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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痛还是痒的刺激从那里涌上来,渐渐蔓延到全身。

    「这里也在蠢蠢欲动了呐!」

    「哪里?」

    「后xue,好象能伸进指头了……!」

    滑滑的手指按上了奶门,受惊吓的我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不要啊!绝对

    不要啊……!

    可是如此小的抵抗在刃物的面前也只是显得无力罢了。

    T恤被刀子出其不意地割裂开来,我只能象被冻住一般簌簌发抖地呆立当场。

    「说过的吧,如果乱动的话会怎样!?」

    「啊……啊!」

    破碎掉的不止是T恤衫,我的反抗心也喀啦喀啦地碎裂开来,连一根指头也

    动不了。

    象人体模型般苍白的我,被两个男人任意地翻弄着。

    yinjing被摆弄,乳首被拧动,会阴被抚摩,奶门被玩弄,男人们的四只手都用

    上了。

    「呃……啊……」

    手指到底还是进入了我的体内,象是寻找着什么似的开始「咕湫咕湫」地转

    动搔挖着。

    「呃……呜……哈啊……」

    「好窄啊!」

    「是处女的肛吧!不过这家伙后面有感觉呢!」

    「真的?」

    「他的小弟弟在发抖呢!看……!」

    「啊!难道这边是敏感带?!」

    「哈……哈啊……啊啊……」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象虫子般流窜过全身并不断涌上来,我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越来越高,身体向后仰起。

    屁股里面好象有什么在挤压着……不行了,要泄出来了……!

    「呵……哈啊啊……呜呜……呵啊……」

    「真是……受不了了!我要进去,可以吗?」

    从身后压制着我的男人拉开拉链,褪下牛仔裤和内裤,紧接着,我就被摧毁

    一切理性的冲击和快感袭击了。

    Pyoushen作品——

    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呢?

    在这个过分简陋的房间里,我被放置了很长的时间

    墙上钉着钉子的铁板上都出现了铁锈,灯泡的光照射着这个冷冰冰的房间和

    在这个房间里的赤裸的我,显得越发清冷。

    地上也没有地板,只是硬的混凝土,我所趴着的床,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家具。

    上面有一层塑胶,看起来很像是诊所的那种病人躺的诊疗台吧?

    我被向下放着,屁股里插着一个特大号的硅块。因为手腕和脚踝用绳子绑在

    一起,所以形成了一种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下流姿势。我只能用前胸和脸来

    支撑体重,头和肩膀的关节几乎都因为长时间的支持而酸痛,隐隐咯吱地响着,

    但我没有办法改变当前的这个姿势。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怎么样,感觉如何呢?」就在我那样想着的时候,把我变成现在这种可耻

    样子的罪魁祸首回到了这个房间,微笑着问。

    我不认识他,但是可以感觉到是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中年男人。

    「仍旧沉默吗?喏,快点回答比较好。」

    「呜!」

    男人忽然拉动了从我的股胯之间延长的绳。

    那个绳子绑住了我的手脚后,又在中间缠绕打结后拉到上面,系住了yinnang的

    根源。

    这样一拉动,绳子立刻带给yinnang一种沉闷的疼痛感。

    这个绳子的捆绑非常精巧,都是活结,只要我稍稍动一下腰,绳子就会拉动

    我的yinnang,带来最致命的疼痛……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用一动不动的俯卧状

    态持续跪趴在那里,非常吃力的忍耐。

    「如果不好好回答问题的话,我就一直拉哦!」男人一边微带嘲笑语音的口

    气威胁着因为忍受那种的疼痛而扭曲了脸的我,一边一次又一次地拉动着绳子。

    这种绳子表面非常粗糙,好像有很多刺一样,紧紧地系在我的胯股之间那个

    地方,当被拉动的时候,象荆棘摩擦皮肤表面一样的疼痛立刻穿过了我的下体。

    「啊!呜……啊啊……」

    「yinnang被虐待其实很兴奋吧?有没有感到高兴啊?」

    绳子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yinnang也因此摆动着,好像和yinjing要分离一样地

    被拉开,只是轻轻的拉动就会产生针刺一样触电的刺激,而且,逐渐这种刺激扩

    散着,扩散到让整个yinjingyinnang都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慢慢地竟然产生了痛苦、羞

    耻以外的感觉。

    「啊……啊!」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竟然会产生这种兴奋的感觉……

    「喂,不要一个人享受得都要睡着了。」

    「咯……!」

    忽然之间被非常强的力度拉动,那种似乎被拔出了内脏一样的剧痛袭击了我。

    不仅眼泪流了出来,连嘴巴里都溢出冰冷的口水,缓缓地挂到下巴上。

    但被下半身强烈的疼痛刺激着的我,已经没办法去顾及那些了。

    「怎么了,这次高兴得哭起来了呀?你怎么这么变态呀?这么有感觉吗?」

    由于我俯趴的姿势无法看到男人的脸,但是我很明白他在嘲笑我的反应。非

    常讨厌憎恨屈服