至我们精疲力尽神志不清,最后在我们体内留下富含生命力的 粘液,并为我们制作一个简易的触手袋子,然后送到丛林的边缘。 我们似乎从未拥有雄性这个概念,虫卵会在我们体内孵化,短短两个月我们 的肚子就会膨胀到足以压垮我们身体的地步,然后再过一个月,我们就会分娩, 触手会从zigong里涌出,熟练的压制住自己母亲的身体,并不顾母亲的感受,粗暴 的刺激着母亲的身体,用这种方式向自己的母亲索取爱液,乳汁, 这些新生的触手力量极大,我们难以压制,所幸一是这些触手只会针对自己 的母亲做出这些令人爱恨交织的举动。二是,只要将母体连同触手一同带到触手 丛林,它们就会变得温顺,并且离开自己的母亲,融入这片神秘的触手丛林之中。 偶尔,我们分娩的不会是那些触手,而是和我们一样的美丽的女婴,这就是 我们新的族人,也是我们繁衍后代的手段。 生出触手还是生出女婴,这个比例并不是固定的,很早之前,我们就发现, 那些只能在触手丛林里待半天的女人,几乎无法生出女婴,而那些能呆够一天的 人,大约有六分之一的概率生出女婴。但也有一些特例,根据历史记载,一位名 叫娜塔莎的人,她每次进入触手丛林总是要被玩弄足足三四天才会被放出来,更 为神奇的是,她的一生,从未生过触手。娜塔莎可以被称之为传奇,她是264 个孩子的母亲,而她的孩子近半数都成为了当代的数个尖端科研领域的佼佼者。 也可以说是因为她,和她的孩子们。我们在短短百年之间,登上了太空。 那些触手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会与我们交配,产卵,并且以违反 科学常理的方式,制造出那种明明成分完全一样,但是效果完全不同的粘液。我 们和她们是同一个物种么,是的话为什么我们之间拥有如此大的差异,不是的话, 为什么同样的虫卵有的会发育成触手,而有的就是女婴。他们拥有强大的力量, 至少初生的触手就足以牢牢的压制住自己的母亲,而在那片丛林,他们从来只是 提出要约,等待着我们的回应。而只要他们想,任何靠近森林的人都无法逃脱他 们的追捕。 太多的谜团,太多的未知,我们从拥有智慧开始,一代又一代的人前仆后继 的投身于这项找不到的答案的科研项目。直到那一天,我们的母星在我们的努力 下,让触手散播到这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当天空的颜色从蔚蓝变成粉红,脚下 的钢铁丛林变成柔韧的触手,拥有了多个殖民地的我们把我们的母星改造成了我 们爱的也是爱我们的样子,在那一天,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一个声音。 「爱,可以点亮世界。」 没人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听到这个声音,但是这不重要,一层贴在我们脸上千 百年的窗户纸被捅破了。 我们理解了,思想,可以改变世界。 我们发现了,情绪,也是一种能量。 而我们也做到了,用爱,去点亮世界。 现在,我邀请你们一起,照亮整片星空。「 「呐呐,浪妓,你说我用这个段话去说服那些刚刚加入触姬帝国的人怎么样 啊。我觉得她们应该会非常感动,然后和我们一起用爱发电。」 一如既往的,美羽赤身裸体在办公室给我捣乱,我大概是想不起来上次穿衣 服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在某次情趣扮演的时候吧。 「你在做梦。」一边梳理着显示在荧屏上的大大小小的文件,我毫不犹豫的 用冷淡的话语予以回应。 「为什么嘛,我觉得很有可能诶。」如同兴致旺盛的二哈,这头便器姬在我 周围上蹿下跳,还把自己压到我的桌子上,丰硕的rufang被压成一块圆饼,四溢的 乳汁顺着桌角抵达落下。「你想啊,我呢,先讲述一下我们的历史,树立国家凝 聚力,然后呢,让她们立即到,其实我们也是这样生存的,而且是很美妙的,然 后我再稍微干涉下她们的思维,不就听话了么。」 实际上重点是干涉思维吧,我是看不出介绍历史和让那帮刁民安心听话之间 的关系。 「你知道我们国家为什么会有义务苗床期么。」 义务苗床期,触奴联合部落当中每一位公民都必须执行的义务,每四年间, 必须有总计一年的时间去承担苗床的工作。 「不知道诶,因为很舒服?身体里塞得满满的走来走去感觉超级超级棒的, 而且那些蠕动的触手从内向外的抽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看向一脸陶醉的美羽,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又被感染了,居然会想到和一个 rou便器去讨论这种问题。 「答案是当苗床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以你的精神强度来说你会觉得很无所 谓,但是对于大多数帝国公民,尤其是那些精神脆弱的新种族来说,充当苗床不 光是行动不便以及被扩张的痛苦这么简单,精神上承担的重压和疲惫会让她们感 到异常烦躁与虚弱,仿佛生不如死。」一边解释着,我一边看向美羽,俊俏的小 嘴,粉红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诱人极,只是她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说的 这个宝宝听不懂也不想听。她实际上只是闲的发慌想要跟我找事做。 「真是的,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触,让她闭嘴。」 身边的空间泛起涟漪,渐渐扭曲,几根触手伸出遥指美羽,如同即将捕食的 毒蛇,另几根虚缠在我身上,随时随地可以完成着装。 「就在这里么?你不怕她,做出一些会妨碍你工作的事情?」 似乎是劝导,似乎是询问,当然我知道,我知道的她都知道,实际上她只是 带着嘲弄的语气,明知故问,说给她听罢了。 「yin欲发电的原理你也知道,全部转换为能量点,行政大厅底下就有存储仓 库。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那就给她找点活干。」 低下头,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的文件上,几波分配到我这里的新生种 族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抚,这样一来,国庆的活动也可以顺利进行了。 「真抱歉呢美羽小姐,」很难想象,一个触手是怎么做出摊手无奈这个动作 表情的,但是你却能感知到,她那副表面的无奈和内心的期待。「主人下令了, 那么我也只能遵从了。」 「哇,触jiejie,好久不见呢。」没有慌乱,没有抵抗,美羽掰开自己滴答着 yin液的大腿,举起自己沾满乳汁的双臂,各种分泌液顺着的她的身体不断的留下。 双乳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颤抖着,随后在触手的搓揉中慢慢稳定下来。 「说真的,我真的好——羡慕浪妓呢,有触这么好的一个触手专职服务。对了, 触,要不你来陪我吧,如果你来我这里,我就当你的奴隶,让你每天玩的我走不 了路直不起腰,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让你塞的满满唔……唔咕……哈……哈唔咕 ……」 …… 噗滋噗滋 ……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怎嘛,动心了,向我表示不满啦?」 抬起头,美羽的rou体立在半空中,巨大yinjing插入她的肛门,故意裸露的性器 挺立在我面前,yinjing与rou壁在抽插中碰撞,在yin液的作用下发出不雅的噗滋噗滋 声。说真的,这个就像吃饭吧唧嘴一样,十分的不礼貌。 「当然不是,我想说的,是这个。」 当我抬起头来,触的凌虐无疑又增重了几分,每次抽插的力道,幅度都越来 越狂暴,正常的人应该会感到痛苦而非快乐,但是对于美羽这个承受力非人的家 伙来说,这样不过是开胃小菜。 我刚想嘲弄她你想让我看的难道只是这样的暴力抽插时,我猛然注意到,那 触手每次抽插,进去的都比出来的多,所以…… 正如我所料,插入美羽嘴里,让她安静下来的触手被顶了出来,另一根触手 由内而外的从里面伸出,插入肛门的触手在一次又一次的活动中终于抵达了终点。 触手从她的嘴里伸出,向我摆出了勾手挑衅的姿势。 「你想要玩贯穿?不行,很疼,而且我不喜欢。」 一想到这个,我缩了缩身子,略带恐惧的摇了摇头,说真的,触手在外边爱 抚你的身子和从里面爱抚你的脏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更不要说触这个家伙 真的干的出来用细触手穿破肠壁,轻柔的按摩你的器官这种事情。 虽然知道她不会害我也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但是恐惧就是恐惧。 「可是我很喜欢,我喜欢看你恐惧哭泣的样子,美极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把我四肢切了当成rou枕玩都行,但是你的贯穿,拒绝。」 「这又不一样,切掉四肢的你软软的糯糯的,一定要我缠在你身上的样子可 爱极了。但是我想要看的,是你在恐惧之中绝望高潮的样子,但是你太相信我了, 看不到。」 「我当初怎么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你真的是我的一部分么。」 「我也很好奇当初那么喜欢冒险的我,怎么现在胆小懦弱到不过是被流弹擦 伤都要哭着躲进我的体内,你还记得你是个战士么。」 沉默无言,空间中弥散着yin秽的味道与停不下来的抽插声。 「算啦算啦我再忍忍,国庆之后再找你算账,先说好,我忍的越久,你哭的 越惨。」 触手正在蔓延,最终凝成一个rou壶,把美羽的身体声响乃至扩散的思维全部 囚禁于其中,办公室的空气逐渐变得清新,洒落在桌子上的乳汁和流淌在地板上 的粘液jingye被触手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办公室重归严肃的办公氛围。 「其实,也不是不行。」 「嗯?」 「反正大头的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余的零碎也可以交给手底下那帮人去干, 让你好好玩弄玩弄也不是完全挤不出时间,不过先说好,贯穿可以,但是仅限贯 穿,多的什么都不可以,尤其是心脏按摩什么的绝对绝对要禁止。」 「浪妓,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底线都是用来突破的。」 「爱caocao,不cao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